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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现在因为共同的爱好,成了他的同志加兄弟,这些人跟他一样,都是被权利阶层边缘化了的人,聚到一起自然有很多共同语言,他们又都是闲人,每天有充足的时间和精力耗在牌桌和饭桌上。
谢津生开始是三天一赌,后来发展到每天一赌,再后来周末索性不回来了。起初他每赌必输,连饭票都输光了,交足了学费后,他开始赢钱,不长的时间就被业内人士封为“职业杀手”了。
菁华索性不管他,任他自暴自弃、破罐破摔,她只专心带好自己的孩子,孩子才是她的唯一、她的全部。
他赢了钱,大多会同那群狐朋狗友一道去餐馆挥霍一通,有一天,他喝了很多,被别人驾着回来,一见菁华,好像是憋足了劲,劈头盖脸一阵狂吐,吐得菁华满身满脸都是,菁华把自己收拾干净,把他扔到床上再没管他,自己带着儿子睡到小房里。
谢津生半夜醒来,口干舌燥,喊了几声没人应,便“呼啦”一下,把床头柜上的台灯扫到地上,只听到灯泡“啪”地一声摔得粉碎,见菁华走进来,他拾起灯座便扔了过去,菁华躲闪不及,台灯砸在了她的身上,她打开吸顶灯,一张扭曲变形的脸暴露在灯下,他眼露凶光,充满了杀气,这还是她的丈夫吗?还是那个和蔼可亲、才华横溢、令她引以为傲的的男人吗?她捂着嘴哭着逃开了。
谢津生是希望那浓烈的酒精能把旧的自己烧毁,新的自己如凤凰涅槃一般在毁灭中重生,然而,那个旧的他仍然清醒地活着,他想砸碎自己,砸碎这眼前的一切。 。 想看书来
第二十八章 覆水难收(1)
第二天醒来,菁华和浩然早就离开了,时针指向九点三十,他思考良久后,起床洗漱,给自己下了碗面条,然后给菁华拨了电话,他让她中午回来有事要谈,他已经做好决定,什么也不能让他改变了。
中午,菁华兴冲冲地赶回来,谢津生正平静地坐在沙发上等她,
她问:“叫我回来有什么事?”
“我们离婚吧。”
她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惊愕地瞪着他问:“离婚?你疯了吗?”
“我没疯。”
她哭丧着脸说:“我以为你闹腾一阵子就算了,没想到你动真格了。”
“我考虑了很久,这样对大家都是一种解脱。”
她大声地叫道:“你究竟要怎么样?你要我怎样你才能把气出完?”
他痛苦地说:“我没有气,我现在很冷静,你不了解我在想什么,你无法理解。”
“我是不了解你,我一直都不知道你的心里在想什么,可是你不觉得这样对我太残酷了吗?我把心都陶给了你。”她说着,失声痛哭。
“这样的婚姻对你不公平,我也不快乐,所以我们都各自退一步,这样对双方都有好处。”
“可是我该怎么办?没有你我该怎么生活下去?”她显得茫然无措。
他自觉羞愧,“其实有我没我,对你都是一样,我在这个家像个影子,可有可无,没有我,你可能比现在生活得更好。”
她哀求道:“我们慢慢来好不好?你可以治好的,你原来不是很正常吗,主要是心理上的问题,慢慢地调适会好起来的。”
他摇头,“这不是主要问题,我对我自己很清楚,这样拖下去,后果更糟。”
她急切地说:“主要问题是什么?是你还爱着我姐姐吗?你爱吧,你对她做什么我都不干涉,姐姐一生多灾多难,有你那样爱她是她的幸福,我心里早就接受了,我甚至为她高兴,真的,你不要离开我,不要为这件事自责,一切都是我心甘情愿的。”
“你没必要这样牺牲自己。”
“我知道她也很喜欢你,如果她离婚了,我一定会成全你们。”
“那你自己呢?你只为别人活着吗?”
“是,我的生命都是他们给的。”
他长叹一声,说:“你不应该用这种愚蠢的方式来报答你的家人,你以为他们需要你报答吗?你错了。”
沉默良久,她说:“浩然怎么办?你替他想过没有,他现在才七岁,从此就生活在缺少父爱或母爱的单亲家庭里吗?”
“其实我们这样耗下去对孩子成长更不利,不要低估了孩子的承受能力,他比我们想象的要坚强,何况他并不会缺少任何一方的爱,我会跟儿子谈的。。”
她坚决地说:“不,我不离,好好的家干嘛要拆散。”
“我会搬出去住的,我们都冷静地想一想。”他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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