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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舒窈今生怎么都没想到自己只是得一个感冒,居然就此相逢了古话里的纵里寻他千百度!
连续一周埋头画漫画,吃不香睡不好的安舒窈终于病了,并且来势汹汹,只是她毕业后就愈发不爱见人,即便出门也多半昼伏夜出,可今天在安父安母的强迫下,安舒窈只能“隆重打扮”了一番前往医院。
廖秋水在医院见到舒窈那样古怪的造型时连丁点儿的意外都不曾有,眼看着外头艳阳高照,老同学却在脸上蒙了个面罩,当真赚足了病人与医护人员的回头率。
“输液还是吃药?”身穿护士服的廖秋水低声问着舒窈,将人往走廊尽头带去。
“吃药!你们这医院输液贼贵!!”舒窈坚定的说。
她的话若唤作一般人听来只以为年轻小姑娘舍不得花钱,可廖秋水跟她是什么关系?她世家出身的大小姐什么时候贫困潦倒的连输液钱都没有了?说来说去还不是怕挨针。
只可惜安舒窈的话不作数,检查一番后,医生不近人情的告诉她重感冒引起高烧,建议输液。
医生的话音方落廖秋水便在旁边一而再的安慰,好不容易劝得安舒窈颤巍巍递上了一只手背,秋水却怎么也找不准位置了。
接连三针安舒窈被扎的眼泪汪汪,抓住廖秋水的衣服恳求:“找你们医院道行最高的护士来!”她说完觉得不妥,摇摇头又道:“不不!找你们医院道行最高的医生来!”
安静站在一旁的陈院长与舒窈的爷爷是老朋友了,他一向喜欢安家的这个孙女儿,插口说:“去请颜医生来。”
廖秋水听了陈院长的话难免困惑,颜医生并不属这个科室,她刚有些疑虑,瞬间又明白了,什么科室不重要,重要让舒窈安心就是了。
在廖秋水离开的一会儿时间里,舒窈本打算跟陈院长好好求求情放她回家,可病房的门恰巧在这时被推开,鉴于那个画面太过惊人,她屈服了!
当安舒窈的目光落在颜城身上时,她已经听不清身边医生在说什么了,只知道魂不附体的盯着正前方那个容颜痴痴地看,他闲庭信步一般走来,刹那间心中有一个声音在轻悄悄地说:文质彬彬清俊雅致,她能想象到最好看的男人也不外如是。
廖秋水见舒窈愣怔,心想这是不容错过的好机会,急忙低声开口:“颜医生,趁着她失神,快扎。”
廖秋水觉得这机会难得,颜城倒不慌不忙,他的动作轻柔迟缓,神情认真并且专注,舒窈直勾勾看着他不禁在想,不愧是医院里道行最高的医生啊!这么怕挨针的自己遇上了他居然也变得心甘情愿了起来。
安舒窈不知道自己脸是何时红起来的,只知道她感受到时双颊已热的滚烫,正要有窘迫之意,忽然又想起来脸上蒙着口罩,这才松了口气。
那位颜医生扎完针后便走了,舒窈一直看着他,见他没有说过话,只是走前对着陈院长点了点头。
眼睁睁看着人家离开,安舒窈失散的魂魄还无法归位,她这样不聚焦的神情持续到两瓶水挂完,病房里只剩下秋水陪伴着她。
舒窈一点一滴回过神来后,依旧对那位解救她与水火之中的颜医生念念不忘,脱口第一句话便问:“那个颜医生,我怎么从来没在你们医院里见过?”
她肯主动问起一个男人来,廖秋水显然比较意外。好朋友从在学校开始就异性缘极差,倒并非她人长的其惨无比,却偏偏她喜欢的人没有一个是喜欢她的,所以也造就了她今天的性格,不爱认识陌生人,尤其是陌生男人!
“因为他是心外科的,平时一般不下来,可别小看颜城医生,他是医院里最年轻的主任医师,留学回来的,多少护士为了他削尖脑袋往我们医院钻啊。”即便秋水人在医院里不是第一次看过,可每次见到,还是忍不住发出感慨。
廖秋水说话一向总爱带些夸张成分,可今天这一句在舒窈听来竟是那么的真实,当下她甚至在心底附和,如果她也从事这个职业,想来在众多削尖脑袋的护士中也会有她一个。
长这么大,这是头一次看了病后在离开医院时那样依依不舍,安舒窈觉得自己这情形生平仅见,她一时理不清是什么道理,只好在秋水的目送之下,一步三回头的迈出医院。
回到家后的安舒窈自然也是心不在焉的,就连安母亲自做了满桌子饭菜她也吃的不香。
“你今天从医院回来后就发呆,医生给你开错药了?”安母细心发现女儿的不对劲,打趣问道。
经过安母这么一提,安父与老爷子也渐渐察觉了,纷纷停下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