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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趋势。
白筱惊得魂飞魄散,再也僵不住,骤然转身,坐倒在地,将他的手推开,脸色也冷了下来,“太子放尊重些。”
“尊重?”古越半眯了窄长的俊眸,唇角噙着的笑意,越发的阴冷,“荒淫无道的北朝宫里出来的人,跟我谈尊重?”
白筱这所宿体前任名声的确不好,但如今已经易主,哪受得了他这么侮辱,再说刚刚也不知是谁在这儿做出那等苟且之事,冷笑道:“太子当真喜欢以自己之人品来论他人,我以前以为南朝太子虽然年幼,却是个明主……不想,闻名不如眼见。”
一番冷嘲热讽说得古越脸色越加的黑了下去,突然握紧她的手臂,将她扯了过来,将她的身体略略提高,迫视着她,眸子里燃着火,“你不过是那姓白的淫贼养着的侍宠,凭什么教训我?”
白筱手臂被他捏得疼痛不堪,胸中却被他一席话煽得起火,“他是我父亲,你休要胡说,你以为人人象你这么龌龊下流?将乱伦之事胡乱捏造。”
她话刚落,见眸子一窄,面颊瞬间扭曲,扬起手掌,心里猛的一跳,忙闭了眼,静等他巴掌扣落。
过了好一会儿,不见他巴掌打落下来,微睁了一只眼,见他举在半空中的手掌握成了拳,但始终没落下来。
在偷眼看他,他俨然怒极,脸上却阴晴不定,腮帮子咬得紧紧,盯着他,眸子生寒,目光久久不移,过了半晌才咬牙道:“如果换一个人,就凭你这一句话,我定然将你碎尸万块。”
深吸了口气,将她狠狠丢在地上,忘了她一眼,一甩下袍,转身便走,转眼便消失在夜幕中。
白筱这一惊一乍,浑身发软,坐在花圃里,没了一丝力气,望着他背影消失的方向,喘气不定。
想想刚才,实在惊险,留在这宫里,也不知是不是明智之举。
她知道他恨北皇,两国相争,相恨实在正常不过,但象他这么恨的却有些诡异。
大口的吸着气,助飞快乱蹦的心恢复平稳,爬起身,拍去身上沾满的花瓣,脚下软绵绵的朝着‘颐和轩’回走。
第087章 让人头痛的男人
白莜回到“颐和轩”,心里仍然难以平静,古越明明断袖,为何会对那女子……
难道当真是双性?白莜打了个寒战,如果是双性,他与那女人做那事时,又好不奇怪。男欢女爱的事,他竟然不允许那女子碰到他身体一丝一毫。
他这个人也着实古怪了些。
这一夜,当真没有人来给他另外安排住处,洗漱用水倒是有宫人送到了手边上,换下的衣裳也有人收了去洗。
说他是来服侍人的,倒更像是来被人服侍的。
有湖边古越那桩事,他心有后怕,也不敢睡,怕他抽疯闯了来寻他麻烦,坐在桌边睐了一会儿,终是忍不住困乏,望了望那张大床,实在不敢往上面躺,挨到软塌上滚到下去,搂着丝被,睁着眼过了许久,不见有人前来打扰,才慢慢合了眼。
睡到半夜,隐约觉得有人立在榻边,惊出了一身冷汗,睁开眼,窗外月影枝摇,和风絮絮,又哪里有什么人,吁了一口气,抹了一额头的汗,这些日子当真过于神经过敏了。
躺倒下去,将被蒙了头,闭上眼,一觉到天亮。
清晨,翻身下榻,透过珠帘,见大开着房门,打了个叮咛,昨晚回来,等下人收去洗漱用水,明明是关了房门的。
转着眼,视线在屋里溜达了一圈,定在了窗下的书桌上,白玉镇纸下压着一方白纸,被风一吹,翻卷起伏,一旁放着的墨汁尚未干透。
白莜是从地下上来的人,不怕什么鬼神之说,但这半夜开门,白纸留书着实让她不安。
走到桌边,压平那方白纸,见上面龙飞凤舞的写着两行字,“下次再占我床榻,休怪我不客气。”
虽然不认得这纸上笔迹,但想也能想到是谁这么霸道。
她望了望前方软塌,好不郁闷,床不能睡,榻也不能睡,难道要她睡桌子,睡地板?
恰巧见在这院子里服侍得小厮知秋送水进来,招了他过来认认笔迹。
知秋看过后,道:“小竹姑娘,这是太子殿下的笔迹。”
白莜明明猜到是他,仍惊出一身的冷汗,昨夜他果然是来过了,她居然睡得死沉,等隐约察觉时,他已经离开。
好在他没有别的什么举动,否则……她抱了胳膊打了个寒颤,“昨夜太子来过?”
“来过,呆到四更上朝才离开,小竹姑娘不知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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