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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不是父王仁慈,早打断你双腿,叫你连跪的机会都没有?”
唐玄冷哼道:“大世子,晋王坐堂,何时轮到你来哟喝?莫非你比晋王还尊贵?你敢这般放肆!难道以为晋王老了,这大位早晚是你的?嘿嘿,那唐某可先要先恭喜新晋王了,我说得对不对啊,二世子?要不要咱俩一起拜见新晋王!人家新晋王可是威猛的很,动不动就要打断别人的腿,不像晋王有妇人之仁。咱们不快点拜见,说不定你屁股上,又要开出几朵烂花来啦。”
二世子冷哼一声,不接口说话,大世子更是又气又怕,脸上青红不定,汗珠不知不觉间滚落下来。他本想再争辩几句,突见父王怒目而视,瞪得他心里直发毛,慌忙坐下,不敢言声。
晋王正声道:“唐将军,你坐吧,本王问你,昨日敌匪突龚威王、康王的军中粮草,你做了什么?”唐玄道:“小婿当机立断,烧了一部分帐蓬草料!”
晋王道:“这么说来,你私自残烧粮草,此事属实?”唐玄道:“属实一半儿,小婿烧得是草,而并没有烧粮!”
众人听他狡辩,俱都暗自冷笑:自古粮草为一体,就算是你没烧粮食,烧了战马吃的草料,也要定个死罪,既然你自己都承认了,姓唐的,你就准备去死吧!
晋王道:“既然你已承认,本王治你死罪,你可有意见?”唐玄喝了一口茶,道:“当然有意见,小婿那样做,也是为了保全晋王的粮草,晋王不奖励小婿也就罢了,为何还要治小婿的死罪?”
晋王沉声道:“那你说说,你为何烧了军中的帐蓬草料?”唐玄坐在椅子上,晃着脑袋说道:“既然晋王想知道,小婿就原原本本,如实说来。当时,东南方向的威王、康王粮草遭袭!火势冲天,浓烟滚滚!而晋王、德王的粮草离敌军较远,暂时还未起火,小婿想问问晋王,当时您是怎样想的?会不会以为敌军不会来袭自己的粮草营?”
晋王不知道他问这做什么?只好说道:“敌军既然是袭粮,自然早就策划好了,哪有只烧二王的粮草,不烧另外二王的粮草?所以本王和德王也都立刻派兵回防。”
唐玄道:“这就对了,小婿也是这样想的。可是当时粮草营离晋王攻城处,少说也有二三十里地,等二世子带兵回防,估计粮草早被烧光了。这一点儿,威王应该深有体会。”说罢,唐玄轻蔑的看了威王跟他倒晦的三儿子一眼,等后者几欲发狂时,又继续说道:“所以呢,小婿急中生智,一方面命手下转移粮食,另一方面命他们点燃一些作用不大的帐蓬跟草料!此法可惊挠敌军的视线,让他们以为这里已经引燃,不必再多派兵士过来点火,从而去焚烧德王的粮草。所以,小婿事后查看,只烧了五千斤草料,外加二千顶帐蓬,而粮食之类物资,却是半点损失都没。晋王,你看小婿是该奖呢,还是该罚?”
晋王听后,深思不语,此次质问唐玄,完全是做戏给别人看的,唐玄给威王来了个火上浇油,落井下石,逼得威王几乎上了绝路,当他得知这个消息后,不知有多高兴?又加上唐玄的身份特殊,只是一个不怎么重要的女婿,他做的事,代表不了晋王的意思。威王也不会真的翻脸,因为威王知道,这事肯定不是晋王指使唐玄干的,大家都是几十年的老交情,相互之间,了解甚多,如果晋王要害他,一定会害得更加隐蔽,更加老练!
吴世蒙前些日子,不是跟姓唐的打得死去活来吗?这件事完全可以理解为报私仇。而不是晋王下令做的。虽然晋王也很想下这样的令。
其他人见晋王沉思不语,都有些焦急,怕晋王信了唐玄的胡话,威王也坐不住了,厉声说道:“唐将军,你烧自家粮食也好,烧自家草料也罢,都与本王无关。可是你为何带兵过来趁火打劫?害我守粮军士死伤大半,粮草也乎烧尽!难道你做此事,也是为了晋王好?哼!你且给本王说个明白!”
唐玄微笑道:“威王不必动怒,老人家自当看开些,别太斤斤计较,粮草没了,可以再去买嘛,听说你的三儿子,不是抢了不少钱吗?拿出来买些粮草不就行了。”
威王怒道:“你说得轻巧,眼下哪里去买这么多的粮草?你毁我粮草,还敢如此狡辩,古兄你看着办吧!”唐玄冷冷一笑,道:“晋王,既然威王发怒了,你就治小婿一个死罪吧,免得得罪了威王。人家一发威,小婿倒无所谓,就怕几位世子吓得寝食不安。这仗没打完,魂倒吓跑了一半儿。”
唐玄这么一说,晋王便不可能治他的死罪,不然,外人定会说什么晋王怕威王的闲话,晋王可是要当皇帝的,这种话传了出去,哪里还有威信?威王刚才大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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