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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心是我自己的,可不是强取豪夺的来的。」
「我知道。」他一双黑眸紧盯着我不放,语调轻松,「但世上没有我库落落‧;鲁西鲁得不到的东西。」
「我拭目以待。」我扬起头,平静的说。
他微微一笑,弄的我有点晕眩。在我怔楞之际,他伸手拿下我的面具。
我一惊,连忙伸手遮脸。
「有这么见不得人吗?」库洛洛贴近我,近的我看的见他眼中我的倒影。
心脏跳的飞快,我知道我的脸现在一定很红。「你要做什么?」话出了口,语气却像撒娇。
「看来,红颜的心已经有一半是我的了。」他下了判断,替我戴上我过去带的那个蝴蝶面具──库洛洛『加持』过的那个。
「是啊。」我附合,「有一半是你的了。」扬眸,笑,「所以,另一半一定不给你!」
给了半颗心,开心时很开心,伤了心却也不致那么疼痛。所以我给了半颗,却不愿全部给予。
好吧,我承认我很没种。
毕竟,我是红颜,不是敢爱敢恨的皓月哪。
「是吗?但我说过……」他伸手抬起我的下巴,「妳绝对逃不了的……只要是我想要,绝对没有任何东西逃得出我的手掌心。」
我笑着挥开他的手,「团长大人,我看这里可不是什么谈情说爱的好地方。」
「也对。」库落落深表认同,「也许我们回去之后再找个好地方谈情说爱?」
我愣住。这……我算不算是挖了个坟自己跳下去?自作自受啊……
倏地,前方传来极大的撞击声。
我还来不及反应过来,库洛洛就一把抱起我,远远跳开。
他看向前方,似乎觉得很有意思的笑了,「我是不是该佩服一下建造者,真是别致的机关啊。」
番外 绯夜
番外绯夜
我的名字是绯夜,据说姓达托尔,是达托尔家家主的私生女儿。
但是,那又怎样?那老头子的儿女多得是,也不缺我一个。大约是母亲不得宠吧?具体原因我并不清楚。总之,从我有记忆以来,就一直在流星街生活着,家人也就只有体弱多病的母亲一个。
说起来,如果不是母亲日日夜夜的诅咒,我恐怕连自己和达托尔家有关系都不知道。
现在回想起来,我或许是天生反骨吧?流星街的日子居然让我觉得很有趣。五岁之前,一个在流星街很吃得开的姊姊,时常提着一个竹篮子送饭给我吃──她身上有股淡淡的香味,后来我才知道那是熏衣草的味道,那味道至今仍让我记忆犹新;五岁之后,拒绝了姊姊的帮助,我开始自若的玩着生死游戏,鲜血的刺激让我既兴奋又有点疯狂。
用最小的代价得到最大的收获,一方面却用愚昧掩饰着锋芒,给人我『只是运气好』的错觉──我玩的乐此不疲。
八岁那年,终年卧病在床的母亲终于死了。为什么我会用终于这个词呢?因为只会诅咒的母亲对我而言真的很麻烦。理所当然的,我一滴泪也没掉,只是把她的尸体卖给了一个变态尸体收集狂,并且非常高兴我可以没有负担的继续玩我的生死游戏。
老实说,当年的我其实不是无情,而是没人教我什么是感情……有着熏衣草味道的姊姊在我七岁那年离开了流星街,临走前用很担心的眼神望着我。一直到很久以后,我才明白她那样看我的含意。
我人生的第一个转折点,是一个自称西索的笨蛋。为什么说他笨蛋呢?主要理由是因为生在流星街还那样冲动又莽撞的家伙实在很稀奇。
他有一头红发,皮肤很白,长得其实很好看,就是杀气太重,人又太冰山。
他的出现很突兀。有天我早上醒来,走出那除了四面墙和屋顶之外什么都没有的房子时,他就满身是血的倒在外头……受了相当重的伤。
不过我看也够本了,他身边躺了十几个断了气的白痴──基本上,在流星街,挂掉的家伙都是白痴称呼的。
事后,我才知道他会和那几个人打起来,是为了一个作为他午餐的苹果,和他珍藏已久的扑克牌──那扑克牌居然是那个有熏衣草味道的姊姊送的。
我把他拖进家门,随便扔到一个角落。他会活过来纯属意外,我本来打算把他卖给西蒙卡(尸体收集狂)的说。
西蒙卡说,一个人死前的最后一句话、或是差点死掉活过来的第一句话,代表这个人的人格。
我其实对这句话满有疑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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