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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漓摇摇头,苦恼地蹙起眉。“我也不知道他是怎么想的。他喜欢我,我当然看得出来,但是这样的喜欢能持续多久,谁又知道呢?”
“那么你呢?你喜欢他吗?”
“那还用说!”她连想都没有想。
一直到后来,她才发现,其实早在第一眼,他那浪荡的神采便眩惑了她,她的心早已沦陷。
而以前她一直以为她爱的人是萧铭诚……
如今想来,那根本不是爱,只是患难中相互扶持所衍生出来的惺惺相惜,就因为这样,在面对萧铭诚舍她而就名利时,她觉得悲愤,觉得难堪、觉得无颜苟活,但却没有泣血椎心的痛苦;伤感过后,她仍然可以潇洒地抛开。
但是如果……如果朱玄隶这么对她……
不,她无法想象!光是假设,心就好痛!
如果这不是爱,那么,还会是什么?
是的,她爱他!
但是他呢?
不需多说什么,由她的神情中,奴儿已明了一切,这样的痛,她尝过,没人会比她更清楚个中滋味了。
“爱上一个无心的男人很苦,小姐。”她所爱的男人,与朱玄隶有一个共通点──
对女人可以多情,却无法长久地对同一个女人认真。
不过,至少王爷对小姐是绝对的珍爱,而她呢?
什么也没有!
第七章
香漓和奴儿谈过之后,心情一直处于纷乱状态,无法平复。
玉兔东升时,她依约而来。
这些日子,她经常在王府走动,也因为这样,朱玄隶已正式将她引见双亲,由老王爷夫妇的眼神中,她感觉得出来,他们已将她当成儿媳看待,但是朱玄隶本人呢?他又是抱着何种心态?
叹了口气,她又看了眼手中的纸篓。
写这什么鬼字条,语焉不详的,就会调戏她。
什么“画堂南畔见”,王府南畔哪来的画堂?只有池塘啦!
可她实在怕死了池塘,很担心朱玄隶一时玩性又起,再次恶劣地推她下水……
噢,很难讲,这个混蛋的行为模式不是她能预料的。
“宋姑娘,我家王爷在南畔池塘候你已久。”一名仆人恭敬地道。
天哪,还真的是池塘!
香漓在心底连连哀嚎。她能不能不要去了?
骑虎已难下,就这样不战而逃太丢脸了。硬起头皮,她举步维艰地应约去了。
“干么呀,一脸上断头台的样子。”亭中等候的朱玄隶迎向她,张臂接住她,轻点俏鼻。
“你保证不搞鬼?”他的态度是那么温存多情,应该不至于吧?
“搞什么鬼?”见她一脸戒备地盯着不远处单h┘兀□□蛏蛞恍Α!肝乙匀烁癖V?!□
香漓这才放下心来。
“走吧,花好月圆,我备了酒菜,咱们把酒谈心。”
哪知,香漓不给面子地回道:“狗肺狼心,有什么好谈的?”
朱玄隶大笑。“香漓俏姑娘,你不愧是我朱某人的红颜知己。”
这人是疯子。头一次看到有人被骂还这么爽的,真是贱骨头。
所以呢,她也不准备用浪漫死人的方式和他谈情说爱了。
不过咧──讲坦白话,这朱玄隶也不是真的很不可取啦,至少,他是个很体贴的情人,和他在一起,可以很轻松、很自在。
“来,嘴巴张开。”夹了一小块精致糕点,立刻住美人这儿贡献了去。
瞧,轻松到只要动嘴就行了。
香漓舒舒服服地斜躺在亭子上的长石椅,身后有着厚实的胸怀供她倚偎,完全没有伤风感冒的危险,多么美好啊!
“好吃吗?”他低问。
她点头。“好吃得不得了。”
“你吃完你想吃的,那我呢?”
“没人缝住你的嘴。”
“好。”既然她这么说,那他就不客气了。
朱玄隶倾下头,大大方方地掳获两片芳唇──这,才是他想“吃”的。
“唔──”香漓嘤咛一声,伸出玉臂揽住他的颈项,全心全意地回应他。
朱玄隶细细柔吻,湿热的舌与她缠绵,细密地、轻缓地品尝这唇齿相依的醉人。
旖旎春情幽然流泻,更胜夜的轻幽浪漫。
好一会儿,他移开娇艳朱唇,意犹未尽地舔吮她光滑细腻的雪颈。
“好吃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