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过河,途间谁也没有说半句话。容冲没有,烈赤没有,那尔婵更是没有。梁以蔚几次想开口问,这怪诡的河名,却还是给忍住了。在别人的地盘上,还是低调些好。
进了魔宫,烈赤一改恶霸蛮横之态,好声邀他们入坐于席,烈赤粗着嗓子,说:“女娃,虽不知你到底是何许人,但能进入雪域的,必定不一般。现我尊主不便,烈赤便代为招待。有不周之处,望海涵。”
梁以蔚看着他敬过来的酒,有点头麻,也只能接过,一口含在嘴里。良久才吞下去。竟是面不改色。
容冲诧异地看着她,心想。此女果真不简单,魔域的水酒之内,加有特定的成份,因魔多半为性残,散慢。喝了这特制的酒,日久了会有安心静神之功。不过也因为如此,酒也相对烈一些,他哪知,对于梁以蔚来讲,这些吃的喝的,于她是可有可无,自然她也不会因此而身有不适之处。
“哈哈,女娃豪爽!烈赤也就不拐弯抹角了,请问女娃你到底是何许人?”
梁以蔚看着这像冷宫一样的魔宫,无可奈何地说:“其实,我也不知道自己是谁,糊里糊涂的就到这里来了,只是见过这一山一景的,觉得很熟悉罢了。”
烈赤听后,沉思片刻,嚷道:“既然如此,如果没地方安顿,不如先住在魔宫吧,等尊主回来,或许可为你解惑!”
容冲嘲讽道:“要禁固就禁固,何必拐着弯路!”
“容冲,你莫要总挑衅,我烈赤是怎么样的人,你还不知道么!”烈赤不服,反驳道。
“你是怎么样的人?哼哼,你不是很清楚么,背信弃义,卑鄙小人行径!”容冲似乎对烈赤存在着很大不满,句句都为针对。
梁以蔚看看这个,又看看那个,在他们之间的火缝里,努力把自己缩得小些,就如玄镜一样,极力把自己隐藏起来。她不是胆大啊,她是胆太小了,不敢不来的。当然更希望他们现在就打起来,她好趁乱溜之。何奈两人只是风声大,雨点小。片刻后,又像没事发生过一样。真的是让人捉莫不透啊。看不透啊。
容冲独自小酌。烈赤则是一股劲都使在她身上,问东问西的,时不时,受他容冲一顿冷嘲热讽。小吵后又各自神情自若。一席下来,梁以蔚最是难受,鸿门宴她是知道的,可这分明不是,她想试着唤雾役,却怕被他们发现倪端,于是便给作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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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4章 :听从吩咐
而她所不知道的是,一直在她身旁的玄镜,却是从一开始就紧皱着眉,瞪着她。同时也瞪着不断给她送酒的烈赤。他此刻该是后悔不该放任她随他们进来的。可是如果不进来,有些事情就不会那么容易弄清楚。只是她就不懂得拒酒么?再看看一旁的容冲,对她若有所思的样子,不知是否认出了她,他趁他们不注意,暗暗在酒中做了些手脚。
入夜,梁以蔚突然很想念她在巫芷涯上的小居了,那个地方于她,永远都是最好的。她的小居,比这冷冰冰的魔宫不知要温暖多少。不知何时,被安排入寝的,恍惚中,只记得容冲不久起身告辞,临时还不忘对烈赤一番警告。烈赤当然不会乖乖忍着,好在他们见她斜在一边,都收敛了些。她总觉得他们二人之间定是有什么误会,不然容冲不会只是嘲讽,烈赤也仅是回嘴。他们似乎并不是真的想闹翻。
躺在这又冰又硬的石床上,梁以蔚翻来覆去睡不着,叫了雾役半天也没理会她。玄镜也不知道哪去了,他们为何会被带到雪域里来,这个地方于她有种很强烈的感觉。似乎,她在这里丢弃了什么一样,是凤印么?难道凤印是被她丢在这里了?它到底是何物?那闻人流苏到底是不是魔?不!她肯定就是,让她讨厌的魔!
心想这些念念之事,不勉心觉疲惫,不多时。睡意倦来。她便慢慢地进入熟睡。
四下,无声无息。一白影闪出,显于形。很快又隐了起来,轻轻地就着她身侧躺了下来,试着触了触她。再轻轻伸臂过去,将她拥进怀里,满意地轻叹一声。怀中之人,似是感应到暖源之处,更是极为配合地主动往深处钻去……
“阜公子,罗色也只是奉命行事,罗色并不想为难夫人。”
“是么,好个暮管家呀,本公子似乎没有亏待过他吧?”司空梓似漫不经心。
“阜公子,是我们夫妇对不起您,但是请公子原谅,我们有不得已的苦衷。”罗色急切地说。
“可是本公子却没有心情来听这苦衷呢!”话说着,他伸手一砍,罗色便应声而倒。
司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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