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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是弱小女性,替参娃讨回公道。
参娃摇摇头,双臂搂抱的软衾被他抽走,她想抢回,前扑的身势不过是将自己更送进睚眦怀里。
“别动。”睚眦顺势逮获她,一切动作是如此流畅自然,在她耳边低语的两字,像禁锢法术定住了她,大掌滑进襟口,炙烫的体温贴上她赤裸肌肤,教她呼吸一窒,颊上红霞更形艳赤。他好似烧红的炭,热度惊人,掌心熨得她也快烧熔一般,她闭起眼,听着掌与肤、袍袖与衣裳、胡髭与发鬓,彼此之间若有似无的廝磨,几乎轻不可闻的声响。
掌心笼罩在她心口之上,心跳鼓燥慌张,血脉愤张亢奋,连她自己都可以清晰听见卜通卜通的跃动声,还有知噬参汁唾液的咕噜声,她不信他没有听到,偷眼觑他,他正专注凝神地探寻她的“怪病”来源。
“好像没有哪里不对劲……”他滑过她的锁骨,引来她一记哆嗦和死咬唇瓣才能忍下的呻吟。两人姿势呈现背脊贴前胸的密密嵌合,他低垂的下颚,正巧抵在她发鬓间,每说一字,灼烫气息就拂面一次,而她,便跟着战慄一次。他又说:“你好烫,灵参会染上风寒吗?还是你刚才误闯厨房,在灶边烤过,是吗?”
“才……没有。”
他撤回手,她平坦却细腻如丝绸的水嫩肤触残留在指掌上,他不原承认自己飞快抽手的速度,像在逃难,他很清楚,只要多停留一瞬,就会被牢牢吸引住,再也无法撤离。
“要不要替你讨碗冰凉梅子汁来降降温?”他声音有些暗哑低沉,维持着笑,能听见笑里参杂自持的忍耐。她身子已经很不舒服了,此时并不适合放肆挑情,即便他随时随地都想亲吻那张甘甜小嘴,也不至于禽兽不如,只想满足私欲。
他也很需要来碗梅子汁,浇火。
参娃脑门嗡嗡作响,他抚摸过的地方,都在燃烧。好热,锁骨,胸口,每一寸皮肤……发着烫,无形的火焰又教她感到疼痛,但并非皮破肉绽那般的疼,而是源自更深层,在肤肉下,血脉之中,一种渴望到极致却不知如何满足的痛楚……
她好想捉回他的手掌,贪婪地求他碰触她,为她驱逐那无法抵抗的渴求,也好想咬住他噙笑的薄唇,调戏他嘴里的舌及牙,更想去抚摸他藏在人类衣裳底下的结实龙躯,感受龙鳞的坚硬和刚棱。
“睚眦……”她想要他低头吻她……
“嗯?”可惜有人今天迟钝得很,完全忽略她小嘴微张,像只待哺鱼儿,唇瓣轻蠕。他扶她躺好,软衾让壮硕双臂腾空抖平,再方方正正盖向她。“要喝梅子汁?”
“不要。”她嘟嘴,恼他不懂她心思。
“你看起来好多了,刚抱进房里,像是快喘不过气来,想吓死人吗?”睚眦不懂医术,无法判定她的情况,只能约略检查是否有内外伤或遭法术击伤,所幸都没有。至于她怎会突然心绞发作,他很介怀,还好她逐渐恢复健康血色,眉宇间变不见痛苦皱摺,他稍稍安心。
“你会……担心我吗?”她脸颊红扑扑,宛若盛开的娇艳花儿。
“会呀。”
简洁有力的答复,教她芙颜红云更赤艳,下一句,如风卷残云,刮跑她脸上所有喜悦和赧意。
“你是珍稀的灵参嘛,伤了撞了多影响食欲。”睚眦说着玩笑话逗弄她,她听得出来语句中没有夹带恶意,可是她竟然忘了……忘了自己待在他身旁的理由为何。
对呀,她是灵参,是他采回来准备熬煮补汤的参,怎么可以忘掉最重要的这件事呢?难道她天真的以为经过几日相处,他便会放她走,不忍食她吗?
他没有这么说过。
从头到尾的呵护,只为了将她毫发无伤送进锅炉之中。
好沮丧……
好难受……
好痛……
“我……有点累,我想睡一下……”参娃用着蹩脚借口,合上有些酸涩的眼,感觉泪水在眼皮底下汇聚,要是一直盯着睚眦瞧,她一定会更软弱,也许会开口求饶,拜托他放过她,哀求他不要将她送进锅里煮,然后失言说出“我喜欢你、我爱你”这类可笑的蠢话,再让他噗哧一笑,嘲弄地说着他才不会爱上一株食材……
“嗯,睡一下也好。”睚眦以掌心覆摸她的脸颊,靠坐床边看着她,听她小小呼吸声,回想方才从武乘凤手里接过她时,自己惊慌失措的反应。
平静之后再咀嚼重思,真觉得好笑,幸好自家兄弟没人在场,否则让他们瞧见,没笑个三百年哪会放过他?一路上嘶哑狂喊她的名字,害怕她没了意识或性命,甚至因为强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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