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持岳泽东的,可是我刚刚选的却是公孙阳。”
司徒雄不解地道:“为什么?”独孤雄道:“因为有人威胁我。”司徒雄身体一震,惊道:“什么啊,你是我天星帮的左护法,谁敢威胁你啊?”说完看着一脸有难言之隐的独孤雄道:“你说的是夫人?”独孤雄一脸惧意地道:“那是帮主您说的,我可没有说哦。”司徒雄疑道:“夫人,威胁你做什么啊?”
独孤雄突然跪在司徒雄面前,求道:“帮主请救我。”看此,司徒雄的不解更深了,忙扶起独孤雄道:“有什么话,你起来说。”独孤雄老泪横流地道:“帮主,今日我实在是看不过去了,才冒死直言的,我知道我说了,夫人肯定不会放过我的。独孤走后帮主要好好保重哦。”司徒雄道:“怎么回事啊?夫人这个人我了解,好像一切也没有你说的那么严重啊。”
独孤雄道:“帮主,所谓知人知面不知心,=古时尚有同床异梦的。”司徒雄闻言,怒盯着独孤雄道:“你说夫人背叛我?”独孤雄老奸巨滑,他知道说话也要讲个分寸,何况是谎话,当下道:“夫人是不会背叛帮主的,只是近来她有一些举动实在属下难以理解。”司徒雄在听到诸葛玉琪不会背叛他时,脸色稍霁,问道:“什么举动啊?”
独孤雄左右稍看了一下,确定没有人后,才胆颤心惊地道:“结党营私,威胁下属替其效忠。”独孤雄说什么,她倒没有听在耳朵里,他只注意到独孤雄那一副神态,当下问道:“夫人以什么威胁你了?你怕成这个样子。“独孤雄执掌天星帮的赏罚,一身权利在帮中属一属二,而且数十年苦修玄门气功,功力精深,如今竟怕成这个样子,实在叫他难以理解。独孤雄道:“一种无名毒药,每当月圆之夜便会发作,如无解药,痛楚难当,生不如死。”毒药既然无名,那就表示世间除了诸葛玉琪外,没有人有解药了。司徒雄闻言脸色一变,道:“我这去找她要解药,并问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威胁我帮中大员,欲亦何为?”独孤雄闻言,脸色惊变道:“帮主,万万不可啊,你一去属下命就不保了。”说完死死拖住司徒雄。他这一句话说得倒是真的,司徒雄这一去一说,以诸葛玉琪的智慧就不难猜出他的谎言。到时一切就都泡荡了,说不定连左护法都没有得混了。
司徒雄安慰地道:“你放心好了,夫人一听我的。”独孤雄死抱着司徒雄的大腿道:“帮主,属下一条贱命死不足惜,属下冒死进言,只希望帮主早做防范。”说完看了一下司徒雄道:“帮主,不过我看夫人是不会背叛帮主的。“司徒雄哦的一声,道:“那他为什么要那样做呢?”独孤雄道:“这属下就有些不了解了。”他知道这样就够了。他知道以司徒雄的性格,就算心里知道诸葛玉琪不会害她,但也会怀疑她的。
司徒雄道:“夫人武功才智皆都不凡,难道她想做武则天第二?”独孤雄闻言,心想:“原本以为司徒雄与诸葛玉琪夫妻恩爱,就算听了我的话,也只会怀疑一下,想不到司徒雄会那样想,看来司徒雄并不是那么爱诸葛玉琪的,而且他对权利的看中,比想象中要重。我该不该再加把火呢?“想此,他小心翼翼地看了一下司徒雄,见他真的对诸葛玉琪起了戒心,当下装做一副害怕的样子,道:“帮主,小声一点,别给人听去了。”
司徒雄听到这话,越发生气,怒道:“怕什么,我才是帮主,他们敢对我怎么样。”独孤雄道:“帮主,隔墙有耳啊!如今帮中大部份的人都已是夫人的人了,若是传到夫人的耳里,我怕影响帮主与夫人之间的感情。”司徒雄哼了声道:“她那样做,早就影响了我跟她之间的感情了,我怕什么呢?”独孤雄闻言一喜,道:“好,帮主终于醒悟过来了,太好了。“说完欣喜地跪在地上。
司徒雄不解地道:“你为什么那样说?”独孤雄跪在地上,泣道:“帮主,近年来夫人或用毒,或用金钱,或用美女,已收服了帮中的大部分人。我因帮主与夫人恩爱,所以并未出言提醒帮主,怕引来杀身之祸。如今帮主醒悟过来,实在是可喜可贺啊。”司徒雄道:“有这等事情。”独孤雄道:“帮主,属下所言句句属实,帮主若是不信,属下要自裁在帮主面前以示独孤雄的清白。独孤之所以冒死进言,实乃不忍见到天星帮百年的基业毁在夫人手中。”
司徒雄闻言,看了一下一脸忠心耿耿之相的独孤雄,心中难以决定该不该信他的话,按道理说独孤雄乃是天星帮的老人,数十年来于天星帮尽心尽力,断不会诬陷诸葛玉琪,但诸葛玉琪与他做了十数年的夫妻,他对她知之甚深,诸葛玉琪也不会背叛他的。唉……突然,灵机一动,道:“左护法,你中了夫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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