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部分(第2/4 页)
翠,又是异口同声地回答说。
“李白果然很黑,可见作者大人在此前(详见《中国足坛的惊天大秘密》)并没有说假话,这四人皆可以作证。”张汪汪欣慰地想。
“是啊,我们都可以证明,李白真的很黑啊。”画面外传来了成千上万个异口同声的声音,或男或女,或老或幼,或苍老或稚嫩,或宽厚或圆润,虽然口音不同,但却传递出同样的含义,那就是:李白,真的很黑。
“你们是?”
“正义的群众!我们都在为作者大人作证。”画外音轰然作答。
张汪汪正在继续欣慰中,忽然又传来一个中年男子的声音,道:“我也证明,我真的很黑啊。”
“你又是?”张汪汪已猜出了**分,但不能确认,于是问道。
“我就是号称一树梨花压海棠为防蛀牙不吃糖我的诗歌就是强所以我心在飞翔人人夸我是人才我要登上凤凰台为人要有慈悲怀我的名字叫李白,行不更名坐不改姓,姓李名白,字太白,小名李小黑,外号李黑炭是也。”
“就连李白他自己都承认了自己很黑,看来不会有人说是作者大人在胡说八道了。”张汪汪更是欣慰,替作者大人欣慰过后,又想到了自己的诗,恰好李白本人在场,虽然在画外,但总能听到声音,需要向他求证一下,于是赶忙问道:“黑炭兄,小弟有一事不明,能见教否?”
“speak。”画外李白的声音清晰而简洁。
“请问那首《赠汪伦》那首诗,真的是你自己写的吗?”
“what?how_could_you_answer_this弱智question?stupid!foolish!I_can_speak_English!You_are_so_foolish!”
虽然没听懂是什么意思,但张汪汪还是由衷敬佩了起来:“果然是诗歌界的高手,就连用英语回答问题,也是这么押韵啊。”
但敬佩归敬佩,事情总要挑明了讲,否则这个问题埋在心里的话,自己今后的一生都不安乐了。于是继续勇敢地说:“小可数年前也作诗一首,名叫《赠庄裙》,该诗和李主席您的诗,似乎有异曲同工之妙,我今天将它念出来,想向您请教一下,肯赐教否?”
“这个,这个,今天天气不错嘛。”李白忽然王顾左右而言他起来。
“我就要念出来了……”张汪汪鼓足勇气,继续说道。
“咱老百姓啊,今儿真高兴,咱老百姓,今儿高兴,咱老百姓,今儿高兴——”李白的画外音忽然无厘头地表演起了说唱。
“汪汪乘车将欲行,忽闻路上踏歌声,五岭逶迤高千……”张汪汪不再管他,自顾自地念了起来,正在念着,还没念完,忽然觉得不对,就听得李白的声音“咱老百姓,今儿高兴——”由大到小,越来越远,越来越飘渺,伴随着拖鞋“叭吱叭吱”的脚步声也越来越远,终于听不到了。
“我靠!他妈的,龟儿子逃跑了!”张汪汪怒极,抬手摔了一个杯子,被小红看到,招来了公主,记在了张汪汪的账单之上。
看到摔了一个杯子就直接导致了这种经济上的后果,再加上看到这小红如此的不讲私情,连自己摔一个杯子都要记在账上,算是对自己冲动的惩罚,真是太不给面子了,必须要惩罚一下。张汪汪于是压抑住自己冲动的举动,不再摔杯子了,叫来小红,让她背对着自己,左手揽住了她的前腰,右手抬起,就要动手打她的屁股渲泄自己的气愤之情。
虽然张汪汪在**时经常打这些小妹的屁股,当然还是她们已被脱光光并且是屁股正对着他的时候再打,这里的小、大红,小蓝、翠的屁股都被他打过,这就是现在的成语“脱了裤子打屁股”的起源,也是唐朝**的初级阶段,但那是在四下无人之际,两情相悦之时,是双方为了尽快共同达到**时采取的一个辅助手段,一个愿打,一个愿挨,双方都能从这一举动中获得真正的快感,不过现在是此一时彼一时,现在大厅广众之下,如果张汪汪公然做出这样的举动,岂不是有辱斯文?如果他在激动之下,掀起小红的裙子来打她的屁股,使她的屁股裸露于各位读者面前,她的屁股肯定会面色潮红,羞于见人的,以后在外出时,她的屁股只好戴上口罩,以免被他人认出,这种情况万一出现,岂不是更加的有辱斯文?
小红也是一个识大局众大体的人,看到张汪汪摆出要打自己屁股的姿势,马上意识到这一点,生怕张汪汪鲁莽,做出这种不雅的举动出来,有损大街窑子的声誉,于是忙挣脱了
本章未完,点击下一页继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