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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顿饭吃的格外轻松,几个大男人幽默风趣,惹得席间频频传来笑声。一群人更是把矛头对准了邵天扬,轮番上阵,一杯一杯地劝他喝。邵天扬自是来者不拒,但也不肯暗亏,一会儿拉这个陪一杯,一会儿又忽悠那个多喝一点。
这群人简直就是酒仙,喝酒跟喝水似的。冯程程着实不明白,这酒到底有什么好喝的,“琼浆玉液”多么美妙的一个词用在它的身上,简直是暴殄天物。
寡难敌众,这群人分明是存心的。几杯酒过后,邵天扬便眼角生波,侃侃而谈,把这次招标的过程大肆渲染,偶尔隔着桌子看过来,目光深切非常。
冯程程怕露了马脚,假意没看见,只顾着和坐在旁边的苏慕染说话,结果有好事之人,硬是把话锋一转,矛头就落在了她的身上。
“来,咱们敬敬功臣。”不等冯程程反应过来,余晖一仰头,半杯白酒就这样喝了下去。
冯程程只好跟着抿了一口,但他又嫌少,生生看着她又补了一口才肯作罢。
这些人平时关系好到不行,只差穿一条裤子,这种事情根本用不着打招呼,全是自来的默契。余晖刚坐下,司家译又端起来了酒杯。
苏慕染悄悄捅了他一肘:“程程不会喝,你们就不能饶了她一次?”
“这场合,有饶酒的吗?”他眨了眨明亮精奇的眼睛,笑的更加的暧昧,“再说,某人巴不得想替,我也得给创造个机会不是?”
话音刚落,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邵天扬,似乎都在等着他主动提出来替酒。邵天扬从善如流,迅速举起杯来:“今天不和你们一般见识,哪天麻将桌上见分晓。”
好好的一顿饭成了赛酒会,好在这些人酒量还可以,都是喝了七八瓶白酒还能数绕口令的主儿,吃完饭,竟然还有人提议去打台球。
鲜满楼附近就有一个台球酒吧,一行人兴致勃勃,纷纷各自上车。
邵天扬拉开车门坐进副驾室,冯程程一愣:“你想让我开?”
“教了你一个多星期,不想开开试试?”
“我没本儿、”
他笑:“有我这个师傅,要什么本儿啊,这儿人少车少,一会儿你最后一个走,慢慢开,我在旁边指挥,绝对没问题。”
结果上了车,她几乎是手脚冰凉,感觉上了刑,四肢无措,连呼吸都找不着节奏。
在邵天扬的指导下,冯程程慢慢地起步、换挡、拐弯儿、停车,两个人在路上磨蹭了半天,最后好不容易把车停进了车位里。
到了台球酒吧,余晖大电话来,告诉他们没有包间了,只在大厅里凑合凑合。邵天扬挂了电话,便带着冯程程往大厅里去。
大厅里音乐弥漫,环境比较好,不像外面那些廉价的台球厅那版乌烟瘴气,但也是烟雾缭绕。周围极暗,有无数道彩色射线扫来扫去,唯有一张张深绿色的台球桌上,有几盏灯罩下来,将绿油油的台面照的清晰无比。
冯程程以为这群人只会打麻将,却想不到,他们中间还隐了位台球高手。放眼望过去,司家译已然成了焦点。
这群人原本就生的好看,而司家译是个中翘楚,打起台球来,姿势潇洒,又稳又准,特别是一球进袋之后,他直起身子,用壳粉蹭着球杆的时候,总会露出一脸近乎邪媚的笑容来。
女孩子们被他迷的心花怒放,尖叫声不断,而司家译似乎早就见惯了这样的场面,完全不受影响,依旧笑若春风。
冯家傲带着齐欣然在另开了一张桌子,一板一眼地教她握杆的姿势,丝毫没有半点不耐烦的样子,倒是齐欣然笨的可以,教了几次都不会,干脆甩了球杆,再也不肯学了。
冯程程只觉好笑,似乎哥哥也只有在老爸和齐欣然的面前才端不起架子来。
邵天扬见她心情不错,于是提议说:“程程,咱俩包张桌子,我教你?”
冯程程看的手痒,于是点头。占好了桌子,立即有球童上来摆球,邵天扬就趁这会儿功夫带她 去挑球杆。一根球杆被他拿在手里,翻来覆去地看还摆了姿势瞄了瞄,挑了最满意的两根,才回到球台前。
冯程程虽然没打过,但偶尔在电视上懒丁俊晖打球,再加上领悟能力比较强,邵天扬几乎没怎么费力气,她就学会了握杆和击球。
“压低身子,手端平,出杆的时候手不要抖。来,打!”
在邵天扬的指挥下,母球砰地一声被击了出去,却撞在前方不远处的粉球上。冯程程一脸的失望地皱了皱眉:“怎么会打到粉的呢?我明明瞄的着红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