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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尔凡,当时你怎么不反驳他们?或是当面揭穿那个老东西的谎言,直接把他除掉!”
“你小声一点!尚静还在睡觉!”裴尔凡轻声地说着,但对于站在门后面的伊尚静来讲,仔细地听,还是能听见的,“现在还不是时候,我要的是连根拔除,让他永无翻身之地!”
“那我们还要忍到什么时候?你没见他们的动作是越来越大了,越来越猖狂了么?”张佳成虽然放小了音量,但声音里的怒气却没有少一分。
“现在不谈这个了!隔墙有耳!”裴尔凡不急不缓地说了这么一句,“阿成,要沉得住气,要学会忍,能笑到最后的才是最后的赢家!”
“是哦!你是圣人,很能忍的!”张佳成无耐地说着,同时也靠近裴尔凡的办公室的门,伸手便要推门。而伊尚静此时却不知是该出去还是该回去继续睡觉——显然,他们刚才的谈话,不希望第三者听见。如果转回去睡觉,那他们一进来,不就见着自己睡觉的样子了,虽然自己常在裴尔凡的面前睡着,但还是有些尴尬的;如果站在这里,那不就表示自己已经听着他们的谈话了?!唉,怎么办才好?真是进退两难啊!算了,还是开门吧,大不了,他们把自己辞了,总不至于会杀人灭口。
心一横,一手抱着那张毯子,一手转动门把,将门打开了。
这边,张佳成本想伸手去开门的,却被裴尔凡握住了那将要转动门把的手。张佳成先是不解,后来想起了他的办公室内还有另一人,于是把他的手推开,笑了起来:“喂,兄弟,你是不是太紧张了?大不了不进去便是了,我是不会喜欢看懒虫睡觉图的。啊……哟呀!门怎么忽然动了?”
当伊尚静将门打开后,张佳成变撞了过来,一时没稳着脚,直直地被他压倒在地了。“哎呀!”伊尚静只觉得屁股一阵生疼,脑袋也撞在了地上,脑子里翁翁地响着,疼得麻木了。
“张佳成!你……”裴尔凡见张佳成压在伊尚静的身上,而且还是男上女下的暧昧姿式,便怒起来了,怒张佳成压着伊尚静了,也怒自己没有拉着张佳成,更怒伊尚静不早不晚的,偏这会子开门!但一见伊尚静疼得咬牙,眼角含泪,所有责备的话也说不出口了,赶紧一把将张佳成推开,将尚静扶起来,一脸担心地问:“尚静,摔着没?哪里疼了?”
你说摔着没?一个一百几十斤的人生硬硬地将你扑到地上,能没被摔着么?你还真当我是一铁人啊!疼?当然是屁股最疼了啊!但这要我怎么说得出口?“没事,只是脑袋很疼!”伊尚静不敢当着他两人的面揉揉屁股,便一伸手,轻揉着脑袋。
“喂!兄弟,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我也摔倒了啊!你还推我?!”被裴尔凡推开的张佳成坐在了地上,直嚷着,“重色轻友,河没过完就开始拆桥了!”
裴尔凡没有回答,只是伸手轻揉着伊尚静的脑袋,伊尚静一愣,这才想起刚刚裴尔凡脸上露出的担忧及这会子满眼的温柔和那无比轻盈的动作。“过一会儿要不要去医院照个片,看看有没有摔着?”裴尔凡边揉着伊尚静的头,边问。
“呃……不用了!只是摔了一下,又没什么大不了的!”伊尚静直觉地摇了摇头,但双眼却紧紧地盯着裴尔凡的脸,享受着副总亲自为员工揉头的超级待遇的同时,心湖也跟着他的手动了,一圈,又一圈,荡着涟漪。
张佳成看着这两人间的互动,知道自己是被完全忽视了,不甘不愿地站了起来,自己跑到沙发处去坐着,看着这场免费的‘浪漫’、‘温馨’戏。
“我是说,你要不要去给你的骶骨照张片,刚才好像是那里先着地的!”裴尔凡说得一本正经。
可伊尚静的脸忽地便红了,微尴尬,转头看见张佳成正一脸欠扁地笑着,顿时怒气冲顶,双目睁大,大声地吼:“我说不用了就是不用了!”然后便忍着屁股的疼痛,紧抓着手里的毯子,以平时走路的姿态完美离去。
“哈哈哈!”张佳成见裴尔凡吃了瘪,乐得直往沙发上倒去,“兄弟,你太……太不给她面子了!就算你要说,也可以私下里找个没有外人的地方说啊!你没见她一站起来就忍着痛,和你说只有脑子疼的么?”
“你怎么还在这里?”裴尔凡郁闷地看着张佳成,三步并两步地走到自己的办公桌前,坐下,“如果没有你碍事,她也不会生气了!”
“我当然得在这里了!因为我们的公事还没谈完啊!”张佳成说得理所当然,但依旧夸张地笑着,“这里可是办公的地方,如果你们要谈情说爱,请转移地点。如果你们实在想在这里真枪实弹地上演,我也不介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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