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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刚才握皮带的那只手抚着我红肿的脸颊,看着我,疼惜地说,“凯伦,谁打你了?疼么?是谁?”
“就他妈是你!老变态!”我直起身,借着最后一点力气,哭着推开他,没醒过味的老头被我一下推了个跟头,我哭着跑到门口,却绝望地发现,门被反锁了。
从外面。
我把纱布卖给你,你看行么?
库爷看着行,揍敌客家的人看着行。
他们还会在乎桑诺皮拉怎么对我么?让他玩我玩得开心尽兴不就皆大欢喜了?
我使劲地捶着门,嗓子因为哭喊也火烧火燎得疼,我一边拍门一边大叫:“库洛洛!库洛洛!救救我!求求你!谁来救救我!库洛洛!谁来、谁来、救救我!”
我那么用力,那么大声,可还是扰不了他人的清梦。
桑诺皮拉倒是很痛快地冲上来给我一个巴掌,又把我拽到床上去。这场景很像在拍重口味的av。可惜我的第一部av没有观众。“你还想离开我么?凯伦?我不能让你离开我!”他看我挣扎得那么厉害,用刚才的皮带把我的手固定在床头。您这是要开始sm了?
他又哭了,摸着我的脸说“凯伦我不会再让你离开我,绝对不会,”他从一个黑色的小皮箱里拿出一个一次性注射器。是、是毒品吗?
“库洛洛!库洛洛!救我!救救我啊,求求你……”我已经连救命都喊不出来,只剩下哭得份了。
我小时候我爸老说,谁欺负你爸爸打他。我妈说,得了你别哭了,看你哭我也难受。
世界上唯一两个愿意救我的人不能救我。世界上能救我的人都不愿意来救我。
他把不知什么东西打进我胳膊的时候我还是在挣扎,注射针头把血管划破了,血流了下来,桑诺皮拉一边说“凯伦你怎么流血了”一边凑上来用舌头舔。
真他妈恶心!
我觉得这应该不是毒品。药剂进来以后,我觉得浑身都虚弱无力。我想我都已经失去大声说话的力气了。也许是被我一直在说“我不是凯伦你他妈老变态”给弄烦了,他干脆用手帕堵住我的嘴,刺鼻的古龙水味道。他躺在旁边一直看着我喃喃自语,让我觉得毛骨悚然。说来说去也就是“凯伦你好美”“凯伦你不要怪我不要不爱我”“你忘了伊诺吧”这几句。
凯伦阿姨,您当初要对他一心一意我也不至于替您受这罪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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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醒来的时候还是觉得浑身无力,不过比昨夜好多了。那个老变态也不在,我的手也被松开了。我走下床,拿着浴巾走到浴室,脱了衣服,在落地的镜子里看着赤 裸身体的自己。
……想哭的时候笑一个就好啦!
在这个世界,我一直这么宽慰自己。
我看着身体上纵横交错的红痕,手臂上的血迹,手腕肩膀上的淤青,红肿的脸颊,对镜子里的自己小声笑着说:“哥们挺像变形金刚的嘿!”我想再笑得灿烂一点,可是嘴刚一咧,就哭了。我蹲在镜子前面,把脸埋在洁白的浴巾里。还好很大的哭声现在听起来像是在呜咽,别人应该听不见。
我从没觉得如此委屈。
我洗完澡,擦着镜子上的雾气,看着镜子里的自己,擦擦眼泪,可是眼泪老擦不干净。“别他妈哭了!”我一边骂一边把手里的浴巾扔向镜子,可还是止不住眼泪。这时我听见有人敲浴室的门。“纱布,你在么?”
是库洛洛。那个昨天就睡在隔壁,平时我叹口气都能把他吵醒,昨天却一直睡得很好的库洛洛。
我想开口说“滚蛋!”,可是人哭得时候说句话都很困难。我正胡乱地擦干眼泪努力看起来象没哭过的样子,想披上浴巾去开门的时候,库洛洛却推门进来了。我还没来得及披上浴巾。赤 裸着身体站在那儿。
库洛洛愣住了。
他看着我,一言不发。
我还是控制不住眼泪。但除了眼泪,我应该看起来笑得很开心。“睡醒啦?瞧,你的白皮小猪变斑马了。”我指指腰上的伤痕。
下一秒库洛洛就把我拉近他怀里。他里面那件上衣的搭扣硌得我身上的伤口很疼,可是我却什么都没说。“纱布,他打你了?”库洛洛的声音有些沉闷。
是的。他打我了,何止打我,他掐着我脖子的时候我根本无法反抗。
“没有,我们俩玩sm呢,昨天我叫的那么欢哥们没听见?”我把头抵在他的胸膛上,两手紧紧地抓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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