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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这样的啊,丞相,我指的是,这次皇上的动向不得了啊。你看这是他第一次你们两个人的意见都不采用,会不会,有所行动?……”丞相把最后一节瑜珈做完,坐在垫子上,深吸一口气。
“皇帝老儿他做不到,他的牌还不齐。他这么做的真正目的是……”丞相的双眼里划过一丝狡狯,并且将局势分析得头头是道。“目的,就是制衡!!!”
“三足鼎立,实力相衡,我和将军老儿斗到了现在,皇帝老儿是最头疼的!想要解决这个问题,他必须置身其中,或者让三个权力相互制衡。”
“三角形的固定xìng,你们数学老师没教过你们吗?”
弟子低下头,弱弱地说了一句,“老师,你就是教我数学的……”
“那你这是在怪我喽?!……”丞相扭过头不屑地看着自己的弟子。
“弟子不敢。”弟子把头埋在胸膛里,躬身后退。
“哼!”丞相把头扭回来,双手合十在胸前向上托起,“量你小子也不敢。”
“我指的是,这个叫华不语的驱魔师,是一张牌。一张带着神秘问号的牌。他究竟是好牌坏牌,大王小王。我们谁也不知道。但是这是他皇帝老儿抽的牌,怎么使用要看他的了!”丞相的眼中划过一丝狡狯。
“还有问题。丞相大人。”弟子继而说道。
“还有什么问题啊?!你说呀!……”丞相有些不耐烦,今天怎么这么多事儿啊?
“是这样的,丞相大人。”弟子凑上师傅的耳畔。
“这个,这个,今天将军的儿子和费门客的儿子一起出门,回来的时候费门客的儿子,这个,这个,费家恒已经死了。”
“什么?!”丞相一下子跳了起来。“你说什么,你再说一遍!”
“费门客的儿子和将军的儿子一起出去,这个,回来的时候已经死了!”
“啊哈哈哈!哈哈哈哈哈!”将军拍手大笑,笑得前仰后合,花枝乱颤……
眼看着泪花就要笑出来了,“笑死我了!啊!哈哈哈哈哈!”丞相笑得说不出来话。
弟子纳闷地看着师傅,“师傅你笑什么?”他挠挠自己的头。
顿时,丞相给了自己徒弟一个大拳头,“猪脑子。”丞相一边笑,一边解释道,“看来三足鼎立是不可能的了,费门客,这个人可是他将军老儿的中流砥柱,我就不相信他费门客对有杀子之仇的将军老儿还报有感激之情。”
丞相的眼里充满了笑意,“这样看来……该是放手一搏的时候了。我要让他老不死的将军老儿,彻底垮台……”
“但是……这个,这个,费门客完全不在意自己的儿子呢?”弟子偷偷地抬头问道,两只眼睛小心地看着丞相。
“胡说!”丞相指着他的脑袋说道,“你儿子让人杀了,你高兴吗?”
弟子摇摇头,硬生生地把‘此人心狠手辣。大义灭亲,分我杯羹这种事情费门客也说不定做的到!’这句话生生地咽了回去。因为自己的师傅正是得意洋洋。
不过,事后竟然真的让自己这位傻到家的徒弟说对了……
这个事情以后,徒弟常常拿丞相的话来讽刺自己的师傅,“你胡说。”……
结果遭来的只是一顿垫泡,勾脚。
“下去吧,这样,你去调查一下他的手下。咱们不怕一万,就怕万一。”丞相一甩袖子,看向窗外的风景,“如果有机会的话,这张皇帝老儿的牌我会据为己用!”
第一百零九章。阎王可留不住我华不语
这个地方就是传说中的yīn宅了,据说某贵妃死在这里。
华不语刚踏进这地方就感到森森的凉意,这里果然不太一般。
华不语手里还提着一块儿小金牌,手掌刚好握住。金牌是圣上赐的,圣上赐他这道金牌,封为皇家驱魔师,直属于陛下一人,赏布五匹,银十锭,少年和马夫都赏了他。
另外,这间yīn宅华不语着手到位的话,估计也是华不语的奖品。
圣上果然不一般,他看准了华不语是一头千里之马,于是他要对这两个权倾朝野的大臣展开充分的制衡,也同时扩大自己的势力,华不语就是第一步。
车夫和少年个个胆颤心惊的,因为这地方实在邪门的很。
宽大的房牌匾额上已经铺满了灰尘,一个字也认不出来。上面的蜘蛛网也扩在匾额上,一只黑sè的蜘蛛迅速顺着边框爬上去。
青赫sè的瓦片有一种令人毛骨悚然的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