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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不是要跟我说话吗?说吧,说话吧,说什么?”丁逸半躺在床上,眼睛瞄着电视,说道。
孙兰走进了房间,坐到了另一张床上,看着丁逸,说:“也没什么,我今天就是有些烦,想跟人说说话,具体说什么,也无所谓。你想说什么就说什么好了,我听着。”
这是丁逸有生之年听到的最牵强的一个借口。
丁逸拍了拍自己的床,说:“坐到这边来,太远了你说话我听不清楚。”
孙兰笑了一下。“我不过来。”
“你不过来我可自己过去哦。”丁逸威胁道。“要我亲自过去的话,那就有你好看了。”
“你要敢过来我就喊了。”孙兰说。
闻听此言,丁逸的心立即凉了半截,达到了传说中“拔凉拔凉”的那种状态。
这女人不会是真的要我开个房间,然后深更半夜地跑过来和自己谈理想谈生活的吧?要真是这样,那我丁逸可真是长见识了。
这都什么人啊?她到底想干什么?不会过来和我探讨男性在极度想过性/生活的情况下但却过不了性/生活时的心理特征吧?刚好现在有个实例可以现身说法。
“我是那种霸王硬上弓的人吗?”丁逸勉强笑了笑。他现在很有冲过去的想法,但真怕自己一丝不挂地从床上起来冲过去,孙兰会大喊“强奸”那就完蛋了。自己玉树临风的形象在读者面前一落千丈,虽然会赢得多数男性观众的拥戴,但却会失去了绝大多数的女粉丝,那太得不偿失了。
所以明智的做法是姜太公钓鱼——愿者上钩。
“我不过去,还是你过来吧。”于是丁逸又拍了拍身下的床沿,身子又向里挪了挪,给孙兰腾出了个位置出来。如果她主动过来,那就不一样了。
孙兰迟疑了一下,思想交锋,天人交战,脑海中或许闪现出圣女贞德孟姜女玛丽莲梦露潘金莲等各种历史女性的形象,最终还是**战胜了理智,潘金莲战胜了圣女贞德,她小心地走了过来,又思想交锋天人交战了一番,这才靠在丁逸的旁边坐下。
“你刚才洗过澡了?”她看到丁逸蓬松湿润的头发,并没有擦干,头发上面还带着一些水珠。
“嗯。你要不要也先洗一洗呢?”丁逸一边心不在焉地说着,一边心道:“搞定。”一边伸出手来,揽住了她的腰。
“好香。”丁逸头靠在孙兰的旁边,闻到了她的发香,他情不自禁地说道。
他觉得孙兰的身子抖了一下,她的心里似乎有避开他的侵扰的念头,但她的身体却背叛了她的心,终于还是没有付诸行动,她转过身来,勇敢地坚贞不屈地看着丁逸的脸。
似乎打算以她那纯洁无暇的眼神把丁逸淫邪的灵魂给震撼住,或许能把他的肮脏想法也能一起净化,那她就是真正成功了,可以高呼“Bingo”了。
“你是不是一个很花心的人?”孙兰问道,似乎想知道他这样做的内在动机。
“你看呢?”现在的丁逸哪里有闲功夫跟她讨论自己是否花心的这么高深的理论问题呢?他随口扯了一句,手开始不老实起来。
“NO。”孙兰一边避让着,一边说。
“别说英文,女人一说英文我就兴奋,就控制不住自己。”丁逸给自己的行为找到了一个理论依据,占领了理论的制高点后,丁逸的举动益发地大胆、机智、狂放不羁起来。
他的手在孙兰的身上灵活地游走着,左手从她的腰部开始,又摸到了她的背上,然后从她的衣服下摆里伸了进去,摸到了她圆润丰满的Ru房上。
“别这样,我只是想跟你说说话。”孙兰一边扭动着身体,躲避着他的袭扰,一边气喘吁吁地说出了她此行的目的。
“等一会跟你说。”丁逸道。他一边说着一边继续着自己的进攻。
她的身材真好。
“不要。”孙兰徒劳地做着抵抗。在丁逸看来,这些动作的实质作用,与其说是抵抗,不如说是挑逗。丁逸对这种若有若无的抵抗运动视若不见,继续坚持着自己的手部运动。
他的手灵活地又从孙兰的胸前绕到了她的背后,不出两秒钟,就很专业地仅用一只手将她的胸罩解开来。
防线已经被彻底打开,就等着战士们一涌而入了。
丁逸的两只手从孙兰的背后伸了过去,紧紧地握住了她的Ru房。敌人的两座山头终于被攻占了!丁逸在心里欢呼着,唯一美中不足的是,自己无法在这两座山峰上插上表示己方胜利的红旗。
他听到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