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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闻到一阵难闻的臭味,原来是那人居然屎尿失禁,裤裆都湿了,地上一滩黄水,顿时骂声四起,那女人倒是有情有义,一面说对不起一面赶紧搀扶着那男子走了。
柳星觐四仰八叉躺在沙发上,笑得四肢乱抖:“那人平日和你爸爸不对头,估计想趁你脑子不好用出一口气,没想到居然被你捉弄一番,不用想都知道他得有多狼狈,哎呦,我笑得不行了……”
他径自嘻嘻哈哈笑了一番,翻身趴着问坐在地板上的拓跋庆生:“哎,你什么时候具备这能力的?”
拓跋庆生半天没说话,柳星觐又自言自语:“难道也是被雷翼鸟袭击的后遗症?你命真好。怎么老不说话啊,哎,看不懂你了,真怀念以前的拓跋庆生啊。”
拓跋庆生被他呱噪得不行,忍不住道:“你不说话我不会当你是哑巴。”
差不多已经习惯了拓跋庆生的沉默,突然听到这么一句,柳星觐来精神了:“嘿嘿,就是这个调调……继续啊,别停。”
拓跋庆生:“……”
柳星觐百无聊赖,大声地叹了几口气,伸手指捅捅拓跋庆生:“我要吃碧果。”
“没有。”拒绝得干净利落。
柳星觐觉得很受伤:“没有碧果,那别的呢?我知道你有的,别哄我。”
这死孩子太能磨人了,拓跋庆生想想,摸了个花生出来,眨眼花生果大变花生树,一嘟嘟的白壳花生坠在根上,一个个清洁溜溜的,洗都免了。
柳星觐睁大眼睛:“这是什么?”
“……花生。”
“能吃?”
拓跋庆生不理他,咔嚓咔嚓剥壳自己吃起来,生花生富含不饱和脂肪酸,不含胆固醇,有丰富的膳食纤维,能养胃乌发补血,自己胃不好,吃些花生正好。
眼看着一小半花生进了拓跋庆生肚子,柳星觐这孩子着急了,心想拓跋庆生吃了那么多都没事,肯定能吃,他不会为了捉弄自己作出伤害自身的事,想通了,柳星觐扑上去揪了一把。
肚子填饱后,柳星觐摸着肚皮满意地打了个饱嗝:“听说图放和老师找了三当家,建议把你调到特一班去,三当家没有当场答应,只说等你痊愈了稳定下来再说。我看那,你肯定能进去!你这就是因祸得福吧,我是不是也该找头雷翼鸟碰碰运气?”
“又发神经了不是?”拓跋庆生瞥了他一眼,把地上的花生壳花生树收拾干净,将满了的垃圾袋拿出门外,投进废品通道。
转身时却发现本来空无一人的楼道里静静地站着一个人,灯光昏暗,面目看不真切,拓跋庆生出声问:“谁?”
低沉的嗓音响起:“是我。”
经过近两月的调整,拓跋庆生混乱的思维已经差不多理清,他接受了事实,苏庆生与原来的拓跋庆生灵魂交融,记忆碎片合二为一,也算是两世为人了。
拓跋庆生迟疑着:“爸,回来了?”
虽然从图放那里了解到拓跋庆生的情况,乍听到久违的“爸”,拓跋鹤刚还是觉得有些难以置信,半晌道:“嗯,回来了。”
柳星觐有些怕拓跋鹤刚,找借口赶紧溜了。
气氛有些尴尬,拓跋庆生迟疑道:“没吃饭呢吧,我做饭去。”
拓跋庆生躲在窄小的厨房里,手里忙着,耳朵却在捕捉外面的声音,只听拓跋鹤刚走来走去,柜子开了关上,电视被打开,调到时政频道,一个中规中矩的女声传出来,掩盖了其他声音。
拓跋庆生和父亲的关系一直很僵,母亲过世后,拓跋鹤刚请了个保姆照看他,直到7岁拓跋庆生独立生活,不是为了省钱,附近请得起的保姆都知道拓跋庆生是难伺候的小孩,一听说是拓跋庆生就摇头不干,加上拓跋庆生是个一根筋的人,认定的事谁也无法让他改变,拓跋鹤刚看着他自己做饭自己洗衣服,挺像模像样的,便由他去了,出任务时托关系较好的人照看下,比如图放,其实也就是在拓跋庆生闯了祸之后做些善后工作,谁能没事就盯着他呢,大部分时间拓跋庆生都处于放羊状态,唯一走得比较近的只有柳星觐这孩子。
此刻,拓跋鹤刚正木着脸坐在沙发上,脸对着电视,心思却没放在上面。
赵想弟有了他的孩子。
赵想弟愿意跟着他,不介意两人年纪相差一轮,也不介意他有个15岁的孩子。
拓跋庆生怎么办?虽然他自前妻去世之后,庆生的性格变了很多,经常闯祸,可毕竟是自己的孩子,虽然给不了他很多的爱,但让他衣食无忧还是可以做到的。虽然赵想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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