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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生命的中心。
她坐起来,在他的手上,疼痛,混乱,抓住他的肩,眼光迷失,仰头看着他,一直以来居高临下的裘佳宁此时就有了点可怜的味道,断断续续的发出没有意识的声音,拒绝些什么,渴求些什么。
他的脸,他的声音,一如平常的冷静,鼻尖撞在鼻尖上,他轻轻的问:“我是谁?”
“……”
“不要摇头,不许再挣扎,不许撒谎,你说,我是谁?”他加快手指的速度,碰到她体内敏感的点,她“呀”的一声,在他的手上跳了一下,又失力的坐回去,痛苦与欢愉同时加剧。
“……”
“我要你说话。”他另一手锁紧她的腰,再让她无处可逃。
“周,小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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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整个按住她的花心,突入的手指在那一瞬间在她的甬道里顶到深处,佳宁只觉得这一刻,有闪电从那里侵入身体,向上沿着躯干至头顶,向下沿着大腿至双脚,闪电沿着筋脉缠绕她的身体燃烧颤抖,跃至最高,登上无限。
死,或是成仙。
她喘息着,失去力量,额头顶在他的肩上,周小山的一只手便要道貌岸然的她原形毕露。
她看见他解开自己的裤子,那下面他不着存缕。他的坚挺的器官从里面弾脱出来的时候,她迷迷糊糊的想,他还会有多少事情让她惊讶的呢?
他的进入,缓慢而坚定,被她的身体吸吮,包裹,阻碍,反而更加的紧密契合,没有缝隙。烫的肌肤,硬的器官,恨的心,像要惩罚她,要将她撕裂,要嵌入其中,要骨血相连。
一点点的探入,一点点的伸展,他有足够的耐心,像是做着精密的实验,稳重,没有半点的马虎和浪费,每一下,都让她震颤。律动之中,他有汗,从额头上滑落,滑在鼻子尖上,她伸手要触摸,被他捉住双手,拉倒头顶。要她祭品般的任其摆布,继而一下快过一下,一下深过一下的刺入。
他一只手牢牢掌握她的双手,另一只手托住她的臀部,突然用了力,他跃入她的最底层,在那一刻两人同时高潮。她听见他的头顶在她的肩窝上,闷闷的呻吟了一声。迅速拔出她体内的一瞬,迸射在她的腿上。
六
我们且回到故事的最初,关于这个女人和突然出现的男人。
她是个前途无量的科学家,有智慧,有美貌,有抱负,科研项目即将大获成功,跟恋爱多年的男友就要结婚,一切完美平静,只是一种东西多了一点点:欲望,潜伏在心底里的,被这个年轻的男人撩拨起来,如今罪恶的得逞。
她想到这一点,一阵凉意从脊背升起,钻到脑袋里。
翻一个身,便后悔了。
她穿上衣服,不理他无声的挽留,走到他的楼下,在懊恼与痛苦之中像个偷了腥又要抹净的男人一样害怕起来,她打个电话给周小山,色厉内荏的告诉他要忘了这件事情,他没回答,无声的放下电话。
裘佳宁回到自己的车上,没有勇气和力量回家。
圆顶大礼堂在厚重的月色中隐隐发出青的光,钟声穿过夜幕一层一层的传来,深秋的风吹动高大的松柏,不动声色,安静的审视。这是百年的学府,沉淀着光芒四射的科学和文化。
她是殿堂里的罪人。
裘佳宁趴在方向盘上失声痛哭。
终于回家的时候已经是第二日的清晨,秦斌还在床上,她开了个门缝看他一眼,睡态憨憨。她洗澡,换衣,躺在他的身旁,听见他含含糊糊的问了一句:“你不上班了?”
“我头疼。”佳宁说。
“怎么了?”他伸手过来摸她的头,“有点热。你着凉了?”
她闭着眼睛,听见他起床穿衣,没一会儿,他进来,扶她起来:“来,裘老师,把药吃了。”
她还是闭着眼,喝水,吃药,然后迅速的躺下,脸扣在枕头上,声音闷顿的说:“请你帮我请假。”
他从房间里出来,看看表,六点三十分,晨曦微露。
他坐在沙发上,好长时间没有动,手里是她的水杯。
时间将近中午,佳宁在起床,餐厅的饭桌上有秦斌做的清粥小菜,他在看电视。
午间新闻时段,秦斌照片上的贪官参加新市政建筑落成典礼,他最近又获擢升,欣欣向荣。
秦斌面向着电视对身后的佳宁说:“我想跟你商量一件事儿。”
“你说。”她喝一口他做的粥。
“老赵给我打了个电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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