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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回去我先给你瞧瞧好了,咱老夫老妻的,不丢脸的!”
他狠狠地瞪了我一眼,沉沉地道: “胡扯,你还说,朕都替你臊得慌!”我强忍着笑,愣头愣脑地道: “为何摸得看不得?”
雍正苦笑着大声道: “李德全,把这丫头的嘴给我堵上狗嘴里吐不出象牙!”
李德全还以为发生了何事?担忧地急跑上来,我忙摆摆手,笑道: “我逗皇上玩呢?不说了还不行吗?不过皇上,狗嘴是绝对吐不出象牙的,要是能吐出象牙就不是狗了,是象!”
雍正笑看着,眼里掠过太多的不可思议与无奈,摇头道: “朽木,朽木啊!撑灯前,你就别出现在朕面前了,朕的耳朵都嗡嗡响了!”
李德全早就见怪不怪,只是抿着嘴笑。我耸肩无辜地道:皇上不识好人心,罢了,容月先告退了!”
我朝小多子使了个眼色,停步目送他而去。刚一转身,乐得我合不拢嘴,小多子跟着我傻笑。宫里实在无聊至及,又不喜与那些女人们组群,不是无话找话,就是互相显摆。跟小多子晃晃悠悠的闲逛,不知不觉走到了与十三一起住过的阿哥所。
耳际仿佛还听到与十三玩乐时的笑声,怔怔地盯着门移不开步。门吱呀地开了,一个虎头虎脑的小孩趁太监不注意,跨过门坎,摔了出来,幸亏我离得近,顺手将他接住,不然定摔破小脸。小太监吓白了脸,惊声道: “小主子,你可吓死我了,谢谢姐姐!”
小孩儿两手绕着我的脖子,咧着嘴呵呵直笑,好似刚才受险的是别人。口水顺着嘴角流了下来,我忙将他放下,帮他擦了擦嘴,拧了拧粉嫩的小脸,猜想一定是六阿哥弘瞻了,心里竞有几分酸楚。将他交给了小太监,笑着转身离去,心情却落了大半
回到房里,斜靠在床上一阵落寞,直到李德全来传话,起身去照顾那个老的。罢了,人不能太贪,或许后宫的女人们都在心里羡慕我呢?
雍正八年的春天似乎来得特别的早,又是一个春光明媚的早晨,双儿帮我梳了一个新发式,脸也显得端庄了许多。
因为去年准噶尔的战事,宫里的气氛异常压抑,好在传来了战局初定的消息。
什么叫做日理万机,真是亲眼目堵,虽然成立了军机处,但雍正还是事事亲躬,一年三百六十五天,陪伴他最长的却是孤灯
李德全急匆匆地进门,焦虑地道: “皇上昨晚又受凉了这会儿声音都变了……”
不等李德全说完,我已夺门而出,这老头真够磨人的,三天两头的受凉,三岁两小呢?
未进门就听到他打喷嚏的巨响声,边进边埋怨道: “皇上昨儿是不是又批折到深夜了?”
雍正边用手狠狠地捏着鼻子,边皱眉道: “你这丫头,说话的口吻好似朕犯了多大的错。”
我嘟着嘴叹气道: “皇上为何就不听劝,别再熬到三更了.既不利身体又没有效率,而且第二日还精神不振。看,又受凉了,得不偿失了不是?”
他伸手朝我的手拍来,笑骂道: “反了你了,管起朕来了快伺候朕起来,陪朕跑一圈去,兴许像上次那样出身汗就好了
我无可奈何地摇头,服伺他起了床,漱洗完毕陪着他出了门。沿着宫道慢跑起来,晨曦微露,微风吹拂,舒适如丝绸从脸上划过。
幽静地宫道传来回荡的脚步声,我笑着回道: “皇上,你就该天天早上来跑上会儿,你瞧还带动了这么多人,下回都可以举办个赛事了!”
李德全虽然年事已高,但脚步却比雍正的轻快。雍正轻笑了声,斜睨了我一眼道: “就你主意多,到前面歇会吧,朕跑不动了!”
当年马不停蹄于江南京城,如今却稍稍几步就气喘吁吁,真是让人堪忧。扶他回了养心殿,喝了汤药后,又坐在御案前了。李德全进门急回道: “皇上,刘太医求见!”
“喧!容月去沏杯茶来!”雍正迅速放了下笔。刘声芳一脸焦虑地与我打了个照面,战战兢兢地低头进门请安。
“皇上,臣实在无能为力,一次比一次严重,若再用下去,药已用到最大剂量,王爷的病恐怕这药也危及性命啊!”
原以为刘声芳是来为雍正把脉的,不曾想却是十三的病又严重了,手一滑,茶杯“咣当”摔成碎片,我木讷地盯着这些碎片,眼里起了一层雾水,越来越模糊,蹲下身糊乱地摸索着。心里痛恨自己,还是什么知己,竞忙着自己的日子,连十三即将离去都忘了。
“主子,你快起来,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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