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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些事,我想请教曲公子,不知方便不方便?”白筱心里还有太多的谜团,需要一一的解开。
“公主请说。”曲峥平时向她,她与儿时已相差太大,大得让他感到炫目。
“五年前,曲公子是否当真有趣叙宁?”
“确实有,那是臣奉北皇之命前往叙宁。”
“我娘可知道公子和左相前往叙宁之事?”
“不知,那是义父与长老家族的关系不可为人所知,要见皇后娘娘一面,难如登天,就算要传递信息,也得诸多周转。而当时事发突然,我义父怕公主有所闪失,所以未来得及禀报皇后娘娘。”
“这么说来,我娘但是真不知我出宫送往叙宁一事?”
“确实不知。”
白筱长吁了口气,那次马车失事,果然与贺兰无关,“公子如何得知,我坠崖之事?又是何时得知?”
第134章 北皇死讯
“是马夫前来回报,我记得当时已近子时,所以即时前往崖下寻找,很费了些功夫,也正是因为天黑,见到那些血肉,才以为。。。。。。”曲峥回想当年的情景,暗悔当初没看的再真些。
白筱盘算着时间,的确无可非议,“那马车是何人?”
“那马车随皇上多年,一贯忠心,公主出事以后,皇上一怒之下要斩其全家,后来还是长公主为其求情,念在他多年来忠心耿耿的份上,免了死罪,发配边疆。”
白筱听他提起长公主,才想起这位多年不见的皇姐,“长公主,现在如何了?”
“长公主年满十五,求皇上向南朝太子请求联婚,被皇上厉声喝骂,之后再也不敢提,但之后收心敛性,打理朝中事务,倒算的上尽心尽力,皇上对其也不得不另眼相看。虽然她储了十来个公子在公主府里,但每当皇上向她提起招驸马一事,便一口回绝,怕是对南朝太子念念不忘。”
白筱记得以前听说曲峥暗恋白宜,这时见他对白宜大加称赞,不禁留了个神,对他多看了几眼,却又看不出什么所以然,至于北皇,他认定古越是占了他私生子的皇位的人,恨之入骨,怎么可能允许白宜与他联婚,又听曲峥道:“不过臣看来,长公主这么做,是为了握权。。。。。。公主以后,还是多加提防的好。”
白筱听了这话,又有些意外,如果说他暗恋白宜,却又不该说这番话了。
点了点头,“谢谢曲公子提醒。”
“公主可还有别的事要问?”
白筱想着昨晚风荻的事,头痛的抬了手敲了敲额头,“关于西岳小王子,我娘是怎么打算的?”
“不知娘娘是何心思。”这两天的变故来得太突然,事前并没有一点征兆,这么大的事,皇后为了不露风声,居然没有提前通知他们,只是在事后才寻他们善后,曲峥得到通知,收拾院子,也是大感意外。
虽然这院子,他平时便没少于打理,但这时得知她当真活着,而且即将回来,仍止不住的紧张,将无需多加整理的筱院又重新尽时间所能的收拾一遍。
一时间白筱也问不出什么,曲峥也不再多坐,起身告辞离开。
接下来北朝传出,北皇带人外出冰山猎雪狐。
数日后,随北皇前往的左相只带了零星的几个随从狼狈而归,说是北皇和众随从见到雪狐,一路追了下去,而他年老体弱,只能带着了几个随从远远掉在后面,结果前面发生雪崩,等他们急忙赶去,北皇和众随从已尽数被埋在雪下。
他们几人在雪中挖了好几日,终没能寻到皇上遗体。
左相在朝中多年,深得人心,他说的话,众大臣均是信以为真。再说左相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跪在金殿之下,一心求死,被一干大臣死活拉着,才没一头撞死在金殿上。
而皇上身边的一位亲兵侍卫,据说是当时留下来保护左相,未与皇上一道,所以没被埋在雪下,回来后,哭不能保护好皇上,在金殿下抹了脖子,血染身下白玉铺地,当场毙命。
这样一来,就算对此事有所怀疑的旁外之人 ,也不敢明着说出来。
这事在宫里一传开,多年的疯症的皇后,蓦地清醒过来,叫人推着出来殿上,哭跌在龙椅之下。
这事可谓奇之又奇,之后就有为她治疗的太医说是因为皇上出事,皇后受到刺激所致,才突然好转,只是腿疾时日太久,已然不得治。
虽然这事诡异,但多年不醒,突然醒了;多年疯痴,突然不疯的事并非没有。
再说皇后病了这十几年,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