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置一词,两人统一的结果是——拒绝他。
他有点失望,在脸上能看出来。随后他也没再强求,互相打量一阵,说些无关紧要的见闻,她与长秀回了落脚的官设驿店,他则反方向而行。不想到了夜里,他鬼鬼祟祟抱了两件灰斗篷,猫腰从墙外跳进来。她看得分明,以他笨手笨脚的武功,没惊动守夜的官卫真该叫菩萨保佑。
不明白他有何目的,原以为他知道自己与皇族人有关,是为讨好巴结而来,意外的是,他说要逗她开心。
“我从来是有恩必报,有仇报了再忘的。”月色下,他抱着灰斗篷拍胸,“木姑娘,我瞧你心里不高兴,晚上我带你去玩玩,偷偷地,不要告诉长兄,保管玩过之后你就高兴起来了。”
她呢,明明准备歇息了,鬼使神差地竟会答应他一起溜出来。
为何轻易就随他溜了出来,和这个只见过两次面、根本称不上朋友的男人?
天知道,或许是他猫腰的样子太好笑,或许愉快的回忆让她心情短暂轻松,总之,听他说——“披着斗篷,你今晚别想着自己是什么王爷啊公主的,我带你偷偷地乐”——之后,她倒真想看看他口中的“偷偷地乐”到底是个什么意境。
人是出来了,结果……混在人堆里看傀儡戏。
这算什么“偷偷地乐”?
她翻个白眼,撇嘴。皇宫里王府里常有戏看,声色皆比寻常百姓演得好,真不明白蹲在嘈杂的人群里有什么快乐可言。但不否认,这不像前呼后拥的皇宫王府,也不比兵阵肃严的军营前阵,多少令她有那么些些的、小如米粒大小的……新鲜感。
相处时间不长,由言谈中能看出他没什么坏心,武功……很欠火候。
第2章(2)
无聊地拉了拉斗篷,她没有不耐烦,也谈不上什么快乐,心思却不在戏上。恍惚飘了一阵,突听他道:“木姑娘,我可以……可以叫你木默吗?”
她侧首,点头。
得到她的首肯,他似乎很高兴,突拉起她,退出看戏的人群后,笑道:“不看了,今晚的戏不好看,我带你喝酒去。”
他隔着斗篷拉她的手,很自然的样子,她瞟一眼,没说什么,也没抽回。
他注意到她不以为然的表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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