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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是一件可以讲道理的事情。
只是婆娑,你究竟会如何做?
一边是恩恩怨怨纠缠了将近万年的阎王爷,一边是对你痴心不改始终如一的礼荼。
周围忽然间很寂静,这种无声的氛围最是煎熬。
“如果。。。。。。”,婆娑抬起了头,打破了凝重的环境,此时的她脸上瞧不出一丝的情绪外露的端倪,她的声音很轻却也很坚定,她道:
“如果,我求你呢?”。
婆娑的话刚说完,袖色扑抓到阎王爷的脸上刹那间涌上无尽的苍白,但很快就恢复如常。
“婆娑,我终究还是等到你求我了,但你却是为了另外一个男人来求我。”。
阎王爷的声音显得很苍凉,他的嘴角边泄出一缕苦笑,道:
“我等了万年,等你放下心里的傲气,等你承认我们已经是鬼的真相,等你接受我此后不可能只有你一个女人的事实,等你心甘情愿与我在鬼界长相厮守。我等了你太久太久,我对你的纵容与等待,换来的就是你这样的回答?”。
悲哀的笑声在十九层地狱响起,袖色不忍地望着阎王爷。
万年,着实是个不短的时间。
不过,消弭不了他们之间的隔阂。
婆娑偏过头,不看阎王爷,宽大的衣袖遮住了她紧拽成拳的手,尖利的指甲划破了她的手心,滴滴鲜血滑落,没入了黑色的袖子中——了无痕迹。
黑色,在此时是最好的掩护色。因为就算受了再大的伤害,它都会全部接纳你的哀痛,让你可以假装看似正常与坚强。
“我求你,阎王爷。”。
袖色不知道婆娑用了多大的力气才说出这六个字,但她知道婆娑此刻心里一定很痛。她想伸手抱抱她,却又不敢动。她怕她一碰到婆娑,婆娑就会像一尊满是裂缝的瓷器般,在她眼前一片片尽碎,再也无法完好如初。
阎王爷狠狠地闭上了眼睛,已经不是阎老鬼而是阎王爷了吗?婆娑你真是干脆利落,就连昔日的称呼也一并更改了。
“我怎么舍得不答应你,这是你和我来到鬼界后,你第一次开口央求我的事情。”。
阎王爷细长的眼睛里盛着化不开的黑雾,他道:
“婆娑,从今往后。我们的情分一刀两断,我们。。。两清了,谁也不欠谁。”。
“好。”。
婆娑只说了一个字,阎王爷深深地凝视了婆娑一眼,似乎想把她的身影刻在心底,又似想把她的影子从他的眼底赶跑。一眼后,阎王爷化为一缕烟消失在原地。
袖色瞅了眼阎王爷离去的方向,是鬼风林。
随着阎王爷的离开,婆娑周身的力气一瞬间告罄。白无常急忙抱住了她瘫软的身子,才没让她摔倒在地上。
袖色走过去,蹲下身,把婆娑的双手从衣袖里拖出来。那双洁白如玉的手,现在血痕遍布已经瞧不出原来的肤色。
未语使了个法,封住了婆娑手心的伤。
手上的血是止住了,手心变回了原来的模样,但是心呢?
恐怕再也恢复不到本来了。。。。。。
袖色的手贴上了婆娑冰冷的脸蛋,帮她把两颊凌乱的发丝理顺,在心底默默地道了句:
“婆娑,你这又是何苦呢?伤了阎王爷,伤了泥土,更伤了你自己。”。
“是个愚蠢的女子,为何要对司命说出那样的话,说完了又后悔了。”。
旱魃在棋盘上摆下一颗白子后,悠然开口道。
白无常和未语的注意力被吸引过去,疑惑地看着它,不懂为什么旱魃会有如此的说辞。唯有袖色一脸平静,仿佛早已知晓。
。。。
 ;。。。 ; ; 一阵大风刮过,袖色被尘埃迷了眼睛,下意识地抬手揉了揉眼睛,手肘恰好不偏不倚地挡在了她和迩然胸膛的中间。
袖色顺风落地,玉足点在地上,她没有回头,只是低声说了句:
“夜深了,我回屋。”。
然后渐渐消失在迩然的视野中,望着在眼前合上的那扇门扉,战神拽紧了袖色留在枯树枝桠上的披风,上面还有着淡淡的温度。明明快碰触到,为何要逃跑?袖色,我真的就不能走进你心里最重要的那个位置么?
袖色关上门的一瞬间,整个人挨着房门滑到在地上。
战神刚才那是想吻她?为什么?她和他认识千年,他虽然不言苟笑、外表看上去铁血无情,但待她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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