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骨头扔到草丛里,跑到轩辕正初身边不远处洗手,河水清澈,稍有凉意,拓跋庆生张开十指,水流从指缝间流过,他玩心大起,合拢十指兜着水朝轩辕正初泼去。
轩辕正初刚把身子擦干,冷不防被拓跋庆生泼了一身,看见拓跋庆生的笑脸,勾勾嘴角,一脚踢起漫天水花,兜头兜脑地朝拓跋庆生身上洒落,拓跋庆生不提防,被浇了一身,轩辕正初已经扑到他身前,将他拉入河里。
拓跋庆生:“你的伤!别沾水了。”
“不碍事的。”轩辕正初说。
两人玩闹一阵,湿淋淋地上了岸,浑身湿透,拓跋庆生大大地打了个喷嚏,连忙抄起酒壶喝了几口酒,部落因为位于地下,他们都养成了每天喝酒抵御地气的习惯,拓跋庆生也不例外。轩辕正初虽然有伤,但身体似乎比拓跋庆生还要好,估计都是《生机诀》的作用,他将《生机诀》还给拓跋庆生,拓跋庆生才知道老钟居然活了近两千年,变为轩辕正初前容貌和他二十多岁的时候差不多,拓跋庆生挑着眉说:“那你是个老妖怪了?”
轩辕正初毫不掩饰地承认了,说:“你也练吧,一起做老妖怪。”
拓跋庆生啐了他一口,轩辕正初说:“那时候我还收了几个徒弟的,回头我带你看看他们去,这些年没有见了,不知道他们有什么好东西孝敬,到时候都给你。”
“我要来做什么?”拓跋庆生将东西收拾好,湿的衣服在河内搓了搓,扔进空间里。轩辕正初小心翼翼地穿上干净衣服,拓跋庆生上前帮忙,他背后那道伤口始终没有愈合,似乎比初见时更加恶化,拓跋庆生小心在伤口边缘按了按,手下的身体不易擦觉地抖了下,他拿出干净的绷带给他将伤口包扎起来,低头将绷带一端小心撕开,打结,轩辕正初低头看着他,拓跋庆生离得那么近,他的心跳频率又变了。
这段日子在丛林里穿行,每天战战兢兢小心翼翼,虽然经常身临危险的境地,两人通力合作,每每化险为夷,因为时间和空间拉开的距离缩小,相处的方式倒和末世的时候差不多,拓跋庆生那点事都告诉了轩辕正初,其实他也没有什么好说的,毕竟自他“死”之后来到未来也只有两年多时间,轩辕正初就不一样了,这个老妖怪,活了那么久远的时间,经历那叫一个精彩,如果写出来,准保是厚厚的一本书,可以叫做《老钟传奇》。
轩辕正初哈哈大笑,不顾自己的伤来挠拓跋庆生痒痒,拓跋庆生最怕这个,轩辕正初的手还没有落下他就笑个不停,脸色绯红,连塔福树汁也遮挡不住那抹生动的颜色,轩辕正初看着就觉得情动,两手撑在拓跋庆生身侧俯下脑袋。
拓跋庆生不笑了,看着轩辕正初一张英气勃勃的脸越来越近。
☆、庆生下卷第一章(修)
庆生第29章
轩辕正初的眼珠很黑,黑曜石一样,望进去总会不知不觉被吸引,拓跋庆生还沉浸在那个黑色的漩涡里,轩辕正初的唇已经贴下来了。
二十多年的人生经历里,庆生从来没有跟人这样近距离接触过,也可能还在襁褓里的时候母亲曾经给过他这样的温柔,但那时候他根本不记事,印象也无从说起。
两年前他曾经在网吧里偷偷地找了一些有关同性恋的资料看,也看过一些小说,他试着想象自己跟一个男人做接吻,抚摸这些事,总是觉得浑身不得劲,虽然联邦已经在N年前承认同性婚姻,有相应的婚姻法,但同性恋依然不是主流,还属于边缘群体。不过,如果那个男人换成老钟,或者说轩辕正初,也不是很难接受。
轩辕正初维持着贴着拓跋庆生的唇的姿势,眼睛一眨不眨地看着拓跋庆生,后者也睁着眼睛,眼里有错愕,或者还有一些他自己也没有察觉的期待?
轩辕正初说:“把眼睛闭上。”他说话的时候并没有拉开距离,唇与唇轻轻摩擦着。
拓跋庆生闭上了眼睛,却没有完全闭上,还留着一条缝,轩辕正初有些挫败,拿手掌盖住他的眼睛,拓跋庆生的睫毛扫在掌心,有些痒,一直痒到心里。
拓跋庆生没有接吻的经历,却也知道接吻不应该单单是唇与唇的碰触摩擦,他主动伸出舌头,在轩辕正初的唇上舔了两下,试图进入,轩辕正初似乎没有想到拓跋庆生的动作,下一刻反客为主。
两人舌头纠缠着,轩辕正初拿开盖着拓跋庆生眼睛的手,放到他的头上,插进他的头发里。鼻端充盈着对方的气味,过了许久两人才结束这第一个吻,都有些气喘吁吁的,拓跋庆生把脸埋轩辕正初的肩窝里,重生之后不敢表现不能表现的彷徨和无措,在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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