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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还要等他把手里的一个经济纠纷案解决了。快的话至少也还要半个月的时间,而这期间舒婉也想尽快把黄大波的案子了结了。
一连好几天,舒婉都在所里埋头整理手头上的资料。
搜集到最多的也就是黄大波与行色各异的女性亲密点的照片,他完全可以说成是为了应酬。上一次在法庭上,舒婉质问他是不是有**,有没有婚内**,黄大波坚决不承认,直到庭终双方律师也没辩论出个结果来。
如果下次开庭还是没有有力的证据证明黄大波**的话,这个案子怕是要继续被拖下去了。
舒婉从电脑屏幕上移开眼,揉了揉太阳穴。
电话在这时响起了,显示是蕙兰。
“蕙兰。”舒婉接起电话。
电话里响起蕙兰呜咽的声音,“舒律师,您能来医院一趟吗,我们家夫人……”
“我马上就来。”舒婉一听,慌乱的拎着包往电梯口去。
此时,窗外华灯初上,办公室里只剩舒婉一人了。
进了电梯,盯着那不断跳动的红色数字,狭小空间里空气异常滞闷,让舒婉有些头疼。
家暴——
黄大波竟然敢家暴!
从接到蕙兰电话,舒婉胸口就点着一把火。而这把火在到达医院后,看到躺在病床上的唐心妍后,彻底变成了火药了。
病床上女子脸色苍白如纸,虽然身上盖着被子,但从露出的颈脖上印着的青紫痕迹,不难想象盖着的被子下的身体上,还有多少男子粗鲁侵略的痕迹。
而她额头上还缠着的绷带,那伤该是在唐心妍反抗时被暴怒的男子弄得撞到了什么坚硬的物体。
舒婉站在病床前,看着闭着眼的女子。她知道她是醒着的,只不过现在她不愿意睁开眼,她不愿意看见这个世界,也不愿意任何人看到这样一个狼狈不堪的自己。
亦如那一晚,她差一点被萧锦骋侵犯了一样。
不愿意让任何人看见,只想找个地方躲起来,自己舔舐伤口。
舒婉垂放在一旁的手在发抖。
她站在那儿静默了几秒,仰了仰头没让在眼眶中打转的泪流下来。
舒婉深吸了一口气,伸手拍了拍在一旁低声抽泣的蕙兰,示意她跟她出来。
……
病房外。
舒婉本以为她已经冷静下来了,可是问完蕙兰具体的经过后,整个人气的浑身都在打颤。
“从下午两点多到六点,整整四个多小时,房间里传出的全都是太太的惨叫声——”
12。对持 一声爆裂声,骤然响起——
对持: 一声爆裂声,骤然响起——
“家里的佣人都被那……那禽shou的保镖给看住了,直到最后他抱着已经昏迷的太太从房间里出来……”
蕙兰越说眼泪落得越汹涌。
“人呢?黄大波人呢?”舒婉喉咙有些沙哑的问。
“走了。把太太送到医院后,医生说没有生命危险了,就走了。”蕙兰说着已经泣不成声了,捂着头蹲在地上。
舒婉站在原地沉默了好一会儿,抬手擦了擦眼角的泪。
她必须找黄大波好好谈一谈!
……
奢华的私人会所。
舒婉到达时,已经进十点了。
一进这里,舒婉就感觉到一股奢/靡迎的气息面而来。
她不是第一次来这样的地方了,可是今天一进这里,她整个人都感到一股不适。
也许是还没从医院的那一幕缓过来吧。
舒婉无声的叹了一口气。
为什么在婚姻里吃亏的总是女性呢?
如今社会上离异、二婚的男子很多,可他们依旧过得潇洒,而对于女性而言,别说离异的受人非议,就连要离婚,要是男方卡着不愿意,也不是件容易的事。
到了黄大波所在包房,舒婉有些后悔来这趟了。
黄大波醉了。而且是醉的很厉害。
不过还好黄大波的代理律师在,不然舒婉还真是白跑这一趟了。
“舒律师,我们这边坐。”黄大波的律师把舒婉带到一旁的吧台。
那是个绿眼睛的白人律师,叫杰森,在美国律师界名头很响,因为这位律师的才能与他的人品是成反比的,人称:**辩才。
“舒律师,喝点什么?”杰森看着舒婉很是绅士道。
“谢谢,不用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