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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说:“其实那个日子对我也一样,也是我人生中的第一次。”
她说:“要不要来点酒助下兴?”
他惊愕地望着她,说不出话来。
菁华脱开他,从外面的碗柜里拿来了一瓶红葡萄酒和两只高脚杯放在桌上,葡萄酒已经打开了,她一边倒一边说:“这是我前天买的,一直放在外面的餐桌上,我以为你会看到。”她没有倒酒的经验,一扬手,倒了半杯,两人都笑了起来。
她把“永结同心”四个字切下来放在盘子里,他们一边喝酒一边吃蛋糕,她的话多起来。
她问:“你是不是觉得我这人有点古板,缺少情调?”
“这样挺好,我已经习惯了,你今天倒让我有点不适应。”
“其实你心里有某种渴望,是我无法满足的,是吗?”
“人的欲望是个无底洞,是永远满足不了的,你不要为这个而苛责自己。”
她仰头喝了一口酒,有些难过地说:“我原来以为我拥有你这个人就拥有了你的全部,现在我觉得我错了,你内心总有一些我走不进去的地方,其实我并不了解你,你从来没有向我真正敞开过心扉。”
他摇摇头,说:“每个人心里总有一块属于自己的空间,你难道把你自己全部交给我了吗?”
“当然,我都交给你了,我对你是透明的,没有任何秘密。”
他笑起来,说:“像你现在这样,透视装,若隐若现,给人一点联想,不是更好吗?”
酒精开始起作用了,她的脸上飘起了两朵红云,眼睛也变得迷离起来。
她望着他说:“你还是喜欢我这样的穿着,对不对?那我天天晚上都这么穿。”
他连连摆手,说:“那可不行,走廊上来来往往那么多人,我的老婆可不能让别人看见了。”
她咯咯地笑起来,说:“你还是很在乎我的嘛。”
“怎么会不在乎,要是那样,我不就有问题了?”
“那你为什么不想跟我睡觉?”
“不是妈妈在这里不方便嘛。”
“不是,我的感觉告诉我,不是这么回事。”
“那是因为我太累了。”
“你是不是对我没兴趣了?”
“不是,人不可能永远都热情高涨,那样绷着要累死人,总有降温的时候。”
他们说话的时候,不觉已经赤身躺在了床上。
她说:“你记不记得,我们刚认识的时候,你多有力量啊,恨不能把我吞下去,我真有点害怕你,想躲着你,又离不开你。”
“你现在不怕我吗?我一样很有力量。”
“那就试试吧。”
他们没有前奏,直接进入了主题,开始时,他力大无比,像一只斗牛一样“哼哧哼哧”地朝着目标发出一次次的进攻,她在他的身体下面痛苦地呻吟,突然,老感觉又上来了,他的思绪像长着翅膀的精灵,偷窥着别处,他连忙抓住了它,一会儿,它又扑闪着翅膀想飞出去,他再一次努力按住了它,折腾了几个来回,他最终还是在这场拉锯战中败下阵来。
她柔声地说:“别着急,慢慢来。”她抚摸她,亲他,他的激情再一次燃烧起来。
他闭上眼睛,渐渐进入了迷幻的状态。他开始亲吻她的额头、她的眼睛,她的长睫毛在他的唇边轻轻眨动,然后他滑向她的鼻子,她饱满的唇,她的脖颈,滑向她的全身,他感觉到她*的*抵在他的脸上,感觉到他的唇对它们的吮吸,他的手在她细嫩柔滑的肌肤上畅游,像犁耙一样犁遍她全身的每一寸肌肤,她像土地一样在他的手下辗转翻腾,发出一阵阵低声的尖叫,他拼命搂住她柔软的腰,把她拉向自己,恨不能与她的身体融为一体,终于,他把持不住了,一边叫着“瑞华、瑞华”,一边冲向了快乐的巅峰。
她呆住了,如五雷轰顶,猛地一把把他掀到一边,他清醒了,突然意识到自己做了什么。
她坐起来,捂着脸哭了起来,他给她披上衣服,她气愤地把衣服扔到了地上。他像一只惊恐不安的羔羊,头埋在两腿之间,蜷着身子坐在旁边。
她喃喃自语:“她给你打毛衣,那么合身,你给她买书、送香水,你们俩眉目传情,天哪,你们在我的眼皮底下这么做,怪不得你对我那么冷淡,老是躲避我,原来是因为她。”她嚎啕大哭。
“不是这么回事,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样。”他努力辩解。
第十九章 爱,何处安放(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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