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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还不错。”古云一次提供了三个方法,每一个既可让侄出气,又能为妖怪谋福,他不自主的越来越钦仰自己。
曾寰则是听了头晕,这全像是小孩子玩家家酒的把戏嘛!
“哈哈哈!说到底,你不过是不想我杀道士。”侄大笑,看穿古云真正的目的。不生气,反而觉得有趣,心中的怒火消了不少。
“这都让你发现了?哈,我承认是不想你杀道士,但若你真要杀,请先确定对方真的不值得活在世上,别枉杀了无辜。”明眼人前还是别说瞎话,古云坦诚心中所想,继而继续补充:“道士滥杀无辜妖怪,妖怪可别沦为和那般蠢蛋一样,误杀了好人。”
“好,我答应你。我要走了,你保重。”侄脚一蹬,跃上树梢,奔于叶尖,瞬间消失在视线范围之内。
短短的几句对话内容,曾寰馀悸犹存,略为不满的抱怨:“古云,你太冲动了,被吃掉怎办?看那侄少说有六、七百年功力,不是我们合力就能制服的。”
“吃掉,也有你帮我收尸呀!嘿嘿。”古云自己也怕的要死,但比起侄所造成的血劫,不阻止太对不起良心,毕竟是自己放出的妖物。
“哼!从侄的粪里挖出你吗?”曾寰抚着胸口,心脏差些被吓停,要收尸也得侄吐骨头才行。
“罗嗦,现在不是没事了,走吧!该睡了。”半拉半推着曾寰进谷,古云心口仍“噗通!噗通!”的狂跳。
事情解决了,心中了无碍,两人一沾床便睡的不醒人事。日上三竿,浑然无觉。
一大早,金凌匆匆破门而入,什么也没说,直接将手探入古云前襟乱摸一把。“没有?”
心头大惊,奋力摇醒古云。“古云,醒醒!快醒来。”昨晚的酒宴使他全忘了三灾砚,怎么一日光景,砚台就消失了?,古云撑开睡眼。“吃早饭了吗?”还没警觉到金凌脸色之苍白。
“古云,三灾砚呢?”金凌抓着古云衣领又晃了两下。
“桌上。”古云指向床边的书案。金凌顺着看去,差些晕倒,断裂了?
“你已将侄放出?”金凌倒抽口凉气,冻的心头微寒。收紧拳头,衣服被扯的紧,古云顿时感到吸呼困难。
“昨晚放出的,咳!请松松您的贵手,你想我死也不必这么急呗!”古云顺势拨开金凌的纠缠,着衣领透气。
“乙空的道观,听说昨夜遭一支侄偷袭,虽无人死亡,但伤者狻多,现在是整片的断壁残垣。”实际情况不清楚,是陪乙空下山买菜时听说的。金凌当时没感觉,转念一想,古云拿回的砚,不正是支侄吗?
“什么?”古云睡意全消,猛然跳起身,高站于床上。记得昨夜他跟侄说过,别杀人,倘若要报仇,可以选择毁了道观做为代替。
“乙空回道观去帮忙了,砚台的事我没说。”毕竟是不是古云放出的侄还不肯定,金凌可不是个不相识的家伙。
古云按住激烈跳动的心口,没料到侄动作这么快。忽然双眉一皱,狂奔出房门。
曾寰让两人的对话声吵醒,听见下半段对话,多少能了解情况,朝着金凌问:“没杀人代表他是好妖怪,只不过是毁人道观,比起一百年的束缚囚禁,古云何必急成这样?”
“那是乙空以前的道观,要是被毁,乙空会伤心。”重点是,还有那些道书,只是金凌没说出口,认为道书的事还是越少人知道为妙。
“道观在哪儿?”被毁的道观,感觉上挺有意思,凑凑热闹又何妨。曾寰坐起身,准备跟上一瞧。拾起床边昨夜被自己胡乱踢开的鞋子,套上自个儿的双脚。
“沿着白石道而走就会到了,无凌道观。”金凌话才完毕,曾寰立刻有如风行扫过身侧,消失无迹。“又是支性急的狐狸。”金凌拂了拂方才被风吹皱的衣袖,无奈的摇头。
古云隐在树上没现身,道观内外全是道僮、道士,一出现无疑是挑衅众人。道观毁坏的程度,未像金凌所听闻,只是前殿倒了,外墙损毁,后头的房舍掉了几片砖瓦罢了,其馀皆无大碍,尤其是藏书的馈楼,更是没半点损伤。再细观巡逻道士,个个生龙活虎,或许是伤者全在内殿治疗,因此见不着。正当古云观察入神,一支粗糙大手搭着肩膀,着实令古云一惊。“谁?”赫然回头。
“嘘……”曾寰与古云并肩蹲在同一枝树干上,树干开始吱吱作响。
“快断了,站到别处去,没事吃那么肥。”古云望着脚下树干,祈祷要断也别选在这时。
曾寰往旁一跳,不服气的回嘴:“是你太胖,不是我。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