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辉解释着。
“晴子是谁?”
“妈,我回来再跟你说,我必须去找晴子问她到底跟芷茜说了什么,让芷茜不告而别的离开我,有什么问题,我回来再告诉你。”
“不差这几分钟,我要你先告诉我晴子是谁?为什么你的电话会让她接到,当时是晚上十一点不是吗?还有,你不是有十万火急的事要处理吗?怎么最后却出现在晴子身边?”葛木彰子端着一脸追根究底,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表情紧紧的盯着他追问道。
“妈,拜托,我回来再跟你说好不好?”
“那么就一个问题就好了,电话响的时候你人在哪里,为什么会让那个晴子接去?
就这么一个问题而已,你不能不回答我。“
看着一脸打破沙锅问到底的母亲,葛木辉深深的吸了一口气,“我长话短说,晴于是我这次任务的重要嫌疑犯,也是证人,她那天晚上吵着要自杀,我的急事就是到那边劝诱她别做傻事的。至于为什么我会没接到电话而被她接去,原因是那时我到外面喘口气,外套就放在她病房内没带走,所以……总之芷茜她误会了,我……妈,我先去找晴子问清楚,再去找芷茜。”
嫌疑犯?证人?自杀?
这是怎么一回事,怎么和芷茜说的往日情人不一样?
各执一方的说词,谁才是正确的?辉的仓皇焦心看起来不像假的,芷茜的伤心欲绝却是让人心疼,到底这之间的误会是……
“辉!”葛木彰子突然睁大双眼的冲口叫道,然而待她追出门外时,却只来得及看见离木辉的车尾被大门掩没。
要命了,他说要去找芷茜,但是他知道她在哪里吗?东京不大,但是要找一个特意躲藏,而且还有帮凶的人,可能比登天还要难。更何况他连她是否还在东京、或是还在本州、日本,抑或者飞出国了都不知道,他要去哪里找人呀?
回头看向厅内地板上被他摔得稀烂的手机,她用力的呼了一口气,试图抹平脸上紧皱的眉头,要不然到了明天,天知道她会多出几条皱纹。
乍然看见葛木辉推门而人,荒木晴子的脸上顿时露出无以言喻的惊喜。
“辉,你怎么来了?”她从床上坐起,眉开眼笑的问过。
葛木辉并没有走近她,他在关上房门后靠在门板上,冷冷的望着她,“你老实告诉我,那天是不是有动过我的手机?接了我一通电话却没告诉我。”
他突如其来的质问让措手不及的荒木晴子一怔,她作贼心虚的避开了他的眼。“你说什么我听不懂。”她说。
“不懂?”葛木辉的嘴角勾起一抹冷笑,静静的问,“那我说清楚一点好了,两天前的晚上,也就是你做戏要自杀的那天晚上,在我走出这个门不在这里的十分钟之间,我放在外套里的手机是不是响过?你是不是替我接了?”
荒水暗于沉默了好半晌都没有说话,而葛木辉只是一径的盯着她,直到她按捺不住的先开口。
“你今天来这里是为了兴师问罪吗?”她终于抬头直视他的眼,冷簿的开口道。
“终于决定卸下面具了是吗?”看着与前几分钟几可说是判若两人的她,葛本辉冷嘲热讽的说。
所谓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一直不愿相信昔日纯真善良的晴子会有什么多大的改变,然而一场有计划的夺枪自杀记,却让他不得不睁开眼,承认人是会变的,而有道是近朱者赤,近墨者黑则正是最好的解释。
可是即使知道她变了,而且是变坏了,他依然对她抱着一时胡涂误人歧途的看法,期望经过这次事件之后,她能痛改前非重新开始,然而她却……为什么她会变得这么多?
“是那个叫做浅野芷茜的女人是吧?她跟你说了什么?”
“这句话该是我问的,你跟她说了什么?”
看了他半晌,荒木晴子突然轻笑了起来,“她没告诉你吗?”她问,“或者她是那种只会一径的哭,根本说不出半句话的女人?”
“我问你到底跟她说了什么?”葛木辉目不转睛的盯着她,冷峻的声音几可让地狱结冰。
荒木晴子的笑容慢慢的收敛了起来,看着他,她受伤的说:“你从来都不曾用这么冷、这么无情的声音对我说过话。”
“如果你再不回答我的问题,你将会听到更冷、更无情的声音。”
荒木晴子微微变了脸色,“为什么,只是一通电话而已我能做什么,你有必要用这种翻脸不认人的姿态对我说话吗?”
“你能做什么,那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