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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不得春儿的茫然,顾不得别人怪异的目光,我拔腿就向大门冲去,两把冰冷的大刀硬生生的挡住了我的去路。
“让我出去,让我出去。”我快疯了似的嘶喊着。激动的不顾疼痛用手去抵抗冰冷的大刀。
“皇后懿旨,没有何公公的命令谁也不能出这浣衣局。”冷冰冰不带一丝感情的话语直直刺入耳中。
皇后,她不会让我轻易见到臭小子的,她不会……
我无力的瘫坐在地上。她大腹便便的样子刹那闯入了我的脑门。刚刚升华的固体此时又凝结在心,硬硬的刺痛着不堪重负的心。
“怎么回事?”慵懒闲散的阴阳声音模糊传来。
何公公,那个猥琐的何公公,只有他能让我出去,猛地想到了这关键的一点。
“何公公,求你,求你让我出去,一会,一会就行,求求你!”没有骨气的扯着何公公的衣角,凄恻的哀求着。
何公公一脸不明所以,但那抹阴冷的笑意却仍然挂在嘴边。片刻他邪气的从牙缝中挤出几个字来,“只要你听话。”
此时头脑处于极度混乱的状况下,我不明所以的猛点头。
见我点头,他得意的狂笑着,像是什么阴谋得逞了似地,他高喊,“春儿,带她西厢房包扎下。”
春儿又踉跄而来,满眼充满的怜惜和同情,目光盈盈都快掉出水来。她温柔的搀扶起我,我顺着力缓慢起来,回神发现何公公转身预离开。
我不依不饶的请求,“何公公……”
“咱家说了,只要你听话,就可以出去。”他阴冷的打断我的请求。
“欢欢姑娘,春儿先帮你包扎下吧,你看你的手都……”她甜甜的声音略有颤抖。
这时才感觉手心传来阵阵锥心的疼痛,手心已一片鲜红,想必刚才用手抓刀太过用力,手都划开流血了。
一心只想着见他,我似乎忽略了很多。
他既然没有死,这么多日子他为什么不来找我?我在黄浦寒卿那里呆了四个多月,黄浦寒卿知道他没有死不可能不告诉他我在他那里,为什么他没有来接我?为什么他一点消息也没有?黄浦寒卿也没有在我面前提到他。难道他还活着的消息连最好要的朋友,最至亲的兄弟都不能说吗?
一种莫名的恐惧直冲脑门,难道,难道他会和台湾肥皂剧,某些煽情小言一样失忆了?他不记得我了?
想着皇后大腹便便,盛气凌人的样子,不顾毁坏皇后高贵形象的情景,我的恐惧更深了。
不要,不要忘记我。
不要,这样可怕的事情不要发生,不要……
我努力的摇头傻愣愣的喃喃自语着,不要。
“欢欢姑娘,姑娘……”春儿担忧的神情,略带颤音的呼唤着我。
“姑娘,你好糊涂,这下如何是好?他肯定不会放过你的,怎么办,怎么办……”春儿突然含糊其辞语无伦次起来。神情慌张的像遇到了鬼一样。
“春儿,你没事吧?”被她搞得我也心里毛毛的,感觉像有什么不干净的东西在身边一样。
“我,我,你,你怎么这么糊涂,好好的跑什么,本来还可以躲几天,现在,现在可怎么办,怎么办?”她惊恐的双眼,黯淡无光,像失去了魂魄。
“什么怎么办,春儿你在担心什么,我连累你了是不是?”突然很担心,我的鲁莽会不会伤害现在作为师父的她。
“姑娘你,你有所不知,你闯大祸了,你可知道这何公公是何等人物?”说到何公公时她的整个人都在抽搐,闻风丧胆的那种恐惧,“他,他,他是宫里出了名恶魔,被他盯上的人,他会让她生不如死,秋儿妹妹就是不堪忍受那种摧残、蹂虐所以,所以才跳井自尽的。这个浣衣局里像秋儿妹妹的人不计其数……”她用颤抖的声音描述着,边说,还边解开了自己的衣裳,漏出了春色一片。
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白皙的肌肤上布满伤痕,炭火烫的,鞭子抽的,刀子划的,新的旧的占满了整个身体,触目惊心。
“春儿,这,这……”我惊恐加错愕的结巴得说不出话来。
这,这,这不会是何公公他的杰作吧?那人果真是变态?把人弄成这样的人会是怎样的变态呢?
常听说太监的心理是不健康的,不男不女的残缺身体会让某些太监心理极度扭曲,因此有的太监会非常变态,有的喜欢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