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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我们现在散了?”一个人问。
带头大哥点点头:“今天也搞不出什么来了,既然宁远答应了我们会给一个说法,那我们就回去等几天吧。”
听到这句,小莫眯着的眼放松了,嘴角勾起了一抹笑,他太了解这些都是什么勾当了。
他轻声对娄珂怡说:“这个去谈判的人一定已经被孙为远收买了,他们肯定已经在台下谈妥了什么条件。”
他俩的距离离人群实在太近了,前面的民工大哥听到说话声,忽然意识到背后有人。
“谁?”
“你们是谁?”
一瞬间娄珂怡就觉得眼前的人屁股全都变成了铁铲棍棒,她往小莫身后躲了躲,一边还忙不迭地说:“我们只是散步路过的,和他不是一伙的。”她指指孙为远。
孙为远见到民工大哥们忽然转过身去觉得很奇怪,凝神一看,人群后面的焦点,貌似是莫扎特,而莫扎特身边还有一个人,显然是娄珂怡那祸头子,他觉得自己的太阳穴突了突。这人生来就是给他节外生枝来的吧。
“她说谎!”显然尽管小莫的声音压得低,可还是有人耳尖听清了他说的话:“这个男人刚刚说老大被宁远收买了。”
娄珂怡闻言,狠狠地用眼神剜了小莫一眼,心里骂,成事不足,败事有余!果然嘴上无毛,办事不牢!
“啊?”
“什么?”
民工大哥们开始窃窃私语,大家都立刻看向那带头大哥。
带头大哥没有想到会有这一出,到底也不是大奸大恶之徒,第一时间滞了一滞便错失了辩解的最好时机。
大家见他那心虚的表情,立刻都相信小莫说的是真的。所有人都被这种背叛激怒了,甚至比拿不到工钱更怒,他们都抡紧了手里的家伙。
“操!你对得起我们吗?”一个抄铁铲的民工甲说话间还振了振手里的家伙。
“你自己拿了钱就不管我们了是吧?”又一个手持铁管子的大哥把管子往地上狠狠地一杵,好好的草坪上立马出现了一个深深的坑,铁管子插进去寸许。
“我……我没有……”带头大哥急忙辩解,头上的都沁出豆大的汗来了。
“二木啊,你这样怎么对得起我们这些跟着你到这来打工的乡亲父老啊。”一个有些年纪看上去很瘦的男人说道。他的脸上布满沟壑,这些皱起的纹路让他现在的表情显得分外痛心疾首。
那带头大哥为了撇清自己和孙为远的关系,为了不众叛亲离,他豁出去了,抄起手里的铁铲,指着孙为远说:“今天你们非得给我们一个交待,否则别想离开!”
“对!”民工大哥们异口同声道。
“冷静些,你们冷静些!”娄珂怡也不知道一贯欺软怕硬,见势不对拔腿就溜的自己这一刻怎么会跳出来的,但她就是跳出来了!
民工大哥们听她发话又都看向她。
她定了定神,想起大学里她去上的为数不多的管理学课上,她唯一记住的一条:谈判的时候,不要说自己有多痛,要让对方知道他有多痛。
于是她开口了:“别听他瞎说,他根本都是胡乱猜测。”娄珂怡手指指那不成器的小莫。
“你们要是把事情往大里闹,那宁远肯定只能报警,报了警报纸媒体就会来,这事就彻底闹大了。”
“我们就要闹大他!”一人听了觉得这主意不错。
“对!不给钱我们就让全世界知道他们都是奸商!”
“让报纸都来报道!搞臭他们!让他们的房子卖不出去!”
娄珂怡看看孙为远,只见孙为远索性环抱起了手臂,不急不躁的样子,脸上的表情依然是招牌的似笑非笑,似乎要看她怎么拆定这个混乱的残局。
娄珂怡咽了口口水,平静了下自己,用手按了按自己哆嗦的大腿,鼓足勇气开了口:“如果事情闹大了,对你们有百害而无一利。为了自己的名声,宁远一定会选择把这件事摆上法庭。想必你们也清楚,这件事宁远其实没有错,他们也是受害者,诈骗犯是携款潜逃的包工头。法院也只会责成公安局尽快抓捕他归案。和现在的情况没有一点差别,哦,有差别,那就是现在你们和宁远还能和平谈判,到时候就是彻底撕破脸了。”
娄珂怡见他们中一些人若有所思的脸,知道他们把自己的话听进去了。
“撕破脸就撕破脸!反正都是拿不到钱,我们不能让他们好过!”人群里一个冒出一个血气方刚的声音。
尼玛到哪都有脑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