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板着脸。
鸣人曾对对她不笑很不满的佐助解释道,大概是不会笑了吧!
云淡风轻的语气,还故意拉扯了下脸,但始终没笑出来,她已经尽力了。
从此,佐助从未谈过这个问题,偶尔因为宣传偶遇,也是佐助在说,从开始的别扭到后来如倒开水似的,毫无营养的话也能说上几天几夜。
只是离开鸣人后的佐助,除非非常有必要,如若不然佐助是不会再开口说话,似乎与鸣人说话预知了他所有的言语似的,但下次见鸣人时,说的还是很欢,至少看上去很欢。
鸣人去了砂隐,打算去看看我爱罗。
两人几年没见,见面倒没显得生疏,我爱罗把一些只有他才能处理的文件处理完,然后陪着鸣人逛东逛西,偶尔鸣人也会陪着我爱罗处理文件,我爱罗做事,她站在窗台眺望全是黄色的砂隐。
突然意识到,自从木叶被毁,重建后她就没见过,也不知什么样子。
也只是想想,并没有回去的欲望,明明休息了很长时间,但她还是觉得累。
回头就是我爱罗认真的样子,想起曾经那个暴躁以杀人为生存目的的我爱罗,鸣人笑得有些苦涩,一股沧桑感油然而生,虽然她还正当年华。
鸣人还会在空余时间去学校讲课,很简单,与忍术或者国家历史等等都无关,只是简单的讲故事,却深受欢迎,还因此得到许多人的爱戴和崇拜,生活费也因此由来。
晓办的杂志社很火,她只需要提供两个故事,或者接受一次采访,再者照两张相,就会有许多金钱进腰包,做她的生活费是绰绰有余,但她还是喜欢给小孩子讲故事。
许多东西都在默默中变化,比如她来砂隐,不仅受到大家的欢迎,很多高层还抢着请她吃饭,这大概也是她存款总是不减的原因之一。
我爱罗会帮鸣人推辞,或者陪着鸣人参加,互相敬酒说着恭维的话时,鸣人就有种强烈的感觉,那是恍若隔世的错觉。
曾经被排挤的孤单日子,只剩一个影子,此时回忆起来,连痛几乎都没有了,而崇拜我爱罗的人也增加了一倍又一倍,谁能想象曾经那个得不到爱,号称修罗的孩子会变得如此,深受大家爱戴。那股阴霾之气也消失不见,有的是庞大的安全感和无边的信任。
离开砂隐的前一晚,鸣人与我爱罗在沙影塔顶喝酒,天南地北的聊,只是默契的避开木叶还有曾经的种种,喝得恍恍惚惚间,鸣人似乎听到我爱罗感叹:“鸣人,宇智波鼬失去的是记忆,而你失去的是灵魂啊!”
淡淡的悲,浓重的叹息,模糊中鸣人却湿了眼眶,却深有自嘲的味道。
然后我爱罗又说:“鸣人,你总是用自己去度别人,谁能来度化你呢?”然后又是浓重的叹息。
“你总是和人感同身受,别人难过你比别人更加难过,这种珍视的感觉让别人信任你。你总是用自己的双手来为别人开辟道路,但这么多人却无能为你做什么。”
淡淡的自白感叹随风飘走,第二天起来,鸣人又踏上了旅途,她在砂隐整整呆了一个月,是停留最久的地方。
出了砂隐,鸣人往北走,她想看雪。
半路遇见了意外的人……
两年过去了,对方并没怎么变,眼底依然疏离,可还是疼,如沙漠里的风,干裂的疼。
鼬见到鸣人愣了下,但他并没有惊讶,他这两年没有刻意的打听关于鸣人的事,但还是若有若无的从墨阳那得到消息。
墨阳旁敲侧鼓的告诉他们曾经的过往,鼬并无惊讶,他从自己的反应和鸣人的反应就能看出了,只是不确定而已。并且他不确定能带给鸣人什么,失去了共同的记忆,他就已经失去了资格,而且鸣人似乎没想过要继续在一起,而且他们曾经真的在一起过吗?鼬深感疑惑。
他会出现在此,完全是因为墨阳让他出去玩,然后玩到一半,来个消息,说到这边处理事,也没说什么事。见到鸣人那刻,他就明白了,是墨阳在给他们制造机会。
只是看了几眼,连点头的招呼都没有,但是却默契的前行。
鸣人的旅行,几乎没有影响,只是相当于多带了个宠物,还是默默无闻特别听话的那种,小九还需要她抱她照顾,而鼬只是跟着她,也不怎么说话,明明是冷场的气氛,反而更加自在。
买什么东西,鼬也会很自然的接过,没有刻意的接近,也没刻意的疏远,一切自然得鸣人想打人。
对这种适应,鸣人唾弃自己,却心底隐隐有些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