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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有什么吃头儿。”
小三问他什么意思?光蛋说巧儿和付省劲是什么关系?小三说巧儿是他小姨子呀?巧儿是四川人,付副连长是河南人,虽然他们是一个姓,没有血缘关系,付副连长不会管得太多吧?光蛋问他,小姨子和姐夫的事情知道不知道?小三问什么事?河南人在那方面不乱来。光蛋说可是四川人放得开呀!小三骂他一声放驴屁。刘光潭冷笑一声说四川流传着一个故事,问他听不听?小三心想听听故事,长长见识,说也好。
光蛋说四川有个财主,财主有个小姨子,他的小姨子很漂亮。这天全家人都喝了不少酒,小姨子给姐夫端茶到姐夫房里,财主见没有人,借着酒劲把小姨子给搞了,小姨子十分生气,写下四句半诗:
今日饮酒后,/误入姐夫房,/姐夫不讲理,/脱了我裤和衣……/可恼,可恼!
写好她把诗放在姐夫床头,财主酒醒后见了诗,感到惭愧,在小姨子的诗后和了五句半:
昨日饮酒醉,/见了我小姨,/误当是我妻,/按在牙床上,/播云又行雨……/有罪,有罪!
财主老婆见了那两首诗,非常气愤,拿回家给老爹看,她老爹是个老财主,看了以后心里十分不平,也写下一首诗:
欺负我家女,/破坏我家规,/不醉装作醉,/还敢辩是非!/要告,要告!
那位肚量狭窄的老岳父,拿着证据到县太爷那里喊冤,县太爷问他是口诉还是笔诉?老财主说他是诗诉。
县太爷让他呈上诗状。县太爷看了之后,大笔一挥,批下一首诗:
姐夫小姨子,/对准尿脐子,/谁*谁舒服,/管他干锤子!/退堂,退堂!
老岳父垂头丧气的回家,把县太爷的判决给老婆看,老婆看了后说:
一个我女婿,/一个我家女,/本来家中事,/不要传出去。/算啦,算啦。
光蛋感叹地说:“小三,你想一想看,你的结果不是吃剩饭是什么?”
宋小三骂他缺德,所以才是光蛋连长,算个毬,他是四川人他怎么不知道那个下流故事!给马催了一鞭,匆匆忙忙赶到一号帐篷,不料斜眼不在,光蛋后脚也赶到,调侃他,对胡斗难说,小三看去精明,真是有福不会享。“斜眼呢?”刘光潭问胡斗难,胡斗难向他的副连长抱拳三点头,示意“拜托保密”,说谷满花骑马来叫他,他哥谷满仓开着拖拉机找他。光蛋对宋小三说,你看看人家,多么有经验。宋小三心里十分生气,但嘴上不敢讲自己上了斜眼的当,把钳子、大针、钢丝放在门角,回头去找巧儿,到了树下,他想起守株待兔的故事,悻悻然返回帐篷。
他心里很后悔:我这是谈什么恋爱!恋爱怎么能这样谈!都是那斜眼坏的事!
乜渫源骑上他的马随着谷满花往连部走,到斜谷口,她催马进入斜谷。斜谷里雪已经不多了。这场雪虽然很大,按时令只是中晚秋天气,几天来已基本融化完,留下清新的寒冷。斜眼理解,她匆忙地进入斜谷目的并不想回连部,到连部没有清静的说话地方。他担心在路上再遇见人,急忙追上去。谷满花顺着灌木密集的小道,走到一片草坪前,枯黄的草上无雪。草坪如天井一般,前边一块四、五米高,七、八米长、宽的巨石,下边几块石很平,老天造化,专门供人歇脚。周围除了背后的小路被灌木遮蔽,远处的沟底才有高大的杨树与河柳。她把马拴在忍冬枝上,斜眼的马拴在荀子木上,乜渫源明知故问:“你哥没有来?”
“来了,又走了。”她说着坐在平石上。斜眼挨住她坐下,她严肃地说:“你坐在那块上。”乜渫源很随意的说周围没有人,问她不冷麽?谷满花说不冷。他还是靠近她坐下。她生气地要他远一点。斜眼知趣地与她保持三十多厘米的距离。她说她哥要调到团部开汽车。斜眼问她也调去吗?她所答非所问,说她很快就去丘尔丘特转场指挥部。乜渫源冷淡地问她转完场就调走?她说其实塔斯河很好,人杰地灵。乜渫源陷入了沉思,然后说那是迟早的事,她哥这下弄好了,从营部调到团部,由开28轮式拖拉机换成开汽车,她跟着沾光,自己要放一辈子羊。谷满花说放羊也好,这儿山清水秀,他会建筑施工,又懂设计,还学习过纺织,将来在野毛桃林那里找块地方,建设一座牧场,开个纺织厂,多么开心。
乜渫源以为她在讽刺他,心想:你现在就想遛掉,不行。他看着她,觉得她今天更加美丽,人像名儿一样充满青春活力。他知道她心里有他,在以往只是含沙射影的表*意思,把心扉的门开一下,再轻轻地关闭,让对方去想,现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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