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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丁逸入狱之前,最起码在她过生日的那天晚上,丁逸被人痛殴的那天,方然应该并不知道这件事的。
如果她那时已经知道的话,依照她当时的性格,她一定会当面质问丁逸的。
但她当时并没有质问丁逸并且表现如常。事实上,在丁逸那晚被小安流氓小团伙殴打羞辱之前,方然一直以为她是丁逸的“南博万、欧力又”并为此幸福、陶醉。所以,方然应当是在丁逸犯事之后、在这次遇到丁逸之前的这个期间里,才得知了丁逸和孙兰曾经偷过情的事实。
又会是谁告诉她的呢?在丁逸的印象中,这件事应该是他和孙兰之间天知地知、你知我知的事,除了一些本书中没有名字的群众演员,如他们偷情那天所住的酒店的服务员等闲杂人等以外,是没有人知道的。
按常理分析,这些群众演员,是不会将这消息告知方然的。
因为这是损人不利己的事嘛,傻蛋才会干呢。
再有,即使这些服务员是真的如假包换的傻蛋,她们就爱做损人不利己的事,但她们既不认识丁逸和孙兰,当然不会知道开房的丁逸和孙兰是偷情关系还是男女朋友关系,并且也不认识丁逸和孙兰偷情事件的受害者——即丁逸的正版女朋友方然,所以她们是没有机会将这消息告知方然的。
难道孙兰良心发现,觉得私下里和丁逸偷情是可耻的行为,为了让自己的良心得到一些安慰,于是主动向方然坦白了?
丁逸又看了孙兰一眼。
孙兰仍然是红里透白。看她的表情略显尴尬,从她的神色来看,似乎并不是她主动坦白的。
再说“坦白从宽,抗拒从严”的政策,已被人民群众解读为“坦白从宽——牢底坐穿;抗拒从严——回家过年”,意即老老实实坦白了并不会被从宽,而是将受到更为严厉的惩罚,孙兰作为一个社会中人,当然也明白这其中的真谛,除非万不得已,她是不会主动向方然坦白的。
表演到忘情处,方然已进入了目中无人的状态,所以对丁逸的问“你是如何知道的”这句话她是充耳不闻,仍是本着以我为主的精神,继续追问着丁逸,想从他口中得到一个确切的答案:“我只想听你在我面前说一句,你是不是和孙兰发生了被人民群众谴责被正义之人唾弃被有识之士鄙夷的偷情行为?”
虽然丁逸刚才说的那句话中,问她“你是怎么知道的?”说明丁逸已经变相承认了他和孙兰偷过情的这么一个事实,但方然仍要从丁逸的口中明白无误地将这事实说出来。
这个问题很难回答。但为了使本故事能够顺利地进展下去,再加上丁逸看孙兰的表情,想来即使她没有主动向方然坦白,但也在方然的威逼利诱之下,已全部招供签字画押了。攻守同盟既然在没来得及建立就已被方然攻破,自己徒劳地抵抗已没有了意义。不如早点招了,还能混上个“态度好”的评语,于是丁逸不得不艰难地说:“是的。”
“为什么?这是为什么呢?”方然以“宜将剩勇追穷寇,不可沽名学霸王”的态度,继续追问着丁逸。这说明她很想知道事情的答案。看来,和丁逸分手了这么多年,她勤学好问热爱探究真理的优点还是没有改变。
“难道你连‘穷寇勿追’这个成语都没听过吗?我已经招了,你却还在这里不依不饶。”丁逸在心里埋怨着方然:“再说你连穷寇都要紧追不舍,如果是富寇,那必然会舍命紧逼了。这么咄咄逼人,真是一点后路都不给自己留。”
但既然方然已经问了,自己也不能不回答,丁逸眉头一皱,咳嗽了两声,然后就计上心来。
“这个……这个……这件事,你问过孙兰了吗?”丁逸企图转移斗争焦点。
但他的丑陋行径被方然轻易识破:“不要转移视线,你要老实谈谈你自己的问题。”
看来躲是躲不过了。这个问题,如果在平时,丁逸或许会说一说老话套话,但今天在喝了“万岁万万岁”的酒之后,丁逸忽然有了一种想说实话的冲动。
是不是这种“万岁万万岁”的酒有让人说出心中想说但平时不敢说的实话的功效,丁逸不是化学专家并不知道,可能伊拉克的化学阿里,通过分析这酒的分子式或许能得出正确的结论,丁逸没有这方面的专业知识,理应不知道。但他从方然的表现来看,似乎此酒确有此种说实话的效果。因为在方然绝对清醒的情况下,她是绝对不会当着孙兰的面问丁逸“是不是已和孙兰成功地偷成了情”这个难堪的问题的,即便她要问,她也不会说出“你们偷情的原因,是不是因为我的技巧不够好?”这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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