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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将近一半多。队伍走过的地方满目疮痍,全是因为饥饿而死的兽人。他们肚子鼓胀的很高,那是吃了沙土不消化的想象,就算是这样队伍里还不断有兽人倒下。古德将军起初的时候还有命令我们还砍死了不少夜里吃尸体的兽人每当战士们砍死一个兽人,那个兽人手里依然还紧紧抓着半块血淋淋的肉块,然后在不远处战士们就能发现一个幼小瘦的皮包骨头的孩子,那孩子高高鼓出的眼睛直愣愣的望着你不带一丝感情,后来我们也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不理会了……
直到那天,天空中洋洋散散的飘着雪花,先头队伍也就是贵族们和长老已经到了都里斯河边的那座木桥边乘着夜色开始渡河。为了防备人类叛军夜袭,古德将军带领着我们十三个还有身后的两千多沃尔夫骑士来到三里外的一座小山包上驻扎。那天雪的不小,等停下来的时候大约有半指深了,我们都以为这样的天气叛军不会再追击,事实证明我们错了。入夜不久不远处就传来“咚……咚……”的马蹄声,雪地中飞奔的马蹄声是带着一丝脆响的,连地面都开始猛烈的颤动起来,我们知道叛军来了。古德将军命令十三个骑士中的马赛给正在撤离的队伍报讯:让他们加紧时间撤退,我们将狙击敌人一天一夜。然后他命令骑士们在山头高高的打起代表国王的旗帜,一排排齐整的排列在战旗的前方面对着叛军,借此来吸引叛军的注意力,为撤退的兽人们争取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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其实双方的斥候部队早已在不远处开始接战,不过这对于主力而言意义都不大,黑暗中叛军和我们都没有什么大动作,人类斥候在夜战中吃了大亏,所以也不再刺探这边的军情了。可能是叛军的人数不多,或者是这些日子黑夜中的战斗让他们吸取了经验,他们只是远远的盯我们不做进攻。古德将军为了吸引叛军的注意也不主动发动进攻,双方就这样僵持在对峙中,直到第二天天明叛军的增援部队来了……
第二天在晨曦的微光中叛军在整齐的鼓点中开始列队,队列的最前方三排是骑士,我细数一些约莫有五六百人,他们穿着精致的链甲,头部戴着铁质的头盔,双手也有铁质的手套,将他们严严实实的包裹在钢铁之中只露出两只眼睛。他们身下的坐骑也披着铠甲,那铠甲用半掌大的铁块一块块拼接而成,在最前部还有若干根不等的铁刺。对面的重甲骑士一手拿着沉重的大盾牌,一手托起他们粗长的骑士枪,在微光中闪出一排明亮的金属光泽。重甲骑士身后是几排重甲步兵手里拿着大枪……
“嗵……嗵……嗵……”对面叛军开始敲响进攻的鼓点,第一排重甲骑士开始缓缓的催动坐骑朝我们行进,鼓声越来越响他们的速度越来越快,地面开始发出震撼的颤抖。“嘟……”在叛军离我们还有一百五十多步的时候,身后的响起冲锋号角,“嗷嗷嗷……”一排沃尔夫骑士们仰天长啸,高高举起战刀开始一起冲锋。
叛军的骑士开始将手中的骑枪放平在身前闪出一片寒光,坐下的战马不住的喷出白气。沃尔夫骑士的双眼开始变得赤红起来,身下的座狼双眼也开始变红,浓烈的白气从粗大的鼻孔间喷出。两条洪流凶猛的碰撞在一起,沃尔夫们高高从巨狼背上跃起,用长刀拨过迎面刺来的骑枪然后狠狠的撞向身前的骑士盾,两人一起滚落在一侧的泥地里。身下的座狼敏捷的穿过队伍中的缝隙钻入马匹下方,将没有护甲的战马腹部撕开一个疮口。有些沃尔夫来不及躲避骑士的骑枪直接被穿在锋利的骑枪上,身体被带到半空中依旧不甘心的向前用力,身下的巨狼早已撞在骑士的战马身上捡起一蓬蓬鲜血。在这种集体冲锋中任何武技都是没有作用的,也容不得半点花哨,身体的素质决定了一切。不时有落马的骑士和沃尔夫在地面滚成一团,落马的叛军骑士再也不是敏捷的沃尔夫的对手。很快第一波战斗分出了胜负,最后一个叛军骑士被一个沃尔夫踩在脚下狠狠的割断了喉咙,鲜血高高的喷出喉管,然后颓然的倒在地上褐色的眸子变成空洞的色彩。
“嗷嗷嗷……”剩余的几个沃尔夫对着迎面冲来的骑士发出咆哮。步兵永不可能和高速飞驰的骑兵对抗,他们被穿在长长的骑枪上,无助地挣扎着,不一会脑袋颓然的倒下。战场中又一次传出猛烈的碰撞声,骑士们一**的撞击在一起,发出濒死的哀嚎。老沃尔夫查理低头抹抹湿润的眼角接着说:“直到落日的时候战斗还才缓缓的停下来……”
第二天战斗依旧进行,叛军请来了魔法师,从天而降的火焰猛烈的撞击在地面上,橘黄色的火焰直接将一大队的战士抹去痕迹,战士们身上燃烧着火苗,依旧奋力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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