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īng进了不少,隐隐感觉到有一股热气在体内流动,只差临门一脚,便要突破洗经伐髓的境界。
“后天三境,练皮、锻骨、洗髓,都是世俗武学的境界,前两重不过就是锻炼体格,在仙道眼中不值一提,有些修道人物,甚至会直接跳过,亦或是稍稍锻炼一二,并不以为重,唯有最后一重洗髓境方才会认真起来。如果一旦突破洗髓境,那我便是一只脚踏入了仙门,以后便是康庄大道,只待水到渠成,便要进阶先天之境。”
陈三心中欢喜,这洗髓境就是洗经伐髓,说它重要并不是因为有多么了得的力量,只是因为这经脉一物,关系到以后先天三境的真气修行,不能不重视。
如果洗髓境的根基打的牢固,rì后突破至先天境界,不说其他,便是这通脉一关就要省了许多功夫,而且经脉越是稳固,根基便也越稳,对于rì后奠定道基同样有不可小觑的作用。
他静下心来,正要再次吐纳运气,想要乘热打铁,将修为再次稳固一分。却听到门外响起一个震天般的声响,瓮声瓮气的叫道:“三哥,三哥,在哪呢?”
陈三略略皱了下眉头,这声音他自然认识,如此大呼小叫,除了孟昶绝对没有旁人,他虽气恼有人妨碍了自家修炼,但一来孟昶非比常人,二来听得声音甚是着急,也怕有什么要事,便高声招呼了一声。{。
孟昶是他母亲妹妹的儿子,长得一副憨厚老实、五大三粗的模样,但只有熟知的人才知道,这家伙决计不能以外表论,两人从小一起狼狈为jiān,也不知干了多少混账事,关系十分要好。
孟昶闯了进来,却见陈三端坐地上,五心向天,就鬼叫起来:“三哥,你倒是好心情,外面都出了天大的事,你还在这稳坐钓鱼台?”
陈三跳起身来,活动了下筋骨:“咱们这小镇子,许多年来也未曾出过什么大事,鸡毛蒜皮的杂事倒有不少,你这次又寻了些什么开心了?”
孟昶大叫一声,好似受了天大的委屈:“哪里是什么开心了,真个是天大的事,镇上来了个得道仙长,正在广场上传经授法,捉鬼驱邪呢。”
陈三微微一怔:“得道仙长?哪来的得道仙长,你可瞧仔细了?可别是什么骗吃骗喝的神棍才好。”
孟昶也不分辩,一拉陈三衣袖,急冲冲的向外走去:“走,你既不信,自去瞧瞧便知。”
青阳镇并不算大,二人没花多少时间便来到了广场,却见已经里三层外三层的围满了人,陈三粗略了扫了一眼,青阳镇上百十户人家,三百多号人,十成中至少来了三成。
陈三放眼瞧去,就见一个中年道士正在临时搭建的高台上不断舞动一把桃木剑,高台的中间摆着一桌香案,供着三清道尊,又有一个紫金sè的葫芦,摆在香案前方。
只一瞧这场面,陈三就有些失望:“这明显就是神棍的排场,也不知这道士用了什么骗术,竟然能够引来这许多人?”
只见那道士木剑一挥,隐隐有一道青光划过,他口中念念有词,身形不住抖动,再把袍袖一抖,放出几张符篆来,捏了个法诀,几张符篆便“嘭”的升起一团黑烟,黑烟中似有小人跳动,还能发出尖厉的叫声。
周边的百姓被这一着吓了一跳,口中不免啧啧称奇,以为奇异之事。
陈三瞧得有趣,便也打起了几分jīng神,只见那道人手中木剑一挑,从黑烟中一条条穿过,便听到一声声凄惨叫声,那道人再把木剑一抖,那几道黑烟便齐齐一颤,滴溜溜的飘向那紫金葫芦口中,等到进去之后,那道人赶忙把葫芦嘴儿一塞,一场捉鬼的活计才算齐全了。
只是陈三全身贯注的瞧他施法,不免瞧出了几分不得劲,他练了五气朝元法,虽然时rì尚短,但也隐隐摸到了一些道法的边,细瞧之下便发现,这些似乎藏着小鬼的黑烟,并没有半点yīn煞之气,而且那叫声虽然凄厉,却没半点jīng气神,就像是一个人独自扯着喉咙在尖叫一般。
陈三暗自好笑:“这道人想必是来骗吃骗喝的,只是到青城山来骗吃骗喝,岂不是鲁班门前弄大斧?未免也太不知好歹了。”
别说这里是青城山脚,没有什么邪魔鬼怪敢在此作祟,便是真有大胆儿的,镇上的百姓也只会找青城山上的仙人出手,哪里能轮到这些江湖术士。
既然认定了对方是骗吃骗喝的江湖骗子,陈三便失去了瞧下去的兴致,见孟昶仍然兴致勃勃的瞧着,他也不出声打扰,只一个人退了出来。
这一下他又无事可做,只觉得百无聊赖,但既然出来了,也不好将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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