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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能有谁啊?宫鹤轩。”答案一出,谢凌菲惊愕之时,不慎把茶壶从手中脱落摔碎在地上。
“哗啦”一声,摔得粉碎。
一地瓷碎,惊得刘雨泽叫了一声“瑾娴”,沿桌抓住了谢凌菲的手,站了起来。
谢凌菲也吓了一跳,听到“宫鹤轩”三个字宛如天打雷劈,一失神把水壶得摔了,顷刻间,脸色刷地白了,呼吸难以顺畅。
“瑾娴,你怎么了?”刘雨泽绕过粉碎的茶壶,转移到谢凌菲身后,双手轻轻地放在她双肩,企图安慰。
或许不经意地轻轻地一搭,谢凌菲肩膀一抖动,仿佛碰见了鬼,惊心肉跳地转回身,当看到刘雨泽,她一秒的僵滞一下子松了下去,紧接着长呼一口气。
“瑾娴,你怎么了?”刘雨泽又问一遍,随即看着她脸色不对劲,道:“你脸色这么难看。”说罢,他伸手去摸她的脸蛋,他出门在外已有好长时间没有碰她了,在梦里刘雨泽曾无数期盼能与她同眠共枕。
谢凌菲下意识地向后缩了缩,到底是心虚,每次刘雨泽举动暧昧的时候,她就不由自主地想起宫鹤轩对她做出可恶的事来。
脸上不自觉现出厌恶的意味,却又怕刘雨泽看出端倪后,让她顿感心虚。宫鹤轩对她做的事实在可憎,可在旧社会里一向男尊女卑的世界里,即使女人受了什么欺辱,在外人眼里或许无所谓,又或许是她自己红杏出墙了,所以无论什么过错,究根结底都是女人的错,跟男的一点关系都没有。
谢凌菲最恨男女现生不公平的待遇,但不公平归不公平,谢凌菲到底怎么面对刘雨泽说出她内心的苦闷呢?
到底说还是不说?如果说了,刘雨泽反而更加消沉,进而误会她和宫鹤轩之间的不清白;如果不说,倒还好,可躲得过初一却躲不过十五,迟早东窗事发,闹得刘府火上浇油,闹大了会满城风雨。
真是好事不出门,坏事传千里。
“我……我没事。”谢凌菲别扭地别开脸去,扭转身子,移开刘雨泽身边。
刘雨泽见她红着脸躲开他的手,他心里微微带点空虚。多天不见,他那么想念她,见到她又那么渴望与她长厮相守,他那么热恋地亲昵她,而谢凌菲却因浑身不自在而从他身边溜走。
她到底怎么了?见到他就这么反感?刘雨泽瞬间失落极了。
“雨泽,抱歉,我把茶壶得摔了,把你惊到了。”谢凌菲扭过苍白的面孔,不让刘雨泽看到,免得他会怀疑他,软语道。
“呃,没事。不就摔了茶壶吗,回头我叫人给你换新的。”刘雨泽不相信谢凌菲就如此故意与他生疏,紧跟她走近在身旁,又试着伸出一只手轻拍在谢凌菲左肩上,以安定她的心神。
谢凌菲发觉左肩被他轻轻一放,本来她想躲开,可又怕万一引起他怀疑,索性不动,任由他的手搭在她肩上好一刻。
刘雨泽对这一次没被她躲开,深深地长舒一口气,心里的盼想一时间带着希望涌了上来。
谢凌菲扭过脸,朝他淡淡一笑,却给刘雨泽留下了顾盼生辉的一面,心里那小小的燃火一点点亮了起来。
“抱歉。”她声音轻微地又说了一遍。
刘雨泽轻轻摇头,眼睛带着温润参杂一些初生的火热地深望谢凌菲眼眸。
谢凌菲随即感觉到他眼睛的热度,心里慢慢浮起不安之兆,每逢感觉到对方传来的热烈暧昧的时候,就会想起宫鹤轩火辣辣的目光和夹杂锐利的眼神。
“雨……雨泽我今天有点乏了,而且身体感到很不适,可不可以……”抬起头来,怯怯地瞄他实在不敢觑的目光,心里带了重大的勇气说完这话:“去少奶奶那呆会儿?”她最后怕愠怒他,就带着商量的口气问他。
男人的面子时刻都很重要,比谢凌菲考试、学习还要重要。
“什么,你身体不舒服?”刘雨泽紧张地问了一句。
“只是小样儿,伤了风寒而已。”谢凌菲转而强笑,一笑为让他宽心。
刘雨泽沉默地望她好一会儿,最终同意了:“好吧,你先歇会。晚上我再过来。”刘雨泽搀扶她走到床边,一只手不自觉地揽了她的腰,谢凌菲也没有离开,并依偎在他怀里。
她一切都是故意的,只为让刘雨泽不能看出她脸上的变化,更不能告诉他,她的处女被宫鹤轩先下手为强地夺走了。每想到这,她的心都在抽血地流泪。
头依偎在刘雨泽怀里,痒痒的,柔柔的,有一种冲动令他恨不得扑上去。刘雨泽脸上发热,深深的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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