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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还在脑补这情景,电梯就已经到了26楼,小莫体贴地帮娄珂怡按住了开门键,两人一前一后走出了电梯。
“我检查好硬盘给你打电话。”小莫最后对她说。
她点点头:“好。”
如果她离开,她一定会想念这包子小弟弟的。
回到自己的办公室,娄珂怡把干活的家伙都摊出来,搞出一副自己已经开工的样子,逛了一圈网,看看时间差不多了,便动身前去银行。
她以为她来的已经够早的了,没想到前面早已排了一串老爷爷老奶奶。有时候她真不明白,这些老爷爷老奶奶每天都闲着没事做,为什么非要一大清早就出来挤公交,排银行,排医院。可是她也只得拿了号,乖乖在一边等着。
她无聊地选了个侧面对着门的位子,看着马路上的车流人流慢慢多了起来,这原本又现代又空无人烟让她有身在外国幻觉的大马路,又开始恢复它拥挤喧哗的真实面貌。
这时,她看到一个熟悉的人影飘荡在银行侧门处,侧门是除了车库外通往电梯和楼上办公楼的必经之处,路露是不开车的,所以这里是她的必经之处,吴泽淼一定是来堵她的。他的手里似乎还拎着一袋早饭。
你妹啊!这服务太好了吧!当年大学里他都没有在学校门口或者教室门口这样等着她,给她送早饭啊!
贱人,娄珂怡在心里骂了一句。
正在她不爽的时候,叫号叫到了她的名字。
娄珂怡赶紧走到柜台前,掏出了自己的支票,塞进了小窗口,假装不知道这支票有任何问题:“我要兑换这张支票。”
这次的工作人员是个30岁左右的中年妇女,她仔细地看了一眼,又从小窗口扔出来了:“这个角皱了,不能兑。”
“不能兑?!这支票有什么问题啊?为什么不能兑?”娄珂怡瞪大眼睛仔仔细细看了一遍支票,装不知情,又把以前搞过的再来一遍。
“不能兑就是不能兑,这是规定。”那中年妇女脸肿眼泡肿,一副没睡醒的样子,语气也不太好,显然还在有起床气的阶段。
好嘛,这下连叫她回去重开张支票的话都不说了。
看来女人难搞,中年妇女更难搞,有起床气的中年妇女最难搞!
“你这是坑我钱!叫你领导出来!”娄珂怡也没睡醒,又一大早看到了贱人,也是一肚子的脾气。
于是柜台后走出来一个气质姣好,笑容可亲的一样30岁左右的女人。跟着又是一套升级到领导那的安抚流程,不过这次不同的是,娄珂怡又把谎给扯大了。
“你不知道啊,这张支票”娄珂怡饱含深情地望着经理手里的支票,“是我叔叔临终还给我爸爸当年借给他买房子的钱,他把支票给我以后就咽气了啊。他们家两个孩子现在正在抢遗产抢得不可开交,如果我说我这支票废了,他们是再不会给我补的了。”
娄珂怡咬了咬唇,一副楚楚可怜的样子:“我爸爸早几年下岗了,我妈妈得了癌症,现在医院正等着这笔钱做手术。不瞒你说,”
她瞄了瞄左右,压低了声音:“我这又大着肚子,我男朋友不认账不肯跟我结婚,我都不知道要怎么活下去。这钱对我们一家很重要啊。你给我想想办法吧。求你了。”说完这一大段,娄珂怡自己都被自己编的这假作真时真亦假的故事煽情地红了眼眶。
那大堂经理听了,也是无比同情她,为她鞠了一把热泪。
大堂经理摩挲着手里那一角卷曲的支票,想了很久,最后抬头对娄珂怡说:“这样吧,小姐,我帮你问问我的领导,你过两天带着支票再来找我,这是我的名片,我姓叶。”说着从口袋里掏出了一张名片。
娄珂怡赶紧接过去,感激地对她说:“麻烦您一定帮我想想办法,我妈妈还在医院等着。”说着眼眶就又红了,她心里像那有记忆以来就没见过的老妈道了个歉。
“我不能保证什么,但我一定尽力。你别太着急啊,船到桥头自然直。”大堂经理向娄珂怡伸出手。
娄珂怡重重地回握,仿佛她是救世主一般:“谢谢你叶经理,真的谢谢你,我们全家都谢谢你,我这辈子都谢谢你。”
告别叶经理一转身,娄珂怡就看见吴泽淼还在银行侧门那等着。
尼玛你真当自己是看门狗啊。娄珂怡在心里鄙视了一句。
她才走到银行门口,就看到吴泽淼还真堵到了他想堵的人。
一头长卷发,风情万种的路露正穿着一身米淇柠陪着她一起去买的套裙,拎着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