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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遇——”
他吻住她,“阿醺,你知道如果你今晚再喊那个字会有什么后果?”他狠狠地威胁她。
“可是——”她只觉得身子热得很,炙热的温度沿着血脉逐渐升起,“你说过不会强迫我的……”
“我后悔了。”
他怎么能不后悔?
每次到要紧处时,她便喊痛。第一次温声细语哄着骗着,可是她还是夹紧了双腿不让他越雷池一步;第二次好不容易让她情动于中,可是她一喊痛,眼泪便像开了闸的洪水一样奔流不息,看着她雨打梨花的一张脸,他暗叹一声,心疼怜惜起来,也生生地悬崖勒马了;第三次,第三次她该死的居然点了宁神香,关键时刻竟然睡着了……
短短七天,他几乎每晚深夜都跳进过已经凉下来的浴桶中冷却、不,冷静自己;
他不是毫无经验的人,可是对着她,所谓的经验形同虚设;
他也曾哄着她试着稍稍忍耐,可是她瞪大了眼睛望着他,说:“容遇,你试过把搅面的棍子塞进窄口酒壶里面吗?或者是把我小指上的戒指套上你的大拇指,你觉得会不痛吗?”
搅面的棍子?!他恨得牙痒痒的,这笨女人,有可比性的吗?
可是,他实在没有办法把她小指上的戒指套上自己的大拇指。
女人一脸得意的恶作的笑容,恨不得大唱翻身赞歌;可是得意忘形之际忘了他是谁,他是容遇,比狐狸还狐狸的容遇。
所以,这一夜,她打算故技重施时,容遇不知从何处变出两根橙黄几近透明的软索,一手把她的双手锁住在头顶,绑在床头雕栏上。她大惊,只是那绳子很韧很柔软,她既挣脱不了又不会勒伤自己。
纱帐外的鹤嘴炉中缓缓升起白烟,那是一种和茉莉有些相似的香气,流芳只觉得那气味游走于五脏六腑,仿佛每个毛孔都被打开了一般。
他的唇,从她的唇上缓缓离开,带着珍视,如同羽毛般,轻轻地吻过她的眉眼她的鼻梁,又缓缓下移,来到她的的颈边,轻柔地舔吮啃噬,酥酥麻麻的,她只感到全身柔弱无骨,犹如化成了一滩水。
接着,他沿着她的身体一路吻下去,然后吻到腰以下的部分,仿佛极其自然的,利落干脆地拉走了两人之间仅剩的阻隔物。
炽热的触摸,让她恍如置身烈日下。
她只感觉浑身上下,越来越燥热,有一股陌生的暖流涌到了双腿之间,一时间,她连反抗的力气都失去了。
不知何时他把软索解了下来而她还浑然不觉,香汗淋漓地睁开双眸望着他,慵懒迷离而娇媚。他的眼神一暗,尽是潮红的欲望,漆黑如墨的发垂落在她肩窝,刺激着她的皮肤,让她的感官都敏锐起来了。
她不得不承认,他的温声细语,他的亲吻和气息,有如罂粟,让人迷醉,一旦放纵必然索求更多。
这样的男人,真是一个祸害。
今夜,她就这样被祸害了。
感受到那种撕裂般的疼痛时,她也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他的存在、肉体和灵魂一瞬间的契合。
忽然明白,爱,往往伴着痛苦而来。
清晨,她醒来后气势汹汹地打算兴师问罪,可是他却反问她:“手指大,戒指小,戴戒指时是戒指痛还是手痛?”
她怒目:“地球人都知道是手痛。”
他猾黠一笑,宠溺地捏捏她的鼻子说:“这不就结了?我都没喊痛,你喊痛做什么?”
她气极,侧身不理他,他欺身过去贴着她的耳朵问:
“喜欢我的伺候吗,嗯?”
她懊恼地哼了一声,他的胸膛传来闷笑的震动,他伸手抱紧她,在她雪白的肩上烙下一吻。
他,这么多年来就从来没有对她省过心,也从来没有这样小心翼翼地宠着一个女人,怕她痛,怕她伤心,怕她难过。
顾怀琛的事,韩王府内不会有任何人提起。
他知道,纸始终是包不住火的,总有一天她会知道。
可是或许,那时她已经习惯了和他一起的生活,又或许,他们有了自己的儿女,她再也逃不开……
他还是软弱,他曾多次嗤笑自己。
告诉她的话,她会如何反应?他不敢想象,也不想去想象,无论如何,他都不想再失去她,他才是她的夫,她的天。
如果可以的话,他希望她一辈子都不要知道。
反正,他容遇本来就不是一个光明磊落正直无私的人。
只是每每看见她在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