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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帮我把药瓶打开,喂他服下一粒药。”项大婶吩咐着,深吸一口气,从医药箱里找出针线,然后无措的看着伤口,不会该如何下手缝补。
看她那生涩笨拙的样子,就知她不曾缝过伤口,项十三也没缝过,不过他是男人,虽然非常担心,但也=不够冷静,不会像项大婶般紧张的颤抖。
“我来吧!”项十三开口帮忙,项大婶转过头看他,“你缝过伤口=?”
项十三摇头,“没有!”
“缝过衣服?”
他还是摇头,“没有。”
“那还是我来吧。”她会缝补衣服,也见过项老爹缝补伤口,虽然看着有些恐怖恶心,但大体上和缝衣服差不多,只是她现在太紧张,手不受控制的抖动,她害怕一不小心下错针,让他的皮肉受罪。
从chuang头柜上取了杯子喝口水,做几个深呼吸,压下心头恐怖和心慌后,她这才慢慢的停止颤抖,一手捏着针,一手捏着他肚子上的手,一针一针的缝补,每一针扎在他肉里疼在她心上,眼泪不受控制的不停往下~流,泪珠滚落在chuang褥上,和献血融在一起消失不见。
“热水来了!”花葵端着一大盆热水进来,胳膊上搭着两条干净的汗巾,从一进门她的视线就往chuang上飘,看项大婶捏着针缝肚子上的伤口,喉头一紧,赶紧把眼别开。
“放在桌上,你在外面等着!”不想她看到血淋淋的画面,项大婶撵她出去。
项十三绞湿汗巾,轻轻的仔细为项老爹擦脸,看这眉眼,和他是多么的想象,待十几年后,他褪了青涩,也该是这个模样吧。
花葵双~腿收起,整个人缩成一团坐在椅子上,脸埋进膝盖里,双肩不停的抖动着。
莫离知道,她哭了!哭的很伤心,很压抑,看她这状况,他也跟着难过,只是也就那么一瞬间,他很快强迫自己看外面,不再把心思放在他身上。
“小葵,爹那么厉害,一定会没事。”项小满走过来,轻轻推她一把,安慰道。
过了好一会儿她才抬起头,眼圈红红的,明显是苦过的痕迹,她吸着鼻子,点头,“我知道,项老爹会没事的。”
项小满拉住她的手,向后靠在椅子上,胖乎乎的小脸紧绷着直盯着卧房的门看,花葵往椅子里侧挪了挪,腾出地方让项小满挨着椅子边缘坐下,然后姐弟两人靠在一起,静静的等待卧房里面传出消息。
莫离看外面,余光落在两人身上,姐弟相依靠画面,温馨的令人羡慕,可看他们沉重的表情,孤单可怜的令人心怜。
项老爹武功那么高,怎么会受伤呢? ;没见到他的伤势,但从他们担忧的神情中可看出,情况似乎很严重。
唉,真心的希望他没事。
不知过了多久,天已完全黑透,期间花葵帮忙换了三次热水,每次要倒掉的水都是血红,手上沉甸甸的有千斤重,她几乎承受不住。在第四次换水时,项大婶的一句‘处理好了,就等着他醒过来’, ;让她吊到嗓子眼的心终于落下。
没事就好,没事就好!长松口气的她看项大婶,脸无血色,额头上尽是汗水,把头发、衣服都汗湿了。项大婶连鸡鸭鱼都没杀过,所懂的医术不过是耳濡目染的皮毛,可今天却捏针缝伤口,这胆量和气魄,让花葵对她有了新的认识。
花葵打了盆干净的热水,兑了凉水后试试水温刚刚好,她端到房间,“项大婶,你梳洗一下换套衣服吧,小心着凉。”话还没落音自己就打了个喷嚏,见她的衣服也是湿的,项大婶立即催促她回房换衣服。
推开和客厅相隔的门,花葵来到客厅,“我去拿阿离的衣服给你换,锅里还有热水,你去小满房间洗洗吧。”
项十三点头,下雨后外面温度低,雨水打在身上冰凉冰凉的,他又穿着湿衣服近一个时辰,就是他身体好也扛不住凉气的侵蚀,何况他重伤初愈不久。
见他脸色不好,猜他许多是着凉了,花葵又道,“小满房间有个木桶,你可以泡澡。”
“好。”见她身上的衣服也是湿的,他关心道,“你也快换件衣服吧,别着凉了。”
雨势弱了很多,淅淅沥沥的如春天的毛毛雨,两人前后走出房间,一个去东屋找换洗的衣服,一个去西屋准备洗澡,互动亲切自然,就像是一家人,盯着二人的背影,莫离眸光闪了闪,低头直看地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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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今天是周末,为了码字不敢睡懒觉,大清早的就起来了,紧赶慢赶的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