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北京的天气已经渐渐暖和了,柳树发芽了,昨天天气预报上说最近一段时间会升温,没想到一下就暖和了,每当这种温度的时候北京大街上总是会出现一些穿的极少的女孩,短裤,黑丝袜,高跟鞋,可是到了晚上她们身边的男人可就倒霉了,被女友强行抢去身上厚重的衣服,站在女朋友身边瑟瑟发抖,很不幸,我今天十足的当了一次这样的男人。不过衣服不是张鹿抢过去的,是我贱兮兮的给她披在身上的,最不幸的是回家后我感冒了。
这次感冒虽然没有和小燕在一起那次重,但是也够我受的了,浑身发冷,口干舌燥,盖上被子热不盖被子冷,张鹿手忙脚乱的从药箱里找出体温便塞到我的腋下,五分钟后拔出来显示42度,我疑惑的看着体温表,张鹿拿过去对着灯光转动着看了半天,确切的告诉我的确是42度,我把体温表拿过去,问她刚才有没有甩体温表,张鹿疑惑的摇了摇头,我叹了口气把体温表递给张鹿让她使劲的甩两下,张鹿拿起来饶有兴致的挥动着胳膊甩起了体温表,没甩几下啪嗒一下,体温表拖手而出,一下弹到衣柜上,之后又重重的摔在了地上,体温表碎了,看着满地的水银珠子和碎玻璃我由衷的发出了一声感叹,同时又不禁怀念起小燕来。张鹿赶忙去客厅拿扫把进来把碎玻璃和水银都收到簸萁里,之后蹲下笑嘻嘻的玩起了簸萁里的水银珠子,直到我挣扎着从床上坐起来拿水杯时她才把土簸萁里的东西倒进垃圾桶。张鹿从药箱里给我找出一片扑热息痛和一片泰诺塞进了我嘴里,给我盖好了被子亲了一下我额头让我赶紧睡觉睡醒了就好了,说完后把卧室灯关上,自己去客厅玩游戏机了。不知道张鹿给我吃的是不是安眠药,反正没过多久我就睡着了,而且睡的特别香,姿势都没换一个。
不知睡了多久,我大汗淋漓的醒来,身下的床单和我的睡衣已经湿透了,张鹿还在玩游戏机,客厅里回荡着游戏发出的打斗的声音,我拿起枕头底下的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半夜2点半了,头还是昏昏沉沉的,挣扎着坐了起来,冷空气从被子的缝隙中钻进来,立刻感到一丝寒冷,打了个哆嗦,猛地咳嗽起来,感到一阵阵大脑缺氧,喝了口水后舒服了许多,我躺在床上无力的喘着粗气,有一种凄凉的感觉,如果不是张鹿和我在一起换做小燕的话,她会不会在旁边照顾我呢?我估计应该会的,拿起手机想给她打个电话,却又不知道说什么,正在犹豫的时候手机响了,是小燕打来了,我忽然有一种等到了失散多年的亲人般的感觉,我钻进被窝接起了电话。
“干嘛呢?”接通后小燕问我
“睡觉呢”我压着嗓子说
“我想你了,我刚才做梦又梦到你了”
“我生病了”
“严重么?”
“感冒而已”
“张鹿呢?”
“玩游戏机呢”
“什么玩意啊”小燕不忿的说,我干笑了两声,小燕在电话那头得意的说
“你现在是不是特后悔当初把我抛弃了,现在是不是特怀念当初你生病的时候我照顾你那时候啊”
我当时很想告诉她是这样的,我需要你,可是我没有这么做,我没说话,小燕那边也安静了,不知道过了多久,小燕叹了口气,告诉我赶紧吃药,多喝水,把被子盖严了,说完就说自己困了挂了电话,在挂断电话的前一秒钟我感觉到小燕哭了,明显的感觉到她抽泣了一下。这时候张鹿长着哈欠推开门进来了,看到我的样子后吓了一跳,问我什么时候起来的,我说刚刚起来,正拿着手机看时间了,张鹿无力的说
“赶紧睡觉吧,明天我还上班呢”说完一头扎在床上,几分钟后便睡着了,我闭着眼睛始终睡不着,感觉自己的肺特别的疼,而且止不住的咳嗽,张鹿在旁边雷打不动的睡着,好不容易熬到天亮,摸了一下自己的额头,居然比晚上的时候还烫,我摇醒了谁谁的张鹿,问她我这大概是什么病,必经他是学医的,应该比我更加权威一些,张鹿随口说了句有可能是急性肺炎,又倒头睡了,后来自己越想越害怕,据说肺炎得了之后很难治愈,我便忍着浑身酸痛的身体,开车去了积水潭医院,医生检查完之后确切的告诉我,我得了急性肺炎,需要马上住院。
急性肺炎并没有我想象中的那么可怕,根本不会传染,而且据医生说住院一个星期就能治愈,随后紧张兮兮的问医生会不会和肺结核病人一个病房,医生摇了头说绝对不会,听医生说完后我才安下心来。
病房还算是干净,四个床位,空着两张,病房里另一个病人正在睡觉,我越看那睡觉的背影越熟悉,忍不住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