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着你的日子?”言辞上的尖锐来得莫名其妙,听在她耳里更是格外令她费解。
“先生,请你说话客气一点。”
“客气?”骆应亭嗤笑一声,接着狂浪大笑起来。“哈哈哈……”
干涩的笑声充斥在整间病房内,笑得邹弄眉皱起眉头,这个笑声让她难受,好象有什么东西在她体内翻腾,拼命击打她的耳朵,一阵阵疼痛委实难受,尤其是她的头,好痛!痛得让她想吐。
“终生奉献上帝?你指的是做修女?”停下笑声的骆应亭立刻又送上新问题,低头垂下的双眸写过复杂难辨的讯息。
“事实上我已经是实习修女。”她不知道为什么遇见他才两个钟头不到,自已会毫无反抗能力的回答他时许多多的问题?这一点她想不透。
“实习修女?”
那是轻蔑吧?抬头对上低垂而来的视线,邹弄眉猜测着强迫自己对上的蓝眸,一瞬也不瞬的看她,这样子让人害怕。“这位先生,我……”
“骆应亭。”不安定的音调回复正常,就像最先前的沉稳。
“骆先生,这孩子”
“我带走。”说话的同时,他一把将床上的男孩扛上肩。
“喂喂,我还没说要跟你走!你不要”啪啪两声,男孩的屁股被两掌轰上。“你敢打我!你这个死王八蛋,你竟敢打我。”可恶!该死天杀的大混蛋。
“不想死就闭上你的嘴。”他的心情大坏,难道这小子看不出来。
“骆先生!”绉弄眉赶紧叫住他往外头走去的脚步。“你不能这样对他,他只是个孩子。”
“不关你的事。”冷冷撂于一句,骆应亭不理后头琐碎的声音,以及肩上始终乱动的小鬼,凝结的一张脸闪过不少情绪,速度快得让人看不出他此时此刻真正的情话到底是什么。
只知道,这种人通常都代表了两个字危险。
夜晚来临,合该算是每个过着Double Life 的人忙着卸下自已白昼的伪装,且无暇兼顾他人是否同自己这般过着双重生活的时候。魃魅的妖冶、疯狂的放浪,而捕风捉月的风雅人士所谓的夜的温柔、夜的浪漫,正是包裹其中狂野放浪真实的糖衣,也真可怜了他们,无端想出和真实完全无涉的幻想。
“你一个人吗?”细柔如棉絮的声音丝丝传入他的耳,打断他的思绪。
“滚。”一个字,一句话,没有转圜的余地。
但打扰者似乎没有灰头土脸的感觉,竟在他耳边轻轻吹了口热气,挑逗完全陌生但打从一进来就吸引在场所有女人注意的焦点。“你的眼睛很漂亮。”
“我最恨别人提起我的眼睛,滚!”吞下最后一口龙舌兰,骆应亭动了动手指,向酒保示意倒一杯。
“别这样嘛,难道我真的长得很难看,让你连看一眼的欲望都没有?”放软了气息和身骨,软趴趴地半贴在他的身上,蒸腾的欲望满盈,美艳的脸蛋附着一层脂粉,教人看不出是纯自然,还是人工所制的假皮相。
骆应亭放下接过的新酒杯,蓝眸正式迎上她的脸,微眯的双眼、小巧涂得火红的艳唇,他微微一笑,另一手已勾住她纤细的腰身,让她彻底贴在自己身上,同时火速压下唇瓣与她交贴。
嗯… 一她就知道没有男人会不喜欢她。女郎得意地在心里想着,一边享受陌生男子的吻,一边沾沾自喜。她的诱惑力果然不是男人能挡住的。
火热的吻令她身躯轻颤,这男人不但长得异常俊美,连接吻的技巧也和他外表一样美得好教人不可思议,简直是他在干什么!迷醉的眼乍然睁开,她以为自己对上的是一双寒冰,交接相贴的薄唇与她的相隔一点距离,让她看清楚他唇上逸出的冷笑,一个猛力的下压,毫无预警的滑舌如入无人之地般的强行占进她嘴里,挑拨她的丁香粉舌,然后“啊”女郎倏然蹲身在地,仿佛在承受着某种痛楚。
骆应亭拿起桌边的纸巾吐出充满人工香料和鲜血的唾沫,擦拭自己沾上唇膏的嘴,毫无动情地凝睇蹲在地上的陌生女子。
再站起身的女郎,一手捂着嘴,眼泪夺出眼眶,“唔……”捂嘴的手指头间微微渗出血丝,鲜红夺目。
“最后一次滚!”
“唔……唔……”恶魔,心下闪过这个名词,女郎飞也似的逃开。
宁静重回身边的感觉果然不错,但如果能不想起那张素白平面上有着平凡五官和黑色月牙形状伤疤的脸以及那一双琥珀色的眼睛,他的感觉会更好。
十三年!整整十三年,他背负着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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