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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琪,不要再为我冒险!求求你……”小舞抬起哭花了的脸。
安琪感动得哽咽,作出最后决定。“我答应你。”
事情过了一个月,这个月就过得和平常一样平静,安琪和小舞很有默契地绝口不再提那颗紫色夜明珠,然而安琪却一直无法淡忘华尔沙带给她的惊吓。
夏日午后她闷得发慌独自一个人在花园里闲逛,顺手帮小舞所种的薰衣草及迷迭香浇水。
“安……安……”小舞一脸惊恐地奔进大门,急急忙忙地上锁。
“小舞怎么了?”安琪赶紧关好水迎了过去。
“姐……”小舞浑身发抖地抱住安琪,除了喘息,说不出半句话来。
此时大门外传来沉重的脚步声,脚步声在门口停伫,她们从门底下的缝隙看见一双黑色皮鞋的光影。
小舞压根儿一动也不敢动的瑟缩在安琪怀里,安琪感染了小舞的惧怕,脸色也顿时惨白!
时间突然变得缓慢,两人大气不敢喘一声,空气中只有夏日蝉鸣及紧张的气氛。
“那是谁?”安琪极小声地问。
“一个男人,一直跟着我……”小舞在安琪耳边说。
安琪心底闪过一道雷电,惊愕地看着门底下那鞋影,突然感觉自己知道门外的人是谁;但她居然一点也提不起勇气去打发他,只期盼他快点离开!
过了好久,门外传出渐行渐远的脚步声——他终于走了!
安琪跌坐到地上,惨淡地把脸埋人手心。“毁了……”
“什么毁了?”小舞蹲下身来问。
“告诉我那人长什么模样?”安琪沮丧地问。
“那个人不可思议的英俊,可是他身上有股可怕的黑暗气息。”
老天!真的是他!他一定是认出了小舞的脸。
“他为什么发现你?”
“我在公车站等车,突然有一辆很昂贵的跑车在我面前紧急煞车,接着那人就下车走向我,目不转睛地看着我。看得我浑身发颤。我上了公车,他居然还开车跟着我,直到我下车,他也下车跟着我,吓得我快破胆了!”小舞额冒冷汗。
“惨了,都怪我害了你。”安琪双眸晦暗。
“姐,你认识那人吗?”
“他肯定就是黑暗伯爵,他认得你这张脸。”安琪再度把脸埋进手心。
“啊?!”小舞惊吓得差点昏厥。
华尔沙手插在西装裤里,静静地回顾那幢座落在巷弄中的华宅。
他相信方才见到的女孩就是那天那个小骗子!
但令人百思不得其解的是——那天那个小骗子身材似乎比较高!
不过那都不重要了,重要的是他发现了一个有趣的事,那幢华宅是臣少白的产业,住在里头的人肯定和臣少白有关。
这是个有力的线索!他要的答案很快就会浮现了。
月黑风高的夜令原本就发慌的心情变成了战战兢兢!
安琪整个人笼罩在低气压中,小舞惊吓得病了,鲜少回家的臣少白却在这当口突然回来,且宣布了一个消息。“今晚华尔沙伯爵办生日舞宴,他特地要我邀请你们。”
安琪脸色大变,小舞当场吓得泪涟涟。“我不去。”
臣少白觉得妹妹们的反应就好像遇见怪兽似的。“你们怎么了?华尔沙伯爵极富有又有名望,多少名门淑女希望受到邀请。”
“我……去。”安琪挺身而出,她不忍心看小舞惶惶不可终日的模样,祸是她惹出来的!
虽然想起那个华尔沙她也是万分害怕,但既然他点名要她们姐妹前去,想必是想探知事情的真相,她不妨借这个机会去和他说清楚!
“那就去穿礼服吧!”臣少白一点也弄不懂他这两个妹妹,其实她们两个生来就是怪胎,一个总是古灵精怪又诡计多端,一个总是神经质又郁郁寡欢。
而他从小见了女人就过敏打喷嚏,所以他很少亲近她们,唯一不会使他打喷嚏的就只有梦寒,她成熟有主见又善体人意,不过她远在法国,也不知何时回来,他真想念她……
臣少白走向窗边仰望灰蒙蒙的天空,乌云遮蔽了月影,颇有风雨欲来之势,看来今夜必有一场大雨。
安琪翻箱倒筐的找到一件满是樟脑丸味儿的雪白旗袍。
这是姥姥遗留给她的“骨董”,据姥姥说是当年她从上海嫁到瑞典来的嫁妆,没想到今天派得上用场。
她一向不喜欢无谓的社交也一直深居简出,所以从来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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