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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啊,陆家确实如此。”
“那为什么会冒出来一个律师?”牛章淳好奇的问道。
“我也正纳闷呢!”杨新春也是一脸的疑惑。
陆瑶的父亲在杨新春所开的矿场打工,一个多月前,因工受伤,砸断了两条腿,杨新春将陆瑶的父亲送到医院,只是给了两千块的医药费了事,然后将陆瑶的父亲辞退。后来,医院方便说只有动手术才能保住陆瑶父亲的双腿,大概需要五万块左右。陆遥的母亲一下子拿不出那么多钱,便去矿场找杨新春要,以工伤事情索要赔偿。
杨新春不但不赔偿,还将陆遥的母亲轰走,以至于陆瑶的父亲不得不出院,最后变得残疾了。陆瑶的父亲不想给家里造成什么经济负担,在七天前喝农药死了,陆瑶的母亲伤心欲绝,思前想后,还是决定将这个噩耗告知自己的儿女,陆瑶这才归家。
陆瑶回家的第二天,陆有弟也从外面回来了,问明情况后,年轻气盛的陆有弟便去矿场找杨新春,手里还拎着一把刀,还没见到杨新春,便被保安给制服了,随后带到杨新春那里,对杨新春又是一阵大骂。
杨新春因此发怒,唆使手下保安将陆有弟打的半死不活,遍体鳞伤。最后反而诬陷陆有弟行凶伤人,给所属乡镇派出所牛章淳通过气后,牛章淳便让何建带着几个人去将陆有弟给关押了起来。
再之后,陆瑶和他的母亲知道了这件事,便去派出所看望陆有弟,见陆有弟被打的半死不活的,两个女人便开始给派出所闹。何建给牛章淳打了电话,问怎么处理,牛章淳从杨新春那里得知,陆家没有什么社会背景,就一个穷农民,索性让何建一起将陆瑶和母亲关押了起来。
事到如今,这件事已经过去好几天了,牛章淳和杨新春都已经差不多忘却了。没想到叶寒却找上了门,还说是陆有弟的律师,这一下才让他们回想起还有这么一件事来。
牛章淳毕竟还是个**湖,一听叶寒是律师,当即将手摊在面前,喝问道:“律师是吧,那你的律师证呢?拿来我看看!”
叶寒根本不是什么律师,也没有什么律师证,只是随口一说,见牛章淳伸手找他要什么律师证,他便愣了一下。
这时,一直站在叶寒身旁的华聘婷突然从随身携带的坤包里掏出了一个证件,直接递给了牛章淳,轻声说道:“牛所长,这是我的律师证。”
牛章淳接过那个证件后,翻开只匆匆看了一眼,眼神中立刻露出了一丝惊恐,额头上直冒冷汗,双手也是颤巍巍的,急忙将那个证件还给了华聘婷,浑身不安。
华聘婷将所谓的“律师证”收起来之后,便对牛章淳道:“牛所长,这下你总该相信了吧?”
牛所长一脸别扭的说道:“信……十分相信……”
面对华聘婷一脸的微笑,牛所长却感到前所未有的紧张,同时也有着深深的担心。她给自己的哪里是什么律师证,如果真是律师证就好了,那么他也就不用这么紧张了。站在他面前的,是可以把他送进监狱的一个人,那个证件,就是阎王殿的一张催命符啊。
叶寒不知道华聘婷给了牛章淳什么证件,但见牛章淳如此表情,他可以肯定,那绝对不是什么律师证。而且,他从来没有听说过华聘婷有过什么律师证。那么,那到底是一张什么证件呢?
杨新春见牛章淳一脸的寒意,对华聘婷很是害怕,便用胳膊肘捅了一下牛章淳,小声问道:“牛所长,怎么了?”
牛章淳没有理会杨新春,反而显得很是热情起来,一把推开了身后的杨新春,对华聘婷一改前态,客气的道:“华女士,里面请,刚才招待不周,还请见谅。”
华聘婷摆了摆手,道:“不必了。我们此次前来,是为了陆有弟的事情,陆有弟父亲的事情,想必你们比我都清楚是怎么回事。陆家死了人,虽然不是你们杀了,但主要原因还是在杨新春的身上,如果他当时肯为其治疗的话,也许陆有弟的扶起就不会死。最关键的是,陆有弟后来去找你们理论,你们却落井下石,这是最让我不耻的。我们也不想为难你们,毕竟人都已经死了,只是陆家一直得不到赔偿,我们也不能就此离去。牛所长,你说我说的对不对?”
牛章淳连连点头,说道:“对,对对。华女士说的句句都对。”
话音一落,牛章淳便转身对杨新春说道:“杨老板,这件事你做的实在太不对了,陆家在你矿上打工,因工受伤,你却置之不理,以至于双腿残废,你不给赔偿,还多次耍赖,这实在是……”
不等牛章淳把话说完,杨新春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