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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殷为。他们和墨林是一根线上的蚂蚱,咱们俩除掉了他们的‘内线’,那不等于砍掉自己的腿么!不过,墨林在老客面前也是没有办法,只好利用蒙面女对我的伤害来教训一下老客啊!”
刀疤人用右手按了一下小旋风的肩膀:“墨林他们对我决不能就此罢休的,下一步不知他们又使什么坏点子呢?”
小旋风长出了一口气:“老客和墨林使出的坏招子,那是一个接一个的。就连老客身边的小哑巴,都是特别地坏呀!他的手一比划,就是一个损招儿!你对小哑巴必须格外地小心啊!”
刀疤人惊异地问:“为什么?”
小旋风认真地说:“被你打死的斜眉眼不是共产党,他是小哑巴的父亲,是老客考验你的‘侦探’。为了拢住小哑巴,老客专门封他为‘传令兵’。”
刀疤人好笑地问:“‘传令兵’?这桃山古洞有什么可传令的?”
小旋风解释地说:“咱们这不是撤到桃山古洞了么!为了便于与顶头上司联系,老客特意用信鸽和狼狗进行传信。小哑巴就是负责看好、养好信鸽和狼狗的。”
第十八集 致命打击
拂晓前的夜晚,桃山古洞里的空气显得特别地压抑。
满脸疲惫的老客正和墨林死死地盯着桌子上一张长长的纸条。
不一会儿,小旋风从洞口外走进来,疑惑地问:“大当家的,你找我有什么事情?”
墨林微微地点了一下头:“我和大当家的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问你。你和刀疤人暗杀林华那天晚上,都去哪里了?”
小旋风回答说:“我和刀疤人首先摸进了区武装大队的饲养棚了!”
墨林用力地一拍大腿:“上次行动的失败,错就错在他与老周头的接触上了!你下去吧!不过,我们问你的事情,不许与任何人透露啊!”
墨林将眼皮向上翻动了一下:“从刀疤人来到我们这儿一直到今天,我看他好像是死去的周铁。无论是说话,还是走路,丝毫是一模一样的。”
老客摇了摇头:“是你亲自到拐把子村检查周铁入殓的,又是你对我亲口说周铁已经死了。这怎么又把死的周铁说成活了呢?”
墨林拍了一下自己的脑袋:“那天是我亲眼看见了棺材里的周铁,可入葬时的周铁我们却一无所知呀!看来,我必须亲自出马,利用小哑巴的狠毒,借用小哑巴的手,扯出刀疤人的真实面目。如果他是共产党的‘卧底’,我们就把他杀死在桃山古洞里。”
电闪雷鸣,大雨滂沱。
一阵急促的敲门声,立时惊动了正在家中喝酒的老周头。在屋内,周铁的妻子正穿针引线地缝补着红兜兜。
老周头无奈地把大门打开,一下子从院外闯进5名手持长短枪的土匪。这时,墨林拨开其他人,用手指着老周头:“老杂种!你不认识我了?”
老周头一看是墨林:“我怎么不认识你?你就是蜕了八层皮,我都认识你呀!”
墨林耐着性子,说:“老杂种!我问你,前些日子,有一个刀疤人找过你吧?”
老周头随口说道:“找过呀!”
墨林继续问道:“是不是你把他带到区武装大队的?”
老周头不慌不忙地答道:“那是你们花钱雇我干的!”
墨林怒不可遏:“老杂种!我问你,你的儿子周铁是不是没有死?是不是当了共产党的‘卧底’?说!”
周铁妻子走出了屋内:“你们都给我住手!凭什么打我的公爹?”
墨林一瞧,疵着牙说:“把他家的大锅盖给我掀开,快往灶坑里给我加火!快!”
在小哑巴的暗示下,土匪们七手八脚地将大锅里的水滔光,又急忙地燃起了柴禾。墨林暴跳如雷地喊着:“把这个娘们儿的衣服给我扒下来!把她抬到锅台腔子上,用火给我烤着烧!”
周铁妻子拼命地挣扎着,老周头大声地呼喊着。只听一声惨叫,从她的两腿间流出一片殷红的污血。随即,周铁妻子两眼一闭,散落的长发从头部耷拉下来。
墨林一看,瞪着眼睛:“小哑巴!你给我狠狠地抽那个老杂种!”
小哑巴接过皮鞭子,挥起胳膊,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阵猛抽。
还不到十分钟的时间,老周头竟被小哑巴活活地抽死在他的皮鞭之下。
起风了。
刀疤人独自一人,将其关在一石屋内。石桌上摆放着两瓶白酒和盛满白酒的瓷碗,他两只眼睛血红血红的,晶莹的泪花挂满了整个脸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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