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才能慢慢研究再一点点尝试。不过这个倒不是按在他的心脏上,而是直接注射到血液中,因为没有存药装置所以药性不会随着时间的推移而增强,只发作一段时间便会慢慢退去。但黑宴明显没有就此放过他,几乎每次都用实验的借口给他注射,这样宋哲体内的药物便越积越多,不过这个人的自制力一向很强,这些倒也不会给他造成太大的困扰。
黑宴的别墅很小,实验室建在地下,乘电梯直接下去会看到设备精良的巨大的实验室,那里有许多医生以及身穿黑色西装的护卫,除此之外还有许多被抓来的人,各种肤色都有,他们安静的待在玻璃制成的房间内,目光呆滞,乍一看就仿佛是存放在巨大容器里的标本。
温白这段时间也留了下来,一方面是帮助黑宴继续他的研究,另一方面也是想留在这里照顾宋哲,当然他不能明目张胆的这么做,而是暗中帮忙或者避免黑宴给他用什么过激的药亦或暗中给他调理一□体,免得被黑宴的实验弄垮。黑宴对他没有丝毫怀疑,就像宋哲所说的那样,温白是个医学天才,黑宴对他是很看重的,而且曾经多次邀请他永远留下帮他,但温白也有自己的事情要忙,他毕竟还有一个诊所在,黑宴对他的拒绝也不生气,选择静观其变,但是想要吸收这个人进自己帐下的心却是从未变过。
黑宴的这些动作都在宋哲的预料内,便任这个人给他注射药物然后供他实验。不过他有洁癖,所以实验台和仪器都是崭新的,他住的客房也都要打扫的干干净净,平日里吃的东西也非常讲究。他每天早晨都要看新一期的报纸,至少喝一杯茶,茶叶是上好的黄芽,没有实验的时候他喜欢出去逛一圈,看看风景,要不就是坐在他的房间内通过电话联系手下处理一些必要的公务,悠哉的简直就像是在度假。
阿雅曾经冷眼看着他说了一句,“就没见过你这么娇贵的实验体。”
宋哲却笑着来一句,“那是因为我有娇贵的资本。”
阿雅便“哼”了一声扭头就走,气冲冲的去找黑宴,问道,“黑宴,你就不怕他联系手下或者联系他爷爷派人过来端了这里?”
黑宴只笑不语,他看人一向很准,知道这个男人在缓试剂制出之前都不会有任何动作,不过为了防止制成后这个人过河拆桥他在他体内注射了一种毒药,这种毒的毒性很慢,需要循环两个月才能发作,他准备两个月后给他注入解毒的试剂时再打一次毒药,这样又能拖两个月,也就不怕这个人忽然翻脸了。
宋哲自然知道黑宴的想法,他对此毫不在意,随他去了,依旧每日悠闲而过,除了每次实验后要瘫在床上修养的那几日看上去比较虚弱外平时根本看不出他的身体有什么问题。
偶尔没事的时候他还会和黑宴坐在一起喝茶聊天,这两个人的外表走的都是温雅路线,因此坐在一起非但没有剑拔弩张的意味反而显得相谈甚欢,倒是把阿雅气的不轻,对宋哲也越发厌恶。
“我一直很奇怪,既然左川泽对你这么重要,为什么你还要在他身上放那种乱七八糟的东西?”这天宋哲又和这个人坐在阳台聊天,他们头顶上支着一个大大的遮阳伞,此刻北方的天气正逐渐变冷,而这里的阳光却依然灼热。他放下茶杯含笑看着对面的人,“他如果有一天真的变得不受控制甚至死亡,最后伤心的也一定会是你,当然,前提是你真的懂什么是伤心。”
黑宴摇头而笑,“听你的意思我好像没有七情六欲。”
宋哲双手交叠,温和道,“你要知道当一个人在某方面特别有天赋时他在其它地方的关注就会严重降低甚至缺失,而你就是个很典型的例子,不过你并不是失缺,只是还没有遇到那种能让你从心底触动的情况而已。”
黑宴想了想,笑道,“也许吧。”
宋哲点头,“那么恢复之前的话题,你为什么要这么对他?”
黑宴不答却道,“我和他的事也不是一两句就能说清的,倒是你,你既然这么聪明不会自己去猜吗?”
“我猜——”宋哲清冷的丹凤眼微微眯了眯,含笑看着他,慢声道,“你当初并不知道这个药的药性有这么霸道,也不知道最坏的结果会让他至死,所以你现在才急着找左安俊,你……该不会想把左安俊的血给他换上吧?”
黑宴抬眼看着眼前的人,即使在如此灼热的阳光下这个男人身上也散发着一层阴冷的气息,就像毒蛇一样,异常危险。
“泽是我的珍宝,别看他现在这个样子,他小的时候对我是很依赖的,我们俩人之间没有任何缝隙让外人插足,”沉默许久后黑宴才开口,声音和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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