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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老实说,她也不知道。
打从她有记忆以来,这两样东西便一直随身在侧,问过爹,爹又不说,只告诉她那是她的护身符,叫她不可随意取下交给他人。
“说不出来了?”
她有些恼怒,“就算我有这些东西又干你啥事!”她抢回自个儿的白巾,不料他紧抓着不放,白巾登时撕成两半。
她见状愣住,不知怎么的,心隐隐疼痛,眼一酸,竟泪如雨下。
“对不起、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毋情见她哭泣,急得有如热锅中蚂蚁般不停道歉。
哪知再怎么道歉都没有用,因为她仍是哭泣个不停。
“不然……不然我再买一条送你,这样好不好?”
“再买一条送我,也比不上原来的那条来得有意义!”她气愤地冲口而出,随即因自己的话而愣住。
望着他渐渐扩大的笑容,她赶紧摇头解释:“我不是……”
“不用再说了,你一定就是,别再逃避我而谎称你叫白是雪。”毋情截断她的话,斩钉截铁地说道。
这下她才彻底了悟,明白自己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所以这次她选择沉默,也不打算再反驳他的话。
“你不会再离开我了,对吧?”毋情提心弔胆低声问着。
她不答反问:“能否请你放开我?”离家太久,她怕爹会担心,何况新书她尚未清点完毕。
“不要!我一放开,你就会离开我。”他想也不想地说道。
“我只是要清点一下新书。”然后回家。她在心底加上这一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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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还没清点你就抓住我,我当然要快点清点,然后向邱老爹交代。”她清楚他在问什么,但她就是不明答。
他不疑有他,在她的脸颊上轻轻落下一吻以抚平自己不安的心,证实眼前的她并非虚幻的,然后才放开她。
抚着被亲的脸颊,她脸红成一片,羞羞的,她抖着炭笔清点新书,眼睛一直不敢瞧向他。
站在一旁盯着她做完事,毋情从玩味的目光渐转成疑惑。
第10章(2)
“毋情,我先回去准备饭菜,你就陪着雪妹一起回来吧。”跟邱老闆聊完事情,云丹书这才发现天色已暗。
毋情颔首,望着云丹书离去的背影,然后回头瞧瞧她,见她正向邱老闆道别踏出书铺,他愈来愈感到疑惑。
是她改变了吗?为何他总觉得她比以前平易近人多了?
“可以麻烦你帮我把这些书拿去我家吗?”都怪爹书订得太多,否则她也不至于麻烦人家,尤其是麻烦这个看起来对她有情的男子。
“你家?”
她白他一眼,“难不成是你家啊?”
他皱皱眉,不明白她何时冒出一个家来,总不可能是她远在天边的故乡——雪峰山吧?
虽然是这么想,但他也只是默默地提起沉甸甸的书由她带路跟在她身后,什么也没问。
良久,直至穿越城门经过一片绿林,毋情才缓缓开口:“你不是哑巴不能发声吗?为何现在却能开口说话?”这是他心里一直想问的。
“你在说什么啊?我本来就能说话了呀!”算了,他大概是在说那个叫雪什么的是个哑巴吧,白是雪暗忖。
他闻言,心中有股不祥的预感慢慢爬升。
“你说你认识小女?”眼底闪过一抹异色,俞都赋警觉地转头对白是雪说道:“回你房里将上次的诗经、论语念完。”
“喔。”她依言旋身入内。
“她不是你的女儿。”毋情望着她直至翩然的倩影消失,才回神说道。
俞都赋微微一笑,“我很清楚会有这一天的到来。”
“你是怎么治好她的?”太迂回的对话根本是在浪费时间,乾脆直接切入主题吧。
俞都赋亦不赘言,直截了当地道:“当初发现她时,她的手紧抓着小篮子,小篮子里有株穀精草。
“由于穀精草是哑毒的剋星,一般人根本不晓得哑毒这种奇毒,以为穀精草只是普通的茶青,除非喝茶用到它,否则不可能会去採它,我当时便猜出她可能中了哑毒。”
“哑毒?”
“嗯。”俞都赋点头。
“你是用那株穀精草治好她的?”他曾听丹书提过她问他穀精草一事的经过,他原以为这没什么好怀疑的,如今他已了解。
俞都赋颔首,又道:“我有研究医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