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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哥哥,没事吧?”黛玉眼含泪水紧张地看着林润,“没事,妹妹不用担心!”林润见黛玉就要哭了,心里一疼,轻松道。贾母也是安慰再三,却又担心宝玉。
到了第四日早晨,贾母等正围着他两个哭时,只见宝玉睁开眼说道:〃从今以后,我可不在你家了!快些收拾打发我走罢。〃贾母听了这话,如同摘去心肝一般。赵姨娘在旁劝道:〃老太太也不必过于悲痛了,哥儿已是不中用了,不如把哥儿的衣服穿好,让他早些回去罢,也免些苦;只管舍不得他,这口气不断,他在那世里也受罪不安生。〃这些话没说完,被贾母照脸啐了一口唾沫,骂道:〃烂了舌头的混帐老婆,谁叫你来多嘴多舌的!你怎么知道他在那世里受罪不安生?怎么见得不中用了?你愿他死了,有什么好处?你别做梦!他死了,我只和你们要命。素日都是你们调唆着逼他写字念书,把胆子唬破了,见了他老子不像个避猫鼠儿?都不是你们这起□调唆的!这会子逼死了,你们遂了心了,我饶哪一个!〃一面骂,一面哭。贾政在旁听见这些话,心里越发难过,便喝退赵姨娘,自己上来委婉解劝。一时又有人来回说:〃两口棺椁都做齐了,请老爷出去看。〃贾母听了,如火上浇油一般,便骂道:〃是谁做了棺材?〃一叠连声只叫把做棺材的拉来打死。
正闹得天翻地覆,没个开交,只闻得隐隐的木鱼声响,念了一句:〃南无解冤孽菩萨。〃又听说道:〃有那人口不安,家宅颠倾,或逢凶险,或中邪祟者,我们善能医治。〃贾母、王夫人等听见这些话,哪里还耐得住,便命人去快请进来。贾政虽不自在,奈贾母之言如何违拗;又想如此深宅,何得听的如此真切,心中亦是希罕,便命人请了进来。众人举目看时,原来是一个癞头和尚与一个跛足道人。林润自是知道二人来历,癞头和尚与跛足道人环顾一圈,见林润在此;“乱了。乱了”二人道。“一切有因就有果。道长何必在意。”林润自然知道在说自己。二人猛一怔,“是了!是了!”二人就走去,“道长还未治?怎是要走。”贾母急忙道。“有如此尊贵人物在此。还需老道。。。多余。多余。”二人渐行渐远。“润儿。。。”贾母不知怎办,“我看看吧。”林润走近宝玉,并无变化。许久渐渐的醒来,说腹中饥饿。贾母、王夫人如得了珍宝一般,旋熬了米汤来与他吃了,精神渐长,邪祟稍退,一家子才把心放下来。凤姐也是如此。众人都道林润福气旺,靠近可消灾解难。
话说宝玉养过了三十三天之后,不但身体强壮,亦且连脸上疮痕平服,去谢过林润,仍回大观园不提。林润自然是埋头苦读,诸事不理。
又过了些日子,贾母派人来叫林润说:“今日四月二十六日,是未时交芒种节。且来与姐妹闹闹;虽要认真读书,亦不可死读坏了身子。”贾母派人来,林润自是不拒绝;且有些日子没见黛玉,很是想念。想罢,林润便整理着装;依旧带着林淡、林清等来到贾府,先给贾母请了安;贾母见林润来很是高兴,拉着他不停地问,这些日子吃的什么,睡的可好等等,林润也耐心一一回答。说了一会子,“知道你惦记妹妹,去吧!”贾母笑道。“是,那外孙先告退了。”林润虽已贵为侯爷却从不在贾母面前摆架子,依旧礼数周全。
来到大观园,林润见这繁华平和景象;难怪贾宝玉宁在脂粉堆里了。温柔乡是英雄冢啊!何况贾宝玉天生的“百花洞主”!不一会儿。便来到潇湘馆,果然是个好地方,几根竹子更显幽静,可很没生气。林润皱了皱眉。走进房中,“大爷”月河、日星等看见林润轻声行礼道。“妹妹还在睡觉?”林润见各人声音放轻猜测道。“因夜间失寐,便起迟了。”月河回答,林润又皱皱眉;也不问为何。挥挥手,让她们都下去。林润轻轻地坐在床边,静静地看着黛玉祥和的睡脸,就这样静静地看着,林润便觉得很安心。
黛玉感觉有人注视着她,以为是宝玉。“这么早,来做什么?”黛玉眼也不张的说。林润听着好笑,莫不是以为自己是宝玉;想想又觉不爽,难道宝玉经常来黛玉的闺房,原着里好像有这样子的事。“姑娘,猜猜我是谁?”林润压下念头,一手蒙住黛玉眼睛,声音故作低沉道。“哥哥。”黛玉惊喜叫道。“妹妹,怎的一猜就准!”林润疑惑道。“哥哥身上有薄荷香。”黛玉淡淡道。想是先前没注意,后来自己蒙住黛玉眼睛便注意到了。林润看黛玉先是惊喜然后淡淡的神情,便想自己哪里惹她了。“妹妹不高兴了?以后哥哥不开这种玩笑就是。”林润以为黛玉因为这个不高兴。“哥哥心里我就如此小气,连这等小玩笑也开不起。”黛玉见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