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成熟的魅力总让我心动,”姚雪沉默了很久才说:“其实我也知道这样做不对,但总是生活在自己编织的童话里。刚才他那畏首畏尾的样子,让我感到好失望。”
我忽然有些不耐烦起来,“太晚了,明天还要上课呢,我们回去吧?”
她点点头。
齐姐静静地听完我的讲述,不发表任何意见,我感叹着:“这小丫头,一点理性也没有!”
“你不懂女人,女人本来就是感性多于理性,”齐姐说:“女人的爱很奇怪,即使痛苦也会觉得甘愿,即使心碎也会觉得无悔。理性与感性,真的说不上哪一个是对的,哪一个是错的。。。。。。”
“我怎么感觉你有一点哲学家的口气?”我笑着调侃道。
“又在耍贫嘴,”齐姐嗔道:“伴随爱情出现的,是故事、是流言,有的故事动人,有的故事凄婉,有的流言捕风捉影,有的流言风刀霜剑。。。。。。但爱情还是会在那里发芽、成长或者调零、死亡,并不以人的主观判断或者好恶标准来改变。往往是最美丽的故事难有完美的结局,最浪漫的感情寻觅不到真正的归宿,人们不看好的姻缘却开花结果,枝繁叶茂。”
我不知道说些什么才好,齐姐吻了一下我说:“都过零点了,明天早上又起不来,快睡吧。”
第二天上课的时候,我象往常一样走进教室,习惯性地看了一下姚雪经常坐的位子,丁雪娇在那儿,却不见姚雪的影子,她不会想不开吧?我心里怔怔地想着。
我捱着丁雪娇坐下来,小丫头往我这边挪了挪,关心地问:“你昨晚没睡好吗?眼睛里全是血丝。”
我说:“没有呀,可能是发炎了吧。”
“去买支眼药水点下,润舒就很好,”她热情地推荐着。
“润舒八成是给你回扣了吧,专门推销它的东西,”我笑着说。
小丫头生气了,“狗咬吕洞宾,不识好人心!”
我忙陪不是。
这堂课上得没劲透了,教授在讲台上卖力地讲着:“今天我们讲第二个大问题,政治经济学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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