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 第10章(第1/2 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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威尔解开身上的绷带，露出涂抹了药膏的后背。距离上一次瑞德给他换药才过了两天，但他的伤口基本已经愈合了，速度甚至越来越快。

从他察觉到自己手臂擦伤恢复速度过快的时候他就拒绝了瑞德让他再去医院复诊的要求，并向对方展示了自己伤口不同寻常的愈合速度。瑞德谨慎地将他的伤口裹起来，之后就没再提起复诊的事，只是向他要了一管血以做研究，但鉴于小博士拿到血的第二天就飞往底特律处理又一件案子，所以威尔目前也还没有收到任何关于自己血液检测的结果。

傍晚的时候他到附近便利店买了份速食快餐，回到公寓楼下时他总觉得有股不太友善的目光在注视自己，当他朝四周扫视时，那种感觉又消失不见了。

晚餐的时间点附近的餐厅都已经亮起了灯，路上往来的行人比其他时间要多得多，就算是威尔也很难在一时间从这些来来往往的人里把那个不知道是不是Stalker的家伙找出来。

瑞德在他解决了自己的晚餐后回到了公寓，威尔听见对门响起钥匙碰撞的清脆声响，开门就看到对方顶着一对黑眼圈和毛绒绒的卷发艰难地扭动着钥匙。

“你知道它得先往回拉一下才能打开对吧？”

“呃，我想我——”瑞德笨拙地把门往自己的方向拉了一下，等钥匙拧开了锁，才抬头看向威尔：“我现在知道了。”

“在你已经跟门决斗了第8次之后。”威尔搂住他的肩将他往里带：“吃饭了吗，小博士？”

“去掉前缀，是博士，不是小博士。”瑞德强调，“我跟摩根一起吃过了，你的伤好点了吗？我看你已经可以正常走路了，你知道这不太正常，大多数韧带损伤也需要四周甚至更长的恢复期，但你才过了一个多星期。”

“跑起来或者站久了会有点胀疼。”威尔扭了扭脚腕，把瑞德吓了一跳：“嘿！别这么做！”

威尔把脑袋靠在他肩上笑了一会儿，瑞德有些不太适应跟别人靠得这么近，事实上到现在也只有最近——尤其是给威尔换过药之后他们之间的才好像突然多了些肢体接触，瑞德猜这大概是共同的秘密让威尔产生了一定程度的安全感，这会让本质上防范意识很强的威尔下意识地放松了自己大脑对身体的控制，毕竟人对亲近的人下意识的肢体接触是很正常的。

“或许我们现在可以来研究一下你的血液。”瑞德微红着耳朵说。

威尔没有什么意见，事实上他也很好奇自己为什么愈合得这么快，还有那股在那次银行抢劫事件中曾经出现过的能量，他总觉得自己会穿越跟它们脱不了干系。

瑞德的公寓里有个小型的实验区，他用玻璃把它隔离了出来，以避免伤害到他宝贵的书籍。

周末的时候瑞德偶尔会把一部分时间消耗在这个小实验区里，他的工资除了每个月向拉斯维加斯疗养院缴纳的医疗费之外基本都花在书本跟这些小仪器上了，但以他的工资能够收集的仪器也很有限。

“我不确定这些能不能帮助我们了解你伤口快速愈合的原因。”瑞德一边把这些仪器启动一边说：“事实上我怀疑或许是你的基因出现了什么变化，在生物学上出现的大多数强力变异都是基因方面的变异，但我们没办法借用更完善的仪器设备，那些实验室大多设备都会上传检测记录，这对你来说太危险了。”

“没关系。”威尔反坐在转椅上看他，“反正我也无知了这么久。”

在这个世界的大多数时间里威尔都在看关于心理方面的书籍，得益于每到不同世界都被塞进一份记忆而强行拓宽的脑容量，威尔在阅读方面堪称过目不忘，这也是为什么他跟瑞德的友谊渐渐越过摩根他们成为对方最亲密的朋友——同样的天资出众让瑞德对他充满了好感跟交流的欲望，但可惜的是他看过的书里并没有涉及太多生物方面的内容，所以这会儿也只能看着瑞德像只小蜜蜂一样在实验区里转来转去。

实验结果不是一时半会儿就能出来的，威尔从书架上随便拿了本书，问：“这次又是什么案件？”

瑞德的手顿了顿：“你确定要现在跟我说这个？”

“很糟糕吗？”威尔问。

“有不糟糕的吗？”瑞德反问，“Sorry，你知道我只是怕自己忍不住把血丢到你脸上。”

威尔受伤地用变得蓝汪汪的眼睛看着他：“你以前不是这样的，斯潘塞。”

瑞德只是转过头，朝他露出一个无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