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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答道,顿了顿又以好奇的语气问道:“上次的那位大姐姐被人掳走了吗?”
其实在问出这个问题的瞬间,宗纯已经反应过来这事是谁干的了。
同样,他也明白雁夜和言峰绮礼去做的那所谓“得到圣杯的部署”是什么了——脏砚老头从来没有向他吝惜过有关圣杯战争的情报,就算是某些只有御三家才会知道的秘闻也一样,当然,他现在也终于知道青须把Saber认错了……
他得庆幸自己反应过来是在问完这句话之后吗?否则他不会回答得如此自然。
面对这个大叔,他可没有能够百分之百瞒过对方的自信。
被以跟爱丽差了整整一辈的称呼的切嗣却没有回答这个问题的兴趣,现在的他心中难得地充满了焦虑。
如果是平时,他大概会耐心下来跟对手慢慢磨,不过如果是这个男孩就另当别论。
切嗣对那些黑色触手真是印象深刻,现在这样的躲藏虽然能躲过男孩的眼睛,但想躲过无穷无尽的触手是不可能的,继续僵持下去也没用,拖得越久只会为对方提供更多布下天罗地网的时间,而且现在更重要的是……爱丽。
爱丽斯菲尔是从他新买的据点仓库被掳走的,尽管被袭击者弄成半死的舞弥耗费最后的一丝精力告诉切嗣对方是Rider,但切嗣却对这个答案怀有疑虑。
原因很简单,切嗣并不认为Rider组具备能够发现这个据点的谍报能力,而且大大咧咧让舞弥看到身形的做法固然很合乎Rider的性子,却特意留她一命报信这点就十分惹人疑窦了,那好歹也是纵横战场的征服王。
更重要的是,如果是Rider的话,根本不必特意掳走爱丽,因为在Rider的认知中,爱丽只是Saber的Master而已,最好的处理办法就是当场击杀。
掳走而不是杀掉爱丽的话,对方很可能已经知道了爱丽斯菲尔“圣杯之器”的真正身份——能知道这一点的,只有共同构造圣杯体系的御三家。
最终,切嗣也只是放任Saber进行不抱有任何期望地追击,而他则是直接找上了更有可能性的间桐家,直捣黄龙。
听到男孩的回答,切嗣也不认为对方有说谎的必要,也就是说爱丽确实不在这里,是间桐雁夜带着爱丽还没回来吗?——不,其实还有另一个可能的。
由于昨晚远坂时臣向Saber阵营提出了联盟的缘故,切嗣不觉得对方会以这种方式背盟,否则,昨天深夜的见面才是掳走爱丽的最好时机,因此切嗣一开始就将远坂家这个可能性排除了,不过现在看来,假如那个男人在其中搞了什么鬼的话……
切嗣感到胃里沉甸甸的。
与言峰绮礼可能的对垒让他充满了压力。
如果问所有的参战者中谁对他压力最大,令他感到最危险,那么无疑就是这位虚伪的神父了。
正是因为警惕于对方的危险性,所以在与远坂时臣结盟的时候,爱丽才会提出驱逐神父的条件。
现在看来,想用一个联盟条件就令对方束手就擒显然太过天真了,这个条件很可能非但没有得到执行,还成为了刺激对方提前下手的导火索。
出乎预料地,切嗣并没有感到十分意外。
其实仔细想想就知道,尽管远坂时臣似乎很信任他,但切嗣并不觉得对方会是乖乖听话坐以待毙的类型,而爱丽被掳走的事实也让他一时没有闲暇去思考和确认言峰绮礼的行动。
结果,就这样被打了一个时间差吗……?
就在切嗣进行沉思的时候,男孩清亮的声音从房间中传来。
“我说呢~大叔,如果接下去你打算去远坂家的话……也带上我一个怎么样?”
切嗣呆了一下,然后才意识到男孩不是在开玩笑。
起居室之中的高野宗纯手指攥紧了手中的小刀,无声地笑了起来。
这样与卫宫切嗣互相见不到对方的隔空对话,也许在旁人看来是非常愚蠢的场景吧。
宗纯自认为看人还是比较准的,他不觉得Rider组那两位会采用掳走女性这种方法,这个大叔为了那位银发赤眸的女士既然敢闯间桐家,大概也不会介意再闯一闯远坂家。
而宗纯也想去远坂家的理由很简单:他已经猜出远坂阵营发生了一些他所不知道的事,那么确认自己猜测最简单的办法,就是亲眼去看一看。
他隐约已经猜到了言峰绮礼所说的谎言和现在的计划,一时半会对方应该还不会回到远坂家,所以现在远坂宅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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