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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芳春傻傻的,忙解释道:“熙和宫的季嫔主子要了你去,也不知你这小蹄子怎么对上娘娘的眼,竟看上你特特同皇后娘娘要了去,快收拾收拾走吧”。
赵胜看她一时没反应过来,谦和地道:“芳春姑娘收拾东西,咱家等你,不用急,离午膳时还早”。
芳春随赵胜来到熙和宫,正殿静悄悄的,雨燕抱着被子从里面出来,赵胜问:“娘娘呢?”
雨燕道:“娘娘出去了,临出门交代了,安排芳春姑娘住处,顶水桃的缺”。
赵胜接过她手里的被子,晾晒到院子里。
雨燕就带芳春到下处,和自己一房间。
在说水桃,前面走,荣宽一路提着东西在后面一声不响地跟着。
水桃听他半天没动静,回头看去,正赶上荣宽也盯着她看,荣宽像被人发现了什么秘密,忙低下头,躲过水桃的注视。
水桃见状,没话找话道:“荣宽公公,我搬出去,你们要常来,免得我一个人寂寞”。
荣宽有点讪讪的道:“您如今是主子,我们是奴才,夏常在有事吩咐便是。
水桃感到一丝疏离,这就是一件事情的两面性,有好也有坏。
水桃心里还是欢喜的,皇上不是说了吗,忙完这段就来宫里看她。
春怡宫主位是宋昭容
宋昭容此刻正歪在榻上,才用过午膳,每日这个时候,早歇晌了,今个心里有事。
旁边的贴身宫女如嫣道:“娘娘,一会夏常在就要到了,定会来拜见娘娘,娘娘是见还是不见”。
宋昭容撇嘴道:“左不过一个宫女,怀了皇上的孩子,立刻就身价百倍”。
如嫣道:“那奴婢一会便说娘娘睡了”。
宋昭容懒懒的道:“说让她好好在宫里安胎,不要到处乱走,省得出了什么岔头,皇上和皇后娘娘那不好交代”。
说到这,又恨恨地道:“都是季宝珠那狐狸精,为了讨好拴住皇上,才闹了这么一出,有了身孕推到我这里,真真可恶”。
说着,又把季宝珠恨起来。
44两个贱人
春四月,吹面不寒杨柳风。
后宫到处是柳绿桃红;嫔妃们经过一冬的歇伏;也三三两两出来;观花赏月。
冷宫
一间暗黑发霉阴冷的屋子,一铺旧炕上;坐着个披头撒发的女子,眼神呆滞。
看守冷宫的老嬷嬷指了指道:“这就是昔日的徐修容娘娘”。
德妃不敢相信;好好的人到了这里;竟变成这样。
那老嬷嬷看她不信道:“修容娘娘自打进来;就不声不响,饭来了就吃;吃完就这么干坐着;整日不说一句话,好像受了刺激”。
德妃对老嬷嬷道:“你先出去,我和她有话说”。
那老嬷嬷躬着身子,道;“娘娘说话,老奴在外面给您守着”。
说着出去。
德妃上前,弯腰低唤了声:“徐妹妹”。
徐修容惊恐地看着她,不答。
德妃又唤了声:“徐妹妹,你好好看看,是我,别怕”。
徐修容定睛看了好一会,突然蹦出句:“德妃姐姐”。
德妃松口气,好在她还认识自己。
在徐修容待罪期间,帝后正值盛怒之际,她不敢靠前,怕惹祸上身,等了这段日子,风声平静了,她才买通了看守老嬷嬷,悄悄过来。
对徐修容谋害钱才人,还扯上三皇子的死,她半信半疑,不为别的,就为这事是皇后委了季宝珠办的,她才不信。
德妃怕时候长了有人来,忙说明来意,道:“徐妹妹,本宫一直不信是你谋害了钱才人,就是想知道这是真的吗?”
徐修容眼珠动了动,摇摇头,缓缓地道:“不是我干的,妹妹怎么会做这样蠢事,可是皇上他不听我辩驳,皇后娘娘本来就对我看不上眼,自然不会向着我说话”。
德妃看徐修容脑筋尚清楚,又道:“那妹妹可猜出是什么原因,致使妹妹进了冷宫”。
一提起这个话头,徐修容眼中一下子闪出愤恨,一字一顿道:“是季嫔”。
德妃诧异道:“季嫔虽与妹妹素日不睦,可也不至害妹妹如此”。
徐修容污秽的脸上满是怨毒,双眼喷出火来,脱口道:“还不是她那酒里下了药,迷惑皇上,让我知道点破,她才借着钱才人的事,假公济私,陷害我”。
德妃直起腰,恍然明白这事原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