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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酷!”某女口没遮拦,在她此刻简单的大脑中,王子长大不都是国王,完全没意识到何谓真正的帝王之路,更不曾见宇文煞面色猛沉,洋溢复杂神色。
一进寝房,廉宠的眼球便被墙上一副仕女图所吸引。画幅精心裱过,画中女子作男装打扮,眉飞色舞,白衣飘飘,赫然便是她。难怪宝贝能一眼认出她来。旁边狂草题字,廉宠这两年中国文化不是白学的,仔细辨别,口中诵道:
“剑舞风雨起,一啸天下倾。”
双手环胸,不住点头:“真好,真好。这谁画的谁写的?”
“玉嬷嬷所画。”顿了顿,宇文煞低声道,“本……我,我题的。”
“宝贝,你真是多才多艺!”廉宠勾住他肩毫不吝啬地赞美。
这时玉嬷嬷走了进来,通知她澡水已经备好,请她隔壁沐浴。
廉宠完全把这当作自己的家,很不客气地打开衣橱翻箱倒柜,最后拿了件宇文煞的银色丝绸短衫出来充当睡衣。
廉宠洗澡的当儿,宇文煞吩咐张经阖按她的习惯准备些生活用品,结果两人无可奈何地发现,他的生活习惯基本上便是她的。
“难怪人人都说本王特立独行,张经阖你居然用异族习俗来伺候本王。”某皇子不满抱怨,心里却甜滋滋的。
“殿下,这怪不得奴才。您出生后都是廉姑娘亲手带的,她反复叮嘱奴才要按她的方式照顾您,还都有一番怪理……奴才以前也没有照护过小孩,自然都听她的……后来玉嬷嬷听说是廉姑娘的意思,更是执行到底,这才……”
“好啊,你们背后说我坏话!”
两人一起回头,却见廉宠只着银色丝绸短衫,修臂玉腿一览无遗,头发被方巾完全包裹住,玉嬷嬷在背后欲言又止,左右不是。
张经阖立刻紧闭双眼扭转身,宇文煞则再度目瞪口呆。
“廉姑娘,您怎么又……”张经阖脸红脖子粗地跳脚道。
“我怎么了?废话少说,叫你自己想法子习惯。还有,我什么歪理了,这叫科学你懂不懂,不然宝贝能出落到现在这么标志么?!难道让他像你们这样一月半年地洗一次澡,几百年不漱口么!”
廉宠一手叉腰一手指着张经阖厉声大骂,瞥眼见宇文煞满脸通红,小嘴微张盯着自己,立刻大变脸,笑靥如花,声如莺啼,甜声腻气道:“宝贝,乖,快去洗漱。”声线又转:“好了,你们撤吧,姑奶奶要睡觉了。”
看廉宠在虎姑婆与贤妻良母间收放自如,丝毫不需情绪过渡,直让众人叹为观止!
宇文煞洗漱完毕,着了中衣进门。外榻与床之间隔着一座屏风,透过烛光见女子身影半坐床头,闻得他靠近,身影起身转出屏风外,她依旧只着短衫。他慌忙将目光放一旁,身子挪坐上榻,向里侧卧。
“睡啦?”感到身旁一陷,知道她坐到他身边。
“嗯……明天早上杨大人要教骑马射箭。”他翻身对着她,烛火将她美丽的轮廓衬出蛊人的粉色荧光。
“哪个杨大人?”
“中郎将……”
“ 嗯,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宝贝真乖。晚安!”廉宠点点头,自然而然地捧起他如花美貌,像当初他还是婴儿般,对着他的额头下巴左脸右脸鼻子嘴巴挨个落下轻吻。
这是廉家典型晚安吻模式,即便她和怜都成年了,依旧保持这一优良传统,她自然要将其发扬光大。
当那蜻蜓点水般的柔软唇瓣落在他唇上时,宇文煞本来就绷紧的身躯彻底僵直,喉头微动,呼吸趋浊。
“小呆瓜吓傻了?”廉宠察觉到他的异样,笑如银铃,指尖轻点他鼻头,“这是晚安吻,家人之间互相表达爱意。”
家人……爱……
“家,家人之间,是这样么……这样,好像,不合礼数……”他支支吾吾开口,声音越来越小,小脸像红苹果般。想到廉宠初见张经阖、玉嬷嬷时抱来亲去样子,又觉得她此时行径尚可接受。
“这是我们家的家规,我说合礼就合礼。”廉宠支颐半趴榻上,眼如弯月。
“那,我可以这样亲姐姐么?”他怯怯开口,扑闪扑闪大眼,盯得廉宠东南西北都找不到,屁颠屁颠点头。
得到许可,宇文煞立刻撑起身,手颤巍巍捧住她精雕玉琢的俏颜,学她的样子上下左右鼻子一一掠过,到了嘴唇,微微犹疑,匆忙一“啾”,只觉触感柔软,芳香扑鼻。脸跟个熟柿子似的,慌忙钻进被窝,惹得她大笑不止。
“宝贝好可爱啊!”廉宠挑戏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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